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背叛你你不要用那麼極端的方式。」徒勞的呢喃著,蘇時雨希望他能回心轉意放過自己。
但是君瑾尤仿若未聞,快速點了她的穴道讓她動彈不得,而後伸手抬起她的臉打量著,另一隻手拂過她緊緊蹙起的秀氣娥眉,然後是正溫怒的望著他的如絲媚眼,小巧高挺的鼻子最後他淡然一笑猛地吻住她絳紅的櫻唇。
「唔」蘇時雨悶哼著,被君瑾尤充滿侵略性的唇擒住,被迫與他廝磨纏綿著。
她雙唇的柔軟讓君瑾尤彷彿著了迷,口腔中屬於少女的清甜軟膩讓他癡迷不已,不由自主地不斷加深著這個吻。右手也不知不覺的已經撫上了她胸前的柔軟。
感受到自己一絲不掛暴露在空氣中的小腹漸漸的燥熱起來,她竭力的讓自己忽視掉他不安分的手給她帶來的酥麻的感覺,但是呼吸卻不由自主的喘息起來,甚至夾帶著幾不可聞的低吟聲……
正當君瑾尤的吻從脖子一路往下蔓延到胸前時,不適時的門外傳來輕輕的敲門聲,敲三下再敲兩下很有節奏。君瑾尤原本略微迷離的眼轉瞬清醒,一把拉過床上的被子遮掩在蘇時雨身上,他冷冽的開口讓來人進來。
「什麼事,說。」他看著眼前的旭冉,語氣中明顯帶著些不滿。
「主子如墨那裡有些情況,恐怕要你親自去一趟解決。」旭冉吞了口口水,雖然他知道他今晚破壞了主子的好事,但是這件事他必須馬上匯報給他。
「我知道了,你去安排人手我馬上就到。」揮了揮手君瑾尤沉著臉將旭冉打發走了。
「我想做的事沒人能阻止等我回來。」走回床前看著微皺眉頭的女人,他快速給她解了穴而後一陣風般消失在房中,蘇時雨沒有看到他是怎麼離開的。看來自己的身手對付一般人還好,但是在君瑾尤面前就只是花拳繡腿罷了。
「我該怎麼辦就這麼坐以待斃嗎?」低聲呢喃著,她看了眼床下破碎不堪的衣服,裹著被子在房中找到了一件柔軟的貼身衣物穿上,再次躺回了床上。
腦海裡不斷的回想著剛剛的事情,回想起自己在他的深吻中小腹傳來的燥熱感,唇中彷彿還殘留著屬於他的氣息雖然現代女人的思想比較開放,但是她以前每天都為逃追殺和暗殺目標為生活著,愛情,她能相信嗎?
猶記得兩年前他就這麼出現在她身邊,他的關懷他的悉心照顧讓從未體驗愛情的她很感動但是沒多久,就在她要沉淪在他給的溫柔甜蜜中時,他狠狠的給了她的心口一刀,她不過是他的任務暗殺對像罷了。
這是多麼可笑的事情,一個隨時都在殺人和逃避被其他人暗殺的殺手,有資格談愛嗎她把他殺了,她的心口那道刀疤一直陪著她往後的日子,也在提醒著她,不要再相信愛情了。
「以前都過去了,往後還要生活下去」伸手撫上光潔的心口,她悠悠的歎了聲而後沉沉的睡去
「小姐,你是要去哪裡啊?」若蘭不解的問道,從一大早小姐拉著她出府到現在,已經在這臨都大街上走了好幾圈了。
「若蘭可知那陶然居是誰開的?」蘇時雨走走停停,最終站在一幢古色古香,充滿著安謐氣氛的茶樓前,蘇時雨抬頭一望,匾上飄逸地刻著三個金色大字,陶然居。
臨都的主街道上十分熱鬧,來來往往的人很多,而陶然居就矗立在皇宮城門外主街道左手邊第一個位子。
這個地理位置極佳,而且陶然居已經聞名已久,每天慕名而來的人不在少數。
這段時間發生的一系列的事情,每一件都讓蘇時雨頭疼不已,而最令她難以接受的,便是自己的生命一直掌控在君瑾尤的手裡,他只要一個念頭,自己恐怕就會消失在這個世界!
