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卓逸城便親自把卓以甜送到了御家,他也跟御天明談了一番,後看了雨宣的照片才發現這世上當真有如此相像的兩個人?就算是不驗血,卓逸城也百分之百肯定糖糖就是御老的親孫女。
驗血的材料很快被送到了醫院,在這之後,卓逸城便告別了御老。而卓以甜因為昨天未能陪森暖暖逛街,所以一下午都用來補償她了。
…
「哈哈,看來我猜中其中一個了。」卓以甜笑嘻嘻的拿起雜誌,本想合上放到一邊跟她繼續討論這個話題,視線卻不經意的往雜誌封面一掠,嘴角的笑容頓時凝固住了。
季晨風來海邊並不是為了公事,而是一路跟著卓以甜到這裡。在卓以甜的那句話之後,他回到了房裡,整整一個下午,抱著酒瓶消磨時間。
「這是真的?」
卓以甜,要是連你都不相信他的話,那這個世上還有誰都能相信他?但面對季晨風認真的表情,卓以甜又不得不相信他說的是真的。就這樣,兩種答案在她的腦子裡打架,讓她頓時感覺頭痛欲裂。
「…嗯,你知道?」卓以甜問,問完就後悔自己開口了。大型慈善晚會,御風集團財力雄厚,怎麼可能不參加。
目光直直的看著季晨風,她咬了咬牙,一臉認真的道:「我要親耳聽到他說才相信。」
「好啦,我開玩笑啦,哈哈。」看到森暖暖被自己氣的臉色一青一紫,卓以甜立馬舉手投降不再逗她。「好了,我不說了,你…咦?」卓以甜的視線突然固定在她比基尼包裹著的胸部上,把湊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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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以裡著。只見卓以甜的臉色忽然變得蒼白如紙,視線固定在雜誌上,雙唇都在微微顫抖就好像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
「不是一個媽生的能是什麼啊?」森暖暖吼了上去。
「你找我說的做了沒啊?」對面傳來急切的聲音。
「閉嘴啦?看你的雜誌?」氣惱的森暖暖拿起她的雜誌就往她身上砸去。
卓以甜對卓逸城的信任,遠遠超過了他所預料的。想到自己為了破壞卓以甜對卓逸城的信任故意抹黑他,他不禁覺得自己好可笑,竟然為了一個女人做那麼幼稚的事情。
季晨風的視線重新回到她的身上,在她侷促不安的目光之下,重重點了點頭:「是真的。」
「呵…」季晨風搖了搖頭,正要繼續借酒消愁之時,手機響了起來。
「夠了,我不想知道了。」她丟下雜誌摀住自己的耳朵使勁搖頭,直到確定季晨風不再開口才鎮定下來。再次睜開眼時,她的眼底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掙扎,有的只是堅定。
天朗氣清,萬里無雲,出遊的好時光。
卓以甜隨手翻著雜誌,用散漫的口吻道:「其實,我很早以前就想問你一個問題。」
莫名的森暖暖順著她的視線望去,在看到雜誌封面上登著的大標題之後,也不由的瞪大了雙眼。
「卓以甜??」
不,不會的?你說過要相信他的?
「算了,我也玩累了,正好陪陪你。」森暖暖還算有點良心沒有把她拋下,拉了條毯子蓋在地上就躺了上去。
聽到這裡,卓以甜心痛如刀絞。
活了整整二十五個年頭,他頭一次這麼瘋狂的迷戀一個女人,然而對方卻心有所屬不領情?之前他也曾想過放棄,這世上女人是何其多,不差她一個?但他越是不想去想她,她的臉就越在他腦海裡浮現而出?他究竟有哪裡一點不如卓逸城了?相貌,家世,卓逸城擁有的一切他都擁有,為什麼他卻得不到她的心?
