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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雲湧 第七十九章 :廢話廢人 文 / 笑花閒雲

    「執閒哥,這一趟沒枉費咱們在山裡鑽了幾天,弄到了兩棵二品的靈藥,你前些日子剛晉陞為二品的煉藥師正好用上。」

    「現在藥材齊了,我可以煉製『五日散』了,有了『五日散』,咱們的修煉速度會快上幾倍,再也不用因為不夠時間修煉苦惱了,以後你也少去鬥獸場了,畢竟獸與人不同,人的花樣多著呢,再說我們也不缺你那點錢,等你強了咱們找統恆門的人練手去,練到他們怕了再找四大家族的人,什麼內門核心的弟子都不用怕。前些日子風叔他們截殺統恆門的飛騎,帶著咱們從古寧城裡一起出來的三隻蒼鷹都在這幾次的截殺中死了,裝凌騰的一隻腳也差點廢掉,以後走路會不好看一拐一拐的,還好保住的命,從那麼高的空中摔下來沒死真是萬幸。也幸好,原平兄捉了不少雕,除了給他們王室的外,還有幾隻留了給我們,我看這些雕比蒼鷹有潛力,可能還會升階。」

    「哦,對了,還有件事,你們一直都在忙,我也就忘了問你們。」

    「什麼事?」

    「就是煉藥師有品階,鍛造師有品階,陣紋師有品階,連靈獸都有品階劃分,為什麼武者沒有劃分品階?」

    「因為能劃分品階的都有很鮮明的特徵,煉藥師能煉出什麼品階的丹藥,丹藥可以用眼或檢驗的手段確人,所以可以依據丹藥的品階來確定煉藥師的品階。陣紋師、鍛造師都是一樣,可以依據他們能做出什麼品階的物品來劃分,這是純技術上的事。靈獸是靠內丹來分,猛獸就算是品階低也能戰勝品階高的食草靈獸,但是我們要的是靈獸的內丹,所以用內丹的品階來確定靈獸的品階。()至於武者,是因為他是戰鬥的職業,連煉藥師、陣紋師等職業者可以加入進來,總不能依連煉藥師、陣紋師等的品階來劃分吧?何況人的才智千差萬別,各人的能力及在某一方面的表現都不同,一個武功高的人但他從未殺過人也從未與人戰鬥過,而另一個人經常殺人戰鬥,但是武功未必高卻能殺死一個武功高的人,很多殺手就是這樣。所以因為人的複雜性,很難以品階來確定生死,以前有人劃分過,但實際情況卻是低品階的人常有越階殺了高階的人,故現在很少人會以品階來去看人,就像你當年,一條狗都將你追到林子裡去,但是過了幾天你就用你的方法將它殺了,並不代表你就強過它,只不過人的因素太難測,很多時候是用一切能用得上的手段去取得勝利。雖說狹路相逢勇者勝,但是智者同樣能勝。」

    「哦,我明白了,就像我第一次上鬥獸場,明明那頭犬齒獸比我強,但是它餓而我飽,它笨只知道撕殺,而我卻先跟它游鬥等大家都力竭時我就用一切能用的條件這才殺了它一樣。」

    「咦,執閒哥,那裡有兩個人。」

    「看到了,注意點,我隱約覺得他們看向我們的眼神有敵意。」

    兩人攔住的去路,都是二十出頭的年輕人,一黑衣,一白衫,白衫的年輕人顯得倨傲自負。

    「來的可是花執閒?」

    「是!」

    「好!聽說你還是個煉藥師。」

    「廢話!你都知道我執閒哥的名字了,還要問他是不是煉藥師嗎?」

    「哦,確是多此一問了,那你就是號稱『嗜血狂言』的花繁言了?」

    「呀,你也聽過我的名號呀?就不知你們攔住我們想幹什麼?」

    「我在這裡等你們三天了,去河田鎮的人辦事不力,讓你們多活了幾年,結果現在弄得統恆門在這裡發展得很不順利,所以我是來結束這種狀態的。殺死一個煉藥師好像是挺有面子的事。」

    「唔,真是難為你們了,居然這麼有誠意等了三天,也真夠笨的!聽你說話好像很有自信,也很文雅不煙不火的,難道這就叫做從容?不過話又說回來,我聽說好狗不攔路,不知你們是哪裡的會麼瘋狗呢?」

