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的那個家
一支清遠的簫
在明月當空的大地上低鳴
一種模糊的悵惘
在深夜裡蔓延
彷彿是在夢裡
離別後
家是一棵沒有輪迴的樹
永不老去
離別後
家是一盞沒有年輪燈
永不熄滅
月光下的人影被拉的很長很長
陳秉嵐:「如果這次能夠順利,南邊這片疆土上的百姓便真的能安居樂業了。」
南王:「是啊!這長年的征戰如果在不養息,百姓怕是也要對我國失望了。」
陳秉嵐:「嗯,百姓苦啊!」
南王:「是啊。」
南王:「兄長多久未回家了?」看著陳秉嵐手裡握著竹簫問道。
陳秉嵐:「有八個年頭了。」
南王:「八年?」
陳秉嵐:「嗯。」
南王:「此簫的音色不,盡在
錯,以前在宮中到是未能發現。」
陳秉嵐:「默默無聞處,蕭瑟多昂然。勇破身,樂捐軀,毫無怨。樓台庭柱,牧笛洞蕭入垂簾。」
南王:「客中常有八珍嘗,那及山家野筍香。寄罷篔簹當獨惆悵,何時歸去看新篁。」
陳秉嵐:「哈哈賢弟所賦不假,在我家鄉這竹是春天時的一道家常菜。」
陳秉嵐:「誰寄寒林新屬筍,開奩喜見白參差。知君調我酸寒甚,不是封侯食肉姿。(謝劉仲行惠筍·宋·朱子)
南王:「想必嫂子怕是燒了一手的好菜?」
陳秉嵐:「拙內手藝到是吃得。有機會讓她給你燒兩道嘗嘗。」
南王:「若有機會定是想要嘗上一嘗的。」
陳秉嵐一聲輕歎。
南王:「兄長可是思念嫂子了?」
陳秉嵐:「客舍并州已十霜,歸心日夜憶咸陽。無端更渡桑乾水,卻望并州是故鄉」(渡桑乾賈島)
陳秉嵐:「此戰結束之後到是可以省親了。」躺在草地上,輕笑言道。
南王:「兄長確實該回去看看了。」自己又何嘗不思念著家呢?
陳秉嵐:「賢弟也想家了吧?」
南王:「家?家」
南王:「皇兄一言便是十年,帝王權術之爭,到底『信』字太薄。」
南王:「今生能與兄長結識乃是人生中一大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