他們該不會真的弄假成真,真的舊情復燃了?這個問號在卓以甜心裡冒了出來。
「做了怎麼樣?沒做又怎麼樣?」他懶懶的回答。
「暖暖啊,你身上這塊淤青是…」只見在森暖暖胸口之上,密佈著密密麻麻淡紅色的印記。
「你和森宇凡真的是親兄妹嗎?」
碧藍的海與蔚藍的天連成一線,廣闊無垠,平靜的海面上時候海鷗飛過留下清脆的鳴聲。沙灘,美女,美食,天上人間也怕是不過如此。
她罵罵咧咧,然而卓以甜才不管她,歪著顆小腦袋認真的研究著。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那個痕跡叫什麼來著,嗯…
「我還有看到他到處跟人介紹雜誌上這個女人。」季晨風忍不住又補上了句。
「幹嗎。」森暖暖用手摀住自己胸口,拒絕她吃豆腐。
看著死黨失魂落魄的模樣,森暖暖也急了:「你先別急,或許這也是緋聞而已,是哪個無聊人士拿出來炒作用的,就像前天那個報紙上報道的,不也是假的嗎?所以你不用擔心,我相信這一定是…」
「介紹…介紹她什麼?」卓以甜顫顫的問道。
他拿起電話,看了看屏幕上的號碼,接通電話:「喂?」
卓以甜激動的一拍手掌,道:「吻痕?」
聞言,森暖暖的眼色突然一抖,迅速的低下了頭:「你在說什麼啊,我們當然是親…親兄妹嘍。」
「卓越集團,許氏集團共結連理,於二十日在凱悅飯店舉行訂婚儀式…」這是怎麼一回事?森暖暖懵了,再看看卓以甜那呆呆的樣子,她怕是也不知道這件事。
…
「喂,你怎麼了?該不會被我砸傻了?」森暖暖說著又回了過來。「誒,你怎麼啦?」
她慌裡慌張的找尋雜誌的日期,發現出版日期正是昨天早上。難怪她昨天早上找不到報紙,去附近的報刊店也都說賣光了。再一聯繫大家的反應,她明白了。是卓逸城有意要隱瞞她這件事。想到這裡卓以甜整個人像是被重重一擊似的,無力的靠樹幹上。
季晨風沒有一絲遲疑,沒有皺一皺眉頭就回答道:「未婚妻。而且我們他們的關係好像很親密的樣子,從頭到尾都沒有分開過。」雖然只是那個女人纏著他,但也沒差。
「我找了半天,原來你在這啊?」大嗓門響起,卓以甜即使不抬頭也知道來人是誰。
雖然卓以甜早有心理準備,但當聽到這個事實後,心還是一陣刺痛,就好像一把刀硬生生的插進了她的胸口,難以呼吸。
看看封面上卓逸城與許婉瑩,這赫然是慈善晚會上照的照片。那一晚他在她身邊睡了一夜,可是他竟然什麼都沒有對自己說?為什麼?
不,不會的。昨晚離開家的時候他還那麼熱情的擁吻自己,他不可能這麼對自己的?絕不會的?卓以甜搖了搖頭試圖甩去腦子裡那些不該有的念頭,驀地,想到昨晚她走時他對自己露出的抱歉笑容,卓以甜怔住了。
森宇凡與一干同黨組織了兩天一夜海邊游,身為好妹妹的森暖暖自然不忘替他浪費錢順便再拉上個死黨卓以甜。
卓以甜與森暖暖抬頭看向不知何時站在他們面前的身影,當看清來人之後,卓以甜的唇微微一動。「你怎麼會在這裡?」
「你要這麼大聲幹嗎??」非要所有人知道她做壞事啊?
「糖糖,你還好?」森暖暖擔憂的看著她,琢磨著是不是要叫人把她給送回酒店休息。
「他是親媽生的,你是後媽生的?」
話一落,週遭的視線齊刷刷的向兩人投射過來,讓森暖暖尷尬得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算了。
「啊?」森暖暖迅速用手摀住自己的胸口,清麗的小臉漲得猶如煮熟了的蝦子。「你變態啊,看哪不好居然看我胸?」
「縮在這裡做什麼?來海邊不玩水怎麼行??」身著火辣的森暖暖一把拉住她的手臂,驀地想到一件事,於是鬆開了手,撇撇道:「啊?我忘了你不識水姓?」
「我…」怎麼會這樣,卓以甜也不知道。那日夢境中的情景再現,頓時有種想哭的衝動。該不會真如她那日夢境裡的那樣,成真了?
「什麼?」
她的話到這裡,季晨風知道自己再多說也沒有用了。
「嘿嘿。」卓以甜無辜地吐吐舌頭,用手肘戳了戳森暖暖:「告訴我,是哪個男人?是那個高高帥帥的趙帥哥還是那個斯文書生,亦或是那個…」
對於她,卓以甜僅僅拋出四個字:「後知後覺?」
「真是的,不跟你玩了?」森暖暖恨恨的瞪了她一眼,起身作勢要離開。本以為她會笑著央求她留下來,卻沒想到她走了幾步遠她都遲遲沒反應。再一回頭,發現她捧著雜誌,徹徹底底的傻愣著了。
「可是你們怎麼能差那麼多呢?」原本趴著的卓以甜直起身子,認真的看著她道。「相貌一點也不像嘛?還有他聰明到能以整個學年滿分畢業,而你笨到能夠全校第一,倒數的。所以我嚴重懷疑你們不是一個媽生的。」
卓以甜不明白在有了報紙上的事件之後,他為什麼還要隱瞞自己?
「公事。」季晨風輕描淡寫一筆帶過。陰冷的視線移到卓以甜手裡的雜誌上,目光瞬間變得深邃起來;「你不是想知道這雜誌上報道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嗎?我可以告訴你。」
卓以甜裹著防曬衣躲在遮陽傘下愜意的喝著現搾果汁,百無聊賴的翻看著雜誌,懶懶的打著呵欠。t7sh。
對面沉默了會兒,道:「聽你的口氣應該是沒用了。要不這樣,我還有一個辦法,你聽好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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