    「我們是……哼!小子!別想呈口舌之利,待會我會讓你知道實力比會說話重要。」

    「那你是哪根蔥?不會是不敢報上名來吧?」

    「聽好了,我就是圖文家族的內門弟子,圖文黃斯。」然後再指了指黑衣的男子道:「他就是外門弟子李銀遷。」

    「嗨!我道是誰呢,原來是『塗碗黃屎你眼前』呀。失敬!失敬!欽佩!欽佩!」

    「哼!銀遷,這個滿嘴噴糞的小子交給你了,別讓他死得太痛快,我要慢慢的讓他嘗一下嘴巴不乾淨的滋味!」

    「喂喂喂!慢著,這個塗屎的傢伙,你這什麼意思,跟我鬥嘴你卻叫別人來對付我,你是不是男人呀你。」

    「哼!花繁言,在過去的一年裡參加鬥獸超四十場,殺死靈獸達三十多頭,賺取的金幣超一萬多枚,你的價值就這樣了,這樣的貨色也配讓我出手?省省吧你,還是這個煉藥師有價值。」

    「看樣子你很瞭解我喲,我們又不瞭解你,只知道你是塗屎的,其它的一無所知,我好怕怕喲。怕你向我身上塗屎。」

    「小子你太過份!殺了!」兩人挺身殺向執閒與繁言。

    圖文黃斯殺向花執閒,李銀遷殺向花繁言。

    「談得好好的,怎麼真的反臉呀!我扔!我再扔!我還扔!我砸!」執閒一邊退一邊從裝藥草的筐裡取出藥草往圖文黃斯身上扔過去。

    藥草帶著幻力呼嘯而去,手裡折扇左右揮動將藥草格開。格擋數次後,「呼」一隻筐兜臉罩了過來,筐裡的藥材散亂的撲面飛來。圖文黃斯故作灑脫將折扇一甩張開一個旋動擋在面前將撲面而來的藥材與筐都擋掉,只覺得雙臂似被蟻咬卻渾不在意,只當是被帶著幻力的藥材擦中,收了扇子揉身而進。

    執閒不與對陣,轉身便跑,跑了數十步卻突然停了下來拔劍等在原地。

    「不跑了?」圖文黃斯好整似遐背著雙手似笑非笑的望著執閒。

    「你手裡有暗器?」執閒一臉警惕看著圖文黃斯背著的手。

    「哈哈笑話!對付你用得著暗器嗎?」攤開雙手向著執閒。

    「那我就放心了。」說完執閒雙足發力猛向對方衝去一劍破空而致。

    雙手停在半空,圖文黃斯迷茫的看著刺入咽喉的劍再抬頭看向執閒張嘴想說話卻只是張了張嘴從裡面流出一股血漿後緩緩的向後倒下,而雙手此時已可看到微微發黑。

    不再理會圖文黃斯,轉身向繁言的方向奔去,卻看到此時繁言正坐在李銀遷的背上,雙手拉著一條絲線狠狠的勒著李銀遷的脖子。李銀遷此時已滿臉通紅,雙手正在脖子處無用的扯著,張著嘴卻又吸不到氣,雙眼已被勒得向外突出神情恐怖。

    一股臊臭味從李銀遷體下傳出,身子挺了幾下再也不動。繁言水放心,再堅持了一會這才鬆開手從李銀遷脖子上取下一條絲線。

    狠踢了李銀遷的頭一腳:「我呸!什麼內門外門的弟子,了不起呀,吃屎去吧!沒有一點經驗還學人家扮高手。你是比我強,但是還不是給我幾把泥沙一撒就急急忙忙的捂眼。跟人生死相鬥還捂眼這不是找死嗎,平常跟你的師兄弟過招的時候沒想過有人會向你眼裡撒泥沙吧?當你小爺我這一年鬥獸是白斗的?」

    「咦執閒哥你那邊這麼快就卡嚓完了?」

    「當然,這兩個人實在是太嫩了,沒一點經驗,我只是在向他砸藥材時順便夾了幾根毒針他就著道了,跟煉藥師作戰居然不提防別人用毒,實在是太自大。」

    「那是,廢話多得要死,我跟他磨,他居然很樂意,風叔早就跟我說過,生死相逢說廢話就是找死容易給人找到破綻。可惜他們可沒有風叔,可悲的是,在跟我們廢話時,我們只是想著敵強我弱的情況下怎樣殺了他,他們倒好,居然給時間我們謀劃,還在那裡想體驗一下優越感,都是平時太把自己當人物了。好了,現在沒機會廢話了,我們倒不同,現在想怎麼廢話就怎麼廢話,多爽!」

    「好了也別盡廢話連篇了,我去收拾一下那些藥才,給你個有油水的任務,搜一下他們身上有沒有好東西,然後順便挖個坑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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