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死金牌?」君浩澤看到她手中的東西後驚訝的張大嘴巴難以置信的喊出聲,父皇這是怎麼了,免死金牌怎麼可以隨便送,就送給這個女人?他記得君朝迄今為止只派發出去五枚免死金牌,第一枚賜賞給了原護國大將軍,大將軍護國有功還因此失去了一條右臂,腿也在大戰中摔下馬摔斷了,太上皇念其為國貢獻了大半輩子特賜的第一枚金牌。()
第二枚賜賞給了父皇的一個弟弟,也就是他的叔叔,柴南王,叔叔在父皇年輕時一次外出狩獵時救過他的命,父皇十分感激便在上位後賜賞了他一枚免死令牌。第三第四枚也都是送給了君朝的兩位功臣,而父皇現在居然送給這個小女人?他實在是費解。
而一旁君璟華也是驚訝得將桌案上的茶給打翻了,好像有好幾年沒有再賜賞過免死金牌了,這是何意?他真是越來越不懂父皇在想什麼了。
「父皇這」蘇時雨自然知道免死金牌有多珍貴,它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得到的。而現在她並沒有做什麼居然就得到一枚免死金牌?
「父皇知道你這個格格之份並無多大實權,擔心日後你在宮中會闖禍便可以此傍身。用不上自然是最好,切不可以此胡作非為。時候不早了,朕先回宮!」君逸凡深深的打量了她一眼,眼前的人雖然外表看起來柔弱,但是她眼中的不屈和堅毅是不容忽視的,蘇時雨,你可別讓朕失望才好
幾人行禮目送著皇上離去,人都離開後房中頓時顯得空曠起來。蘇時雨定定的看著手中的令牌,總感覺哪裡不對,卻又說不上來,腦海中一閃即逝的靈光沒能撲捉到,她搖搖頭不再多作他想,手中血玉和免死金牌靜靜的躺在她的手心,陽光在其身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時雨,你可是想好了,真的要去郡義縣?」君瑾華看著她手中的令牌,皺了皺眉問道。
「嗯,我想好了。我先下去安排一下!」蘇時雨看著他擔憂的神色,一時間竟是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只好收起令牌和玉珮,抱起桌上的絲綢卷軸就往門口走去。
「如果你堅持要去,那我陪你去!」最終,君璟華輕輕的吐出口,君浩澤咧開嘴看了看門口的人再看了看大哥,他怎麼感覺他們現在的關係好奇怪,兩人之間似乎交談少之又少,而且變得很生疏和客氣,先前他倒是沒注意,現在想來確實是這樣,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大哥和蘇時雨的關係似乎沒那沒親近了?
「太子殿下還是留下吧,你也知道危險,我對自己有信心,你在臨都等我回來便好。」心裡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蘇時雨懦懦的留下一句話便邁步出了房門往樓下走去,她原本是打算一走了之,現在看來不用了,只要她抑制了瘟疫的散播,她的地位必定會有所提升,只是此行不知要多久,就算是日夜趕路,到郡義縣也得十天左右。
來回的時間計算下來至少一兩個月,這段時間讓陌玉良掌管醫館她多少是有些不放心的,雖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但是她天性如此,謹慎沉穩,再親近的人她也會留一分的警惕,因為能在背後插自己一刀的往往都是自己人!
一直忙碌到店舖打烊,君璟華二人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蘇時雨將正在幫忙夥計整理桌椅的陌玉良叫到了房間。陌玉良顯得很侷促,在白天他已經敢正視她了,但是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令他很是窘迫,臉色一直像打著走馬燈。
「別緊張,我又不會吃了你。」蘇時雨看著他緊張得手都不知道擱置到哪兒好,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聲來,聲音似銀鈴般清脆好聽,陌玉良看著她的笑靨不禁有些走神。他認識的蘇時雨真的很少笑,雖然為人很和善,對夥計也很親切,但是她真的很少笑,做事情也是乾脆利落。
從認識她那刻便知道她不是個簡單的女人,她的思維總是難以撲捉,平日雖然親切客氣卻顯得很不真實,只有此刻,她笑起來時眼睛仿若月牙,峨眉輕佻甚是好看,他希望她能一直笑,經常笑
「嗯?」蘇時雨疑惑的歪了歪腦袋,如果說在君瑾尤面前她是十二分警惕小心翼翼的,在君璟華面前是生疏躲閃的,在君浩澤面前是壞壞的以小聰明耍他的小女子,那在陌玉良面前,她只能用上屬和下屬的關係來形容她心中的那種感覺,因為他們的談話都僅限於醫館的發展及措施,她總是下達命令或者一言點醒他,就差他喊老大了
「沒什麼」陌玉良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怎麼不自覺的就喃喃出聲了。
「你母親這兩日可好?」蘇時雨這幾天忙碌,忙完便沾枕就睡,針灸的任務也交給了楚大夫二人,因此這段時間她都沒有時間去後院看看周母。
「嗯,她最近好多了,這段時間閒著無聊經常會在張媽的攙扶下下床走動了,似乎好了很多,真是太謝謝你了!」談到周母,陌玉良一臉喜色的感激道。
「不用客氣,這麼晚找你有些事要交代你。」蘇時雨收起笑容正色道,見她嚴肅起來,陌玉良也正正身子一臉正經的坐直,等待著她的後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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