前世作為一名殺手,現在的狀況對她來說簡直難以接受,殺手最基本的原則,便是在保證自己生命安全的情況下執行任務。
但是,如今連自己的命都被被人握在手裡。她可以為了完成任務而委曲求全,但是她絕不能容忍自己在生命安全完全沒保障的生活在這裡。
她甚至有些可憐蘇時雨,她是君瑾尤的手下,她連接近君璟華都是安排的,即使他們互相相愛,即使自己沒有來到這裡沒有代替她,她都不可能和他在一起
不過,季珊珊可不是蘇時雨,沒有那種逆來順受忍辱負重的性格,她的原則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快意恩仇。
此時,她的心中升起了一絲對強大實力的渴望,她要變得更強,這不僅僅是為了脫離君瑾尤的控制,更是想要在這個世界裡,創造屬於自己的勢力!
她抬起看著眼前這家在臨都都有著不小名氣的茶樓——陶然居,這裡面聚集了不少的官商巨賈,文人雅士,而這些人在這個社會的影響力都不小,所以能夠瞭解和拉攏這些人,不就等於變相的擁有了這些社會資源?
「這地方跟現代的商務會所和什麼俱樂部的作用都差不多,不過想要拿下來,估計不是那麼簡單!」蘇時雨在心裡暗自嘀咕了一聲,頭腦中開始想用什麼辦法拿下這家茶樓。
「若蘭,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收回思緒,她扭頭看著身旁的若蘭道。
「若蘭不太清楚,小姐你問這個做什麼?」若蘭不解的撓撓頭,小姐平時喜歡來陶然居,但是她從來沒有問過此類問題。
「隨我進去吧。」搖了搖頭她沒有和她解釋,進去後二人徑直走到掌櫃的面前,掌櫃的此時正在啪啪啪的打著算盤核對賬目。
「蘇小姐?您有什麼事嗎?」掌櫃的抬起頭看著櫃檯前的二人,連忙走出櫃檯客氣的詢問道。
她們是這裡的常客,雖然蘇時雨在蘇府總是受到欺凌,但是外面的人並不知曉她在蘇府的不受待見。
「不知道你們當家的在不在?我有事想找他商量。」四周打量著她的目光令她很不舒服,剛剛在街上一路走來就被當成猴子觀賞,她總算明白為什麼除了來陶然居外,蘇時雨都不上街。
每次出門總有一大群人指指點點,或者上來一兩個富家公子搭訕換誰都不會自在吧,這兩天她可是深有體會被一群蒼蠅跟著的感覺是有多不好。
「這」掌櫃為難的看著她,當家的不喜被外人叨擾,但是看著眼前楚楚動人的女人,他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拒絕。
「蘇小姐,我們當家的有請。」這時從後院跑進來一個小廝,恭恭敬敬的說道。
「有勞了。」順著他指引的方向,蘇時雨往後院走去後院。此前她一直以為陶然居只是個酒樓,想不到後院竟然是客棧。客棧和酒樓呈環形圍繞卻彼此不想通,中間為空曠的庭院。
她看了眼眼前的客棧樓層,按小廝所說來到三樓右手拐角最裡面一間的房間門口。
「小姐我們來找他們當家的做什麼啊?」若蘭躲在蘇時雨身後問道,邊探頭探腦的看著眼前的房間。
「等會你不要開口,回去也什麼都不要透露,明白了嗎?」
「哦若蘭知道了。」抬手緊張的摀住小嘴,若蘭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見她點頭蘇時雨便回過頭看著房門緊閉的房間,伸手輕輕的敲了兩聲,敲三聲的一般都是小二。
「進來吧。」片刻後從房內傳來一個略微慵懶的聲音,她沒有猶豫抬手推門而入。
房門打開正中是一扇四頁的屏風,繞開屏風來到屋內蘇時雨打量著眼前的人。那人一身月牙色長衫,一頭墨色青絲用一條青色緞子隨意挽起,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
他就那麼慵懶的側著身子臥在榻上看著她。她不解,為什麼她來這裡以後遇見的男人都如妖孽,而且都愛臥在榻上。
「你怎麼知道我找你?」她記得自己剛找掌櫃的問話,小廝便說他們當家的請她上來。
「因為我猜的啊」男子欣然一笑。
「那你猜猜我找你做什麼。」蘇時雨撲哧一笑,眼前的男人雖然不及君瑾尤那般風華絕代,但是絕對算的上極品美男了。而且這個男子說話很隨意,沒有給她帶來任何不適感,和這種人交談她感覺會自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