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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雲湧 第一百二十一章 :鄺琛 文 / 笑花閒雲

    當那位好色的公子哥與一眾保鏢轉身去找扔柿子的人時,自然就將後背交給了繁言這邊。面對這樣的好機會,繁言又豈能錯過?

    當下,再次在眾目睽睽之下,又一隻雞蛋疾馳而至。這次不是後腦勺了,而是正正中中的碎在了屁股上。那黃黃粘粘的蛋汁,是那麼的顯眼,乍一看上去,就如內急來不及了,全拉那兒一樣。

    受此奇辱,那公子哥被氣得將將要暈過去,漲紅著臉,都快要氣哭了。

    「哪個縮頭縮腦的王八烏龜!別讓我抓到你!你們幾個,給我找找,這人堆裡面誰手裡有雞蛋!」

    看熱鬧正看得來勁的老頭,此時才想起自己手裡可是提著一籃子雞蛋呢,聞言嚇出一身冷汗,當下貓著腰弓著身子將籃子護在腹部,轉過身向後急走。

    「喂!那老頭,你別走,你手裡提著的是什麼?」老頭這種鬼鬼祟祟的行為實在是太顯眼,當即就成功地吸引了那幾個保鏢的注意。

    聽到呼聲,老頭眼前一黑,差點沒一頭栽倒在地,心頭暗悔:我沒事看這熱鬧幹啥?現在倒好,惹禍上身了。

    當下強作鎮靜,當作沒聽到,腳下加速急走。

    「他有問題!快截住他!」可算是找到這個嫌疑人了,好色的公子哥恨不得馬上就將這老頭砍成一段段的,他都在想著,等一下要怎麼折磨這個老頭了。()

    什麼叫暗器?它就是在別人不注意的時候用的,要的就是出其不意才能發揮一應有的作用,而使用暗器的人,必須善於把握機會。

    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老頭身上時,繁言手中的最一隻雞蛋適時出手。

    這幾年,繁言在覓覓手下可沒白訓的,暗器手法可不是一般武者可比。這隻雞蛋射出的角度甚是刁鑽,它從人群中發出,貼著人的大腿,經過三個人的身位後,這才由下至上,劃出一條曲線,狠狠的砸在那個公子哥的臉上。

    這一砸,正好砸在印堂上,好險,那力道,差點沒將那個公子哥砸暈了。

    這一砸,立馬人群一片嘩然,而且,立馬洗脫了老頭的嫌疑。

    伸手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蛋汁。這回被正面兜頭兜臉的砸了個大花臉,卻偏偏連是誰下的黑手都不知道,那種鬱悶呀,簡直能將人憋出內傷來。

    那位被調戲的姑娘,也是個聰明人,早就趁機溜了。這個公子哥找不到下黑手的人,身邊還沒個人供他發洩一下心頭的怨氣。再看看周圍,看熱鬧的人群,不少人臉上都露著笑容,還有人正在交頭接耳,眼中所見,儘是嘲笑他的人。

    往日裡,他在欺負人時,越是多人圍觀,就越是得意,越是覺得自己威風。而今,再看看周圍,一雙雙嘲弄的目光,只覺得這些目光是那麼的可憎,可恨。恨不得,將那一雙雙目光通通挖掉。伸出一手,氣極指著周圍的人:「笑、笑、你們再笑!」

    轉身對身邊擔任保鏢的人道:「聽好了,誰再笑,定然是那人的同夥,都給我狠狠的揍他。」

    圍觀的人,也只是圖個熱鬧看而己,誰願意因看個熱鬧而惹個事上身?當下人群一哄而散走個清光。

    在散去的人群中,一個臉圓圓,長得壯實、質樸的少年,散去後轉過兩個街口。突地,有人從背後拍了拍他的戶傍。

    轉身看到一個年紀相若,眼大唇薄,腰身直挺的少年。不明對方何意,質樸少年看著對方,等對方開口。

    「我說,兄弟,剛才扔的柿子,可是扔得夠準的呀。」

    「啊?我不懂你說什麼。」

    「哦,忘了自我介紹,我叫繁言,很是欣賞你剛才出手的那只柿子,漂亮!」

    聽繁言這麼一說,少年原本提著的心,頓時放下,雙眼一轉,似是想通了什麼,然後湊前小聲道:「照這麼說,難道那幾隻雞蛋就是你的妙作?」

    繁言也湊前小聲道:「不就是我囉——。」

    說罷,兩人同時捧腹大笑。笑罷,竟很有默契地同聲道:「痛快!」

    「我叫鄺琛,你很是對我的胃口。」

    「礦生?」

    「不是礦生,是鄺琛!不過,你這樣叫也算是沒錯。當年下大雨,我家的房子垮了,我們一家只好暫時住在礦洞裡,我就在礦洞裡出生的。開始是想起個名字叫鄺生的,我爸讀過幾年書,覺得這樣叫太直白,所以將生字改為琛字。」

    「那你跟礦還是挺有緣的呀。」

    「何止是有緣呀,簡直是以礦為生,以礦立業,以礦傳家了。」

    「難道你家是開礦的?」

    「那倒不是。你聽我說我爺爺年輕時吧,家裡窮,所以小小年紀就到礦上去做事。因為他年輕,又肯做事,人又伶利,聰明好學,學什麼都很快,被一位礦師賞識。於是,那位礦師就將他帶在身邊做事。」

    「那你爺爺也是個人才呀,一個礦上的苦哈哈,想得到別人的賞識沒點真本事或者沒點人面可是很難的。後來呢?」

    「雖然那位礦師沒有教我爺爺,但是我爺爺卻也是事事用心,從那位礦師身上學了一身辨礦識礦的本領。只可惜,那位礦師年事已高,死得太早,我爺爺花了十多年時間,也只是從旁觀察、旁聽得來的知識,憑這些知識,也算是勝任個一階礦師有餘了。苦於我爺爺目不識丁呀,空有一身經驗,但是不會寫不會算的,沒法去參加礦師考試,最後卻因他跟過那個礦師,懂得辨礦、識礦、開礦相關的技術,就在礦上做了個小管事。」

    「吃了這個虧以後啊,我爺爺總結了一句話:沒文化,真可怕!」

    「自此以後,我爺爺就將希望放在我爸身上。等我爸讀了幾年書後,能寫會算了,我爺爺有空回家就將自己的經驗口援給我爸,我爸就抄寫下來。這麼過了幾年,算是完成了一本書,畢竟我爺爺沒讀過書,哪裡會理這些事呀?想起什麼就說什麼,比較亂,說了這裡漏了那裡的,就這樣才弄了幾年,我爸才整理出來。」

    「見我爸熟悉了,我爺爺就帶我爸到礦上去做事,好有實踐經驗。我爺爺結婚遲,由於長期在礦上做事,經常有意外發生,所以落下了一身病,沒法,家裡窮呀,我爺爺哪有機會修武?要想買一本普通的武技書都得數百金幣呢,所以我爺爺一直都只是個普通人,體質自然是沒法跟武者比的,潮濕容易得風濕,毒氣廢氣吧又傷肺,有時還有別的我意外。所以帶出我爸來後,沒幾年他就去了。」

    「啊,那你爺爺去世後,你爸又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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