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這時,院子外傳來旺福激動的狗嘯聲,冬菊驚恐的看著自院子裡被牽進門來的巨型犬。這是穆德戎納草原犬,據說會吃人肉,也就只有君瑾尤敢養了。
「王爺」蘇月蓉嘴角抽搐的看著縮在角落裡的冬菊,再看看有半人高的旺福,連忙驚恐的縮進了君瑾尤懷中,這旺福最聽他的命令,如今離他近一些才安全。
「還杵著做什麼?去,把她的衣服給我扒了。」君瑾尤嘴角噙起一抹絕冷的笑意,朝下人命令道。下人領命,大步上前不顧她歇斯底里的尖叫,硬是將她身上的衣物盡數剝去了,一時間屋裡的男人們紛紛側目。
「汪汪!」旺福正在發情期,見到被下人揪出來的人後驚喜異常,躁動的踱著步雙眼死死的盯著地上哭成淚人的冬菊。看陣勢只待君瑾尤一聲令下,它便會撲上去。
「不要」冬菊連連搖頭,顧不上因被眾人看光而羞哧,只是一昧驚恐的看著眼前的旺福,哆嗦著身子往後退去。
「旺福,給你送的美味。」沉下身,君瑾尤輕撫它長長的絨毛,往冬菊身上示意一眼後,旺福彷彿等到特赦令,一個箭步躍出在冬菊轉身離去前將她撲倒。
「啊嘔!」蘇月蓉驚聲尖叫,而後便乾嘔起來。她從來沒見過這麼血腥的場面,旺福撲上去後逕自在冬菊的肩上咬上一口,撕下一小塊肉後鮮血立時噴湧而出。
「啊!」冬菊的慘叫聲將蘇月蓉的尖叫覆蓋,她只覺得肩上徹痛,低頭卻見肩上早已血肉模糊,她開始後悔剛才沒有勇氣一頭撞死在牆上。
君瑾尤一派悠閒的坐回椅子上,靜靜的觀賞著眼前的血腥場面。此時旺福在她身上撕扯的同時,下身的東西早已脫穎而出,只待尋找突破點。
「救救我王妃救我啊」冬菊慘嚎著,見蘇婉兒自院外進來連忙掙扎著往她腳邊爬去,無奈身後旺福彪大的身形已然將她壓與地上,前肢攏著她的腰身尋找著。
「王王爺」走進屋子後,蘇婉兒險些暈厥了過去。她原本聽到慘叫聲還當是蘇月蓉在懲戒下人,想過來看看,卻不想一進門便見屋子裡滿地板的全是血,最為醒目的當屬地上全身赤果的女人和那只發情的狗了。
「不得求情,否則她就是你們的下場。」君瑾尤冷哼一聲打斷,他想做的事,誰也不能干涉。
「住手!」這時門外猛然傳來一聲厲喝,只見蘇時雨急匆匆的進了門。
「」君瑾尤看著她蒼白的小臉,怎麼要進宮穿得這麼涼薄?而且剛才不是已經出府了嗎?怎麼又突然回來了。
「王爺何必如此惡毒的對付一個丫鬟?」蘇時雨怒視著他說道。即便她確實想要置她與死地,但是現在看到她受如此酷刑時她卻於心不忍了。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仁慈了?我認識的蘇時雨可不會管他人的死活。」嘴角噙起一抹笑意,君瑾尤的語氣中不乏諷刺。
他可不會忘記當日她是如何處置袁公公的,那日她以他的腹養毒物煉製毒藥,蠍子蜈蚣七寸毒蛇等等,盡數用以鬥嘴餵下去,讓他痛不欲生求死不能,生生的被那些毒物給絞碎了腸子肝臟,最終毒物破體而出,他才得以死去。
「相比起你似乎人狗交合還是便宜她了。」帶著不以為然,君瑾尤兀自欣賞著地上被撕咬得滿地打滾的女人,只是她動作大,旺福每每不得成功。
「夫人救救我求你了,冬菊知道錯了,冬菊不該欺負你,救救我啊」冬菊痛得死去活來,旺福每次的撕咬都讓她痛不欲生。
「你放了她吧」顰了顰眉,蘇時雨不忍道。她剛出府便想起明淨送的內功丹還在後院裡,便隻身折回來取。不想遠遠的聽到有人慘嚎不已,這才過來看看。
「」君瑾尤臉色沉下來,在和她對視良久後終於歎了口氣,朝下人擺了擺手妥協了。
「謝謝夫人,謝夫人」確認旺福已經被牽走,冬菊這才嗚咽著爬到蘇時雨腳邊,她的身上滿是血跡,爪印和正在冒血的傷口看起來驚悚嚇人。
「我救你,不代表我原諒你先前對我的所作所為,我給你個痛快。」話音剛落,蘇時雨一把抽出君瑾尤身側的佩劍,輕快的抹過她的脖子。
只見冬菊咕嚕一聲,一個字都沒機會說出口便趴在了地上一動不動,嚇得屋子裡的下人們驚呼一聲,蘇月蓉二人更是嚇得逕自暈了過去。
「還請王爺料理好冬菊丫鬟的後事,時雨先進宮了。」蘇時雨瞥了眼地上血跡蔓延的冬菊,轉身離去。
其實,就算她不殺她,她也活不了了
「王爺?」管家看著地上的人,小心翼翼的詢問著。心裡暗想,蘇時雨她只是一個不受寵的小妾,剛才膽敢干預王爺的決定,並且還吩咐他去料理後事,想來王爺定是會勃然大怒了。
「把人抬出去,餵狗!」出乎意料的,君瑾尤不怒反笑,大步出門的模樣可以看出他的心情似乎很不錯。
「王爺怎麼了居然沒有怪罪夫人」管家身邊的一個家丁問道。
「王爺的事情休得多問,快,把她拉下去餵旺福!」管家輕叱一聲,邊吩咐幾人將她往後院抬去
「時雨,怎麼去了這麼久,這天寒地凍的可是叫我們好等!」見蘇時雨終於從尤王府出來,君雨蓉嗔道。
「剛才有些事情耽擱了,真是抱歉快走吧,不然就趕不上午膳了,我可餓著呢!」蘇時雨歉意一笑,她也沒想到自己會多此一舉。
「快走吧,還要去給皇后娘娘請安呢。」上了馬車,一路往宮裡的方向行去,栗沁華突然道。
「皇后娘娘?」蘇時雨心下一咯登,皇后娘娘不是被關面壁了?怎麼會那麼快就解禁了!這是怎麼回事
給讀者的話:
呼呼~罪有罪報惡有惡報,雖說蘇時雨心狠,但是她也是人,其實殺手也有心軟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