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來洛京城間諜活動得頻繁,大多都是衝著你們的幻晶綵燈來的,這不足為慮,有三大公會撐著何況隨著產量的提升及世人的關注還有眾多的煉藥師、鍛造師及陣紋師的加入研究,最終幻晶綵燈在有樣品的情況下定會被人研究出來,只是時間長短。我們只能在這個時間盡量的多賺點錢就是了,還有就是盡量佔住高端市場,在款式設計上及節能上還有幻晶石的幻力容量上作提升保持住我們的優勢。此次來,最主要的是另一種間諜。」
簡厲衡:「另一種?是什麼間諜?」
「就是統恆門的間諜,這半年以來在我們各方有心的打擊下他們發展處處受阻進展緩慢,他們豈能甘心?最近我們發現了數批他們的間諜,有的散播流言,有的打探消息,還有的製造****,暗地裡我已處理了幾批。他們很謹慎,一旦發現身份曝光則馬上離開,我們甚至連他們在這裡的據點及接頭人是誰都不知道,他們實在是很小心。」
錢同:「沒捉住活口逼問?」
「試過了,但是他們自知身份曝露,一旦被捉住連審都沒機會審他們就服毒自殺了,他們每人都在牙齒裡藏了毒,一旦不得脫就咬碎牙齒服毒而亡,實在是難以捉到活口,所以現在找你們看你們有沒有辦法,以一種陌生的身份讓他們以為身份沒有曝露存有僥倖心理不去自殺,然後再取出他口裡的毒則可以審訊了。」
這個問題不太好處理,關鍵在於怎樣才會讓一個間諜確定自己還是安全的而不會想到身份曝露的問題。一時之間大家都陷入了沉思。
「這件事得我出馬,交給我最合適了,保證讓你們滿意,那傢伙就算死他還不明白是怎麼死的。」繁言聽得再也忍不住從門外走了進來,一進門就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說完還將一隻腳踩在一個矮凳上一手叉腰一手支著踩在矮凳的大腿上。
「喲!繁言你有好主意?說來聽聽看看可行不可行。」洛原平也不笑話他,只希望繁言真有個好點子。
「其實很簡單,不就是讓間諜以為身份沒曝光嗎?那就做一件讓他以為只是意外的事不會想到這上面去,我去最合適了。」
「繁言!說要點,別亂扯,簡要點!」花凌風見在大家面前繁言這副得性還滿嘴的不著邊際有點不悅。
見花凌風有點不悅,忙打住話題:「其實就是你指給我看哪個是間諜,然後在街上在好多人的地方我故意與他相撞或產生磨擦,只要他動我一下,你就讓城防軍過來捉他,就說他欺負小孩先將他捉起來,當然,我會假裝受傷這樣就更有捉他的理由。至於捉了這人後在沒人的地方你們給他一記悶棍弄暈了將他剝光了都可以,別說取出他藏在嘴裡的毒藥了。只要他死不了,你們愛怎麼審怎麼折騰還不是看你們樂意。」
「好像你這個主意真能行,好演示一下,別到時搞砸了,等我們覺得可以了就去試一下,如果在街上相信作為暗探的人是不會輕易惹事的。」
「不錯,相信到時可以讓人以為這是一場意外,若我不知道實情也會以為這就是意外事件。」演示數遍後終於得到洛原平的肯定。
臨出門時,繁言忽又回過頭:「我覺得最好到時將覓覓姐或穆木也扯進來,不過不要讓她們知道計劃,這樣反而效果更好。」
街上很熱鬧,就連從街道上馳過的馬車都得放慢速度避免碰到路人。一個**歲的小男孩提著個袋子在左鑽右插的,時不時停下拿起路邊攤位的貨物瞧瞧及詢價。正欲穿過街道到對面去,一輛馬車馳過,小男孩不得不打消過馬路的行動意欲轉身避讓馬車。許是避讓得太急又沒有回頭看身後,竟一頭撞到身後一個約三十歲的年青人身上,小男孩被撞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手裡的袋子摔到地上發出「啪」一聲脆響。
