瑾明:「讓開。」一聲怒吼中夾雜著無限的堅硬的恨,沒有絲毫的感情,讓人駭然。少夫人怎麼,怎麼?成宇一怔,楞在門口。等反應過神的時候,火速的向老夫人處趕去。
當我看到愣神的成宇時,嘴角輕揚,我笑了,眾人都是以為我諸葛瑾明是那般好欺負的人嗎?
走,除了走,不知道能去哪來,如今我已經連個躲雨的窩也沒有了嗎?
臉頰上的疼痛深深的告訴我,我必須活著,更好的活著,永遠不在去想著依靠他人活著,如果籐只能纏繞著大樹而生存,那麼我便做一棵默默無聞的小草。至少,根深蒂固。至少,春風吹又生。
小嬋:「小姐,我們這是去哪?」
立於街市中央的我才發現天下之大,卻無我容身之處。如今我該去哪?
天色暗了下來,街道上竟如此的空曠,就連閒時看戲的人都沒有了。這個世界上,誰又對誰來說重要?
小嬋:「小姐,就要下雨了,還是找個躲雨的地方吧?」小嬋的面容上帶著憐惜,帶著迷茫如今我這樣一個開車的人都不知道去哪,又何況她這個坐車的人呢?
冷冽的秋風刺打著我紅腫的臉頰,刺刺的,涼涼的。麻木的是我還是我的神經?烏雲在天上翻滾著,爆笑著。
辟里啪啦的雨先前的幾滴,到後來整片的下來了。小嬋為我撐著雨傘,那嬌笑的模樣讓人不忍。
瑾明:「小嬋,就讓我任性一次好嗎?」
為什麼我連躲雨的心情也沒有?為什麼?我只想就淋上這一場雨,讓它帶走我今日裡所有的屈辱,和疼痛。
小嬋:「小姐,你想開些。」
小嬋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勸慰,這樣的一個小姐,完的小姐。她會悲傷、會任性、會難過、會徘徊無措,可是,這樣的小姐卻不滴眼淚。
二個人在雨中,慢行著,一陣陣的寒意席捲著她們。這便是沒有家的人嗎?
雨水順著剪毛流淌了下來,眼睛睜不看,因為雨水的緣故,僵疼的眼睛卻不願意閉上眼睛。原來不是我固執,而是我的神經,每一個不知名的細胞更固執。一輛馬車迎面而來,都未發現。
馬伕:「不要命了?沒長眼睛?」一輛馬車停在了我的身邊。馬車因為強行停了下來,顯得慌亂中帶著急促。
我淡淡地看著這張華麗的馬車,笑了。
「怎麼回事?」參合著微微的煩意問道。緊接著馬車內的主人掀起簾子像我看來,興許是我的狼狽、興許是我臉上的手印、興許是我臉頰的雨水,不解地吃驚地看著我。
瑾明:「帶我走吧。」說完留下一絲殘笑向地面倒去,不醒人世。
小嬋:「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