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穆木,最近風叔老是出去,知不知道他幹嗎去了,神神秘秘的。」
「我哪知道,大人的事小孩別管。做你的事去。」
「呀……,說得自己很大一樣,多大了?還不是剛十五歲,有多了不起,跟你說,我也不小了,好歹被我放倒的人年紀加起來都超過百年歲月了都。」
「咦……了不起喲,有吹牛的資本了喲。不過昨天我看到風叔將一疊厚厚的資料交給洛三公子,好像是讓他幫忙查一下資料裡的人吧,我也不清楚。跟你說,有時候呢,該吃吃,該睡睡,該你知道的事始終會讓你知道,多想無益,好好煉功去吧,還有呀,你的鍛造術好像進步不大喲。」
「什麼進步不大,這才幾年,我都一階了,現在正向二階衝剌呢,現在我打出來的刀就是刀,劍就是劍,槍是槍來盾可防。」
「行了,賣出去值多少?不也就比菜刀強點,你還是多花心思點吧,看人家風叔使的陌刀,亮瞎你的眼。」
「唉,跟你說話特沒勁,總是說不過幾句就損我,算!我心胸寬廣,不予計較。」
日子是不是平靜得太久?一如颱風來臨前幾一天的天氣般,平靜的底下總要醞釀點什麼。恐是因為陣紋爐的啟發,幾大公會與王室的供奉們合起來居然參照陣紋爐的原理,又搞弄出了個烘爐,一個小箱子,用盤子裝食物放進去,關上門啟動陣紋後,可按設定的時間烤好食物,此物一經面世也大受歡迎。
這群奴隸原本以為,被花凌風買下後可以會面臨一段慘淡的人生,猶其是花凌風所挑的都是體格強健的人。那想到,到了這小院後,花凌風居然只是每天來一下,擺下生活所需的物品,看看這個看看那個,瞭解一個各人的能力,讓大家好好調理身體後就離開。眾人不明所以,私底下猜測過許多,卻沒有一個準確的答案,卻又不敢問花凌風,只好悶在心裡。其實,花凌風每次都是易容了才來,根本就不想讓他們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
「風兄,你要的資料我幫你帶來了。」
「哦,謝了三王子。」
「客氣,再說,要謝也不用謝我,是南屏四公主幫忙找的,還得謝她。還有啊風兄,在私底下你就別再叫我什麼三王子了,叫我原平就可以了,實在不行叫三公子也可,這三王子叫得多生份。」
「習慣了,習慣了。」花凌風笑笑。
「我還有則消息要跟你們說,咱們進去談。」
劉天玉:「人都到齊了,三王子有何事,還請示下。」
「是這樣的,根據南屏傳來的消息,最近圖文家又有新的動向。四大家族在南粵帝國各謀其利,均想將南粵皇室取而代之,但是皇室根深蒂固,不易動搖,故所以其將目光投之周邊王國,意圖利用手中之權借助南粵帝國將士,將某一王國取入囊中操控於手立穩根基再圖分疆裂土自立一國,逐步蠶食。這第一步是圖文家走出來的,結果其餘三家也依樣而為。現在其餘三家穩中求進,已逐步鞏固基礎控制大局,獨圖文家,開局順利,結果急於求進錯誤估計了形勢,陷在我洛慶國難得寸進,更兼南屏國與我洛慶國聯手,讓其在南屏的基礎受到打擊,未能進反而退。」
「前期,我們派了不少人去截斷他們的給養運輸及破壞他們的消息網絡,令他們損失不少,同時大大打壓了他們的扒推進逐步縮小他們的範圍。此舉有好也有壞。好處是我們佔了上風得了些便宜,壞處是讓他們也學了去。圖文家通過南粵帝國已向南屏國及我洛慶國遞交了國書,言我兩國境內盜匪橫生,禍亂正常商貿,若再有發生南粵帝國的商隊被截殺之事,則會公告天下自行派軍隊跟隨商隊進入我等兩國以作護衛。此舉定是南粵帝國內部有不少反對的聲音,其餘三大家族也應該是樂得看他們吃癟極力阻止。但是事也已不可再為,否則他們定然會執行。」
「另外,圖文家還有另一手,那就是派了一批訓練的殺手潛入南屏與洛慶,洛慶相隔較遠現在還沒有發現,但是南屏已有數人被暗殺。在明處他們還派了個人對抵抗的勢力進行打壓。此人名叫圖文奢。此人不可小視,未到三十歲,凶狠嗜殺,喜用短匕,身法靈活,身手敏捷,擅長近身博殺,在粵京也是小有名氣。曾數次博殺實力高於他的人。撕殺過程中一旦劃傷對手,則獰笑著當著對手的面前,用舌頭舔短匕上的鮮血,給予對手極大的心理壓力,從而相機取勝。此人現在正在趕來洛慶國的途中,伴著此人的到來,相信那些隱在暗處的殺手也會到來。還望大家要多注意。」
繁言:「哎呀!這個人還真是個狠角色,比我還狂。」
執閒:「他是個有名氣的人,這也是他的悲衰,多次與人交手,他的性格,習慣,戰鬥風格都被別人所熟知。來了這裡只要他一次殺不了我,他就再也沒有機會了,我們讓他死。」
洛凌煙:「執閒,不可輕敵!這兩年你雖然有丹藥的輔助進步神速,但是他是圖文家族的高級弟子,修煉的資源不是你這兩年可以比的,不是說打擊你,這個人有這樣的成績,可是殺出來的,論經驗與實力都高於你。」
執閒:「放心了,我自有分寸,我說他未能一下子讓我倒下,死的就是他,是有把握的。」
執閒將自己的方法說了來的,大家均覺大妙,而且這個方法人人可用,不過煉藥師用起來更方便更具有隱蔽性,而圖文奢上當的可能性也很高。
與圖文家族相鬥多年,大家已不再有不可抗拒的感覺,人人都充滿了信心。畢竟有兩個王國在背後撐著,更何況圖文家將網鋪得太大,反而處處受制,正好可以讓大家將力量集中到一點逐一擊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