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瑋溪看我撿回了一條命也是送了口氣,這時候看我在感謝觀世音菩薩,也是一笑:「感謝觀音菩薩這是沒有錯的,但是救你命的主要還是高僧留在上面的念力,他們才是真正救你命的東西,而且你也要注意不要再讓冥犬近身了,上面的念力用的差不多了!」
「額!」我心有餘悸的看著冥犬,心裡面暗暗心疼,這樣的好東西竟然只是一次性的,太傷人了。
望著已經傷了一頭的冥犬,我們也是鬆了一口氣,但是越是此時,我們就更加不能放鬆,快成功因為大意失敗的例子那是太多了,這裡我都懶得舉例了。
「怎麼辦?」我看著冥犬嚥了口水,問道。
「怎麼辦!」豐瑋溪神秘一笑,「孫子兵法有云:十則圍之,五則攻之,倍兒分之,按照現在的情況,我們這邊是三個人,而它現在只有兩個頭了,所以」
「所以應該咋樣!」我倒是想看看他豐瑋溪能有什麼好辦法!
「所以我也不知道!」豐瑋溪說出了讓我和王正英徹底無語的話:「它雖然是只有兩個頭,但是估計還是比我們厲害,攻不行,分更是不行,王大隊長,你說呢?」
「我?」王正英在吃驚豐瑋溪的話同時,也徹底鄙視了下豐瑋溪的無恥,然後很是高深的擺了擺手,這貨以為自己是諸葛亮呢,幸虧手上沒有扇子,然後慢吞吞的說道:「兵法有暈:夫戰,勇氣也,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所以」
「所以啥,話說是那個兵法說的」
「哪個?」王正英仔細想了想,然後小心翼翼的問道:「那個《左傳》算是兵法嗎?」
「」我了個去,這人怎麼一個比一個不靠譜。
「幹嘛那麼認真啊,反正就是這麼個意思。」王正英一副你太認真的樣子,「之前豐瑋溪的戰術雖然是失敗了,但是某一方面還是成功的,第一次他會反抗,但是我估計在吃了這麼大虧以後,士氣也差不多了,接下來我們只要童子尿加五穀照顧就可以了!」
「」
這辦法等於沒說啊,不過道理還是不錯的,而且暫時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慢慢耗了,幸虧尿多,帶的五穀也多,嗯,可以撐一段時間。
有了戰略部署,接下來就是執行了,我們一人分了點東西,站在三個方向,開始了拖延戰術。
冥犬吃了虧後一直躲在中間不敢動彈,一個頭沒有了對冥犬來說也確實有著不小的打擊,要知道,冥犬主要的攻擊就在旁邊的兩個頭上,這下好了,一個被直接轟了,疼痛先不說,戰鬥力一下去了一半,本來能維持的僵持之勢現在明顯不行了。
看見我們三個人圍了上來,冥犬也是嗚咽的叫了幾聲,但是很明顯已經沒有了先前的氣勢,反而更多的是無賴,並且也是慢慢的往牆上靠去。
我們也是不敢逼的太緊,只是一人一次的往它身上灑五穀,冥犬往哪邊跑,這五穀就從哪邊招呼它,最後只好慢慢的逼進了死角。
看著冥犬的氣勢越來越弱,最終連叫聲都沒有了,而且身體上基本上是沒有了完整的地方了,全身上下莫不是五穀灑出來的傷痕,這個時候豐瑋溪眼睛精光一閃,我知道,總決賽來臨了。
從準備好的袋子裡拿出用十年以上的黑狗血染成的絲網,我們一人牽著一邊,慢慢的朝著冥犬圍去,這時候那冥犬似乎也感覺自己命在頃刻,突然大叫了起來,並試圖從裡面衝出來。
但是已經逼入死角的冥犬早已經沒有了突圍的地方,唯一的缺口也被絲網給堵了,當黑狗試圖衝破絲網的時候,卻發現這個平時應該看起來很是脆弱的東西竟然無比的堅硬,任憑冥犬嘴咬手撕,但是絲網卻始終沒有變化。
這讓一旁的我們看的也是暗暗稱奇,看來這天下萬物還真是一物治一物,他冥犬在厲害,在這絲網裡面確實真真切切的變成了一條無縛雞之力的小狗了!
看到這樣,我們心也安下來了,下面的工作也好進行了,絲網最終把冥犬囚禁在了房間的角落,豐瑋溪這個時候自然再也不會客氣,拿起那把桃木劍便狠狠的刺了過去,一次、兩次,也不知道刺了多少次。
一開始冥犬還能勉強反抗,但是這種單方面的挨打自然是挨不了多長時間的,不一會,這個超神的冥犬聲音終於漸漸的小了起來,傷口也漸漸的加深並多了起來,最終躺在角落,再也不動,成了名副其實的死狗。
只不過這東西還是很驚奇的,死後並不像一般的屍體一樣,它死後不一會,便能看到申誠很快的腐爛,他不是從表到裡的腐爛,而是從上到下,並且腐爛過的地方全部的都化成了黑灰,就和燒過的一樣,半個小時不到,我們的面前便只有一片黑灰了。
看著這個東西終於掛了,我們是再也堅持不住,齊齊的坐了下來,幾個人都在深深的喘氣,並且彼此間都對望了一眼,然後哈哈大笑了起來。
都說戰友們的感情最深,因為他們共同經歷了生死,把自己的命都交給了對方,今晚我們三人雖然沒有那麼誇張,但確實是一起經歷了磨難,所以此時的相視大笑裡面也把此前的一些芥蒂齊齊的給隱沒了。
「我去,哥們我真厲害啊,第一次經歷這東西,就把這麼大的boss給直接拉下馬了,可惜啊沒有爆出什麼裝備!」突然感覺自己很牛,一不小心嘴裡面就開始吹起來了。
「呵呵」豐瑋溪在旁邊很不舒服的笑了起來!
「你呵呵是什麼意思?」這笑容太讓人不舒服了。
「」豐瑋溪沒有答。
「我聽說呵呵就是qnmlgb的意思,那個是不是啊!」王正英咋一旁不合時宜的插嘴!
「我cao,剛是那個**絲說不要太認真的!」
「不知道啊,豐瑋溪是你嗎?你也太不厚道了吧,你幹嘛用這等骯髒的詞彙來罵張帆呢,他只不過是吹吹牛而已,你怎麼能這樣呢?」王正英暴露了流氓本性。
我:「」
豐瑋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