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軟綿綿的推搡著君瑾尤不安份的大手,蘇時雨此刻已然是面色一片潮紅了。君瑾尤對她說的話充耳不聞,繼續進行著手上的動作,往她的下身探去。
感受到她的戰粟,君瑾尤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弧度。看來這小女人對於自己的觸碰,還是一如當初的那般敏感的。想到此,君瑾尤低頭滿意的欣賞著她夾緊雙腿的姿勢。
只是片刻,他就再也忍受不住那雙白皙纖長美腿,在身下晃動的誘惑。於是他翻身一把將蘇時雨拉到了身上,就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而來自他身體某處的摩擦,即便是隔著衣物,也讓蘇時雨不由得打了個顫。她夾緊雙腿輕輕的顫抖著,幾番要起身都被君瑾尤再度拉了回去。
看著被他揉搓得紅的柔軟,蘇時雨掙扎著想要離開,某處被頂著的感覺實在不太好。只是君瑾尤哪肯作罷,手下動作更快的扯下了她的遮擋。
「我忍不住了,這是你逼我的!」推開他湊過來的嘴,蘇時雨閉上眼,身子僵持在半空中,打了個顫後才長出了一口氣。
「你!」
下身突然傳來的滾燙,讓君瑾尤驚愕的半張著嘴說不出話來,而原先滿腹的yu火也在瞬息間被澆熄了。只見他原本乾淨的褲襠處,已然多了一大灘的水跡
「咳咳」蘇時雨尷尬的乾咳兩聲,看著他驚呆在地的模樣,踉踉蹌蹌的從他身上爬起身——
夜高風黑,桃花樹前一汪水潭前,蹲著兩道身影。
「喂,你還在生氣?」蹲在君瑾尤身後,蘇時雨伸手搗了搗他的肩膀,卻被他陰著臉瞪了一眼。此時她的酒已經醒得差不多了,回想剛才的事情,又覺尷尬又覺得好笑。
見他陰沉著臉,蘇時雨輕咳一聲強忍住了笑意,以自認為最真誠的語氣道歉道:「對不起啊,我實在忍不住才會尿你身上的」
「」聽到那個字眼,君瑾尤的臉在月光嶙峋的水面映照下,顯得更黑了。他從沒見過一個女人,竟會做出這麼聒不知恥的事情,而且是在那種情況下!
見他還是殺氣騰騰的樣子,蘇時雨也就懶得再自討沒趣了。她默默的轉身走回了樹下烤火,不久後就很沒良心的入睡了。
「真是個沒良心的女人」君瑾尤洗乾淨的衣服回到樹下時,看到的就是蘇時雨熟睡的側影。
邊烤著衣服邊回頭看蘇時雨的側臉,君瑾尤深深的歎了口氣,其實想想她失憶了也未嘗不是件好事,如今她已經不記得他曾經犯下的過錯,那他就還有機會重新讓她接納自己。
胡思亂想間,衣服很快就烘乾了,君瑾尤蹭到蘇時雨身側,將衣服批在她身上,他小心翼翼的探手將她攬入了懷中——
蘇時雨次日醒來,卻現身旁的景物正在飛後退著,再抬頭看看近在咫尺的人,這才現原來是君瑾尤抱著自己在往山谷外掠去。
「你帶我去哪裡?」皺了皺眉,蘇時雨在他懷裡動了動。
「你準備住在山谷裡?」
蘇時雨扭頭看了看天色,說道:「可是天色這麼早」
「已經不早了等會早朝我得趕回去。」
「那你在前面把我放下吧,我還得去馬場,就不跟你回去了。」蘇時雨在他懷裡晃動著。見她堅持要下去,無奈之下君瑾尤只好在一處平坦的山坡處將她放下。
「你真的不和我一起回去?」
「你快走吧,我自己可以回去。」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蘇時雨背過身去。見她這麼堅持,君瑾尤也沒再多說什麼,掠出身形就離開了。
側耳聽著風聲確認他確實離去了,蘇時雨這才心念所致,調動內力借力往前掠去。只是她的內力遠遠比不上君瑾尤的深厚,輕功的度慢不說,等她回到馬場時,已然是日上三竿了。
「時雨!」前腳剛邁入馬廄,就聽到有人在喊自己,蘇時雨疑惑的四處搜尋著。
「我在這裡!」來人在她身後拍了拍她的肩,原來是伊文軒。
「你怎麼在這裡。」蘇時雨警覺的四下打探一番,現並沒有人注意到這邊,這才鬆了口氣。
馬場平日裡看守的並不多,而看守的侍衛也在馬場外來回巡邏著,因此以伊文軒的身手,想要溜進來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我昨天就到臨都了,之後在城裡守了一天,剛找到時機靠近你,後來卻看到你和二王爺一起離開了」伊文軒此刻看向蘇時雨的眼神怪怪的,因為昨天和他一起來的還有君浩澤,他也親眼看到他們二人,親熱的同騎一馬離開。
「我娘的事情打聽清楚了嗎?」
「已經查到了,不過」頓了頓,伊文軒接著說道:「夏夫人在三年前突暴病,一夜暴斃了,而伺候她的貼身丫鬟,也離奇失蹤。」
蘇時雨聞言渾身一顫,雖然臉上還是一派淡然的神色,但攥緊的雙拳無疑顯露出了她此刻的氣憤:「好了,你先回去吧。這次我們的目標很明確,不用太多的人手。這次我要她們把欠我的一併還了!過不了多久的,等著瞧吧」
伊文軒聞言點了點頭,臨走前若有所思的看著蘇時雨通紅的雙眼,心下暗自猶豫著,片刻後他心下已然有了主意。蘇時雨有時堅強得令人心疼,但這一切,都有始末不是嗎?如果當日血祭門沒有負蘇時雨所托,那今日她又何必飽受失親之苦
看著伊文軒悄然離去的身影,直到再也看不見,蘇時雨這才渾身一軟的滑落在馬廄裡。淚水奪眶而出,蘇時雨終於明白原來一直都是自己在自欺欺人,三年,整整三年,皇后如此心狠手辣,又怎麼會讓夏含玉帶著她的秘密活著?
這一刻,她三年來賴以為生的意念,瞬間崩塌瓦解殆盡。三年來除了報仇,唯一讓她魂牽夢索的,就是那個令她牽捨不掛的母親了。而今自己終究是回來晚了,什麼都沒有了,一切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