小男孩一咕嚕從地上爬起提起袋子一看,只見裡面流出些液體,裝在袋子裡的雞蛋已跌碎了數只。
「啊,你撞我,你賠我雞蛋,賠我雞蛋!」小男孩不依緊抓著男子衣襟不放,手裡的袋子正從裡面流出蛋清,粘稠的蛋清蹭在男子身上。
「唉唉,你怎麼這麼不講理?明明是你撞到我身上。」男子看著不停滲著蛋清且不停蹭到身上的袋子,厭惡的邊辯解邊動手將小男孩的手瓣開。結果小男孩不依又上前開來扯,為了避免被纏上,男子伸手將小男孩推開,哪知,剛出了一小點力氣推了一下小男孩,小男孩卻如被重拳狠擊一下般向後拋飛兩米後落地,落地後,小男孩竟然如蝦般一陣抽縮然後身子一挺,口角流出一絲血水,雙眼一睜手腳顫抖著似是受了極重的傷。
「啊!殺人了!殺人了!」一個離得不遠體形略胖的婦人高聲尖叫了起來。
就如受到了命令般,周圍的人群哄的一下將這地方空出近二十平米的空間,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著這個男子及躺在地上的小男孩。
「這也太冷血了吧?居然對一個這麼小了孩子下此狠手。」
「就是,不就是幾個雞蛋嗎?賠人家就是了,為了幾個雞蛋就將人往死裡弄,這還是人嗎,簡直是畜牲!」
「我看是畜牲不如!」
「看這孩子就要不行了,哪位懂得救治呀,快救救這孩子。」
男子突遇此變故,下時間還未反應過來,面對眾人的指責卻又不知如何去辯解,在眾目之下又不好離去,呆默在場。
突然,人群中衝出一位少女,少女衝到小男孩身邊將小男孩上半身抱起:「繁言!繁言!你怎樣?你傷在哪?」
小男孩似是傷得太重說不出話來,只是一隻手緩緩抬起指了一下站在面前的男子就又垂了下去,嘴角里還不停的往外滲血水。
覓覓心頭一酸,雙目淚水奪眶而出,紅著眼轉過頭盯著男子喝道:「可是你打傷他的?」
「對!就是他,我親眼看到他一掌將這孩子打飛出去。」未待男子出聲人群中就有人接著道。
「我殺了你!」覓覓放下繁言拔出短劍向著男子挺身就刺。
事發突然,生死關頭男子側身一讓並極快的不知從哪摸出一把匕首向外一格與覓覓纏鬥到一起。
圍觀的人群見兩人動起了刀劍都向後讓開人群中議論又響起:「原來這人是個武者,難怪這麼囂張,竟敢當街殺人,沒想到堂堂一個武者竟這麼不要臉向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下死手。」
「可不是,看樣子那小男孩的姐姐也不弱,這件事定不能善了。」
「讓開!讓開!都住手!什麼事當街鬥毆?」了隊城衛軍趕了過來數人合力將纏鬥的兩人分開。
覓覓不依挺身又上:「他傷了我弟,我要殺了他!」
「姑娘!此人當街行兇,我等自會將他拿下入獄交給上頭處理,倒是姑娘你弟弟的傷拖不得,你還是趕緊帶他去救治要緊,將你弟弟的傷勢穩定下來你再到公堂上了結此官司不遲。」城衛軍的隊長攔下覓覓勸道。
覓覓大悟,轉身抱起繁言,此時旁邊一把聲音響起:「姑娘,我的馬車剛好在那邊,你還是帶著你弟弟到我車上來,我送你們過去找人醫治。」
顧不了許多,覓覓抱著繁言鑽進馬車,也不管馬車裡面坐的人是誰,將繁言平放在車廂裡,眼睛盯著繁言嘴裡喃喃自語:「沒事的,沒事的,你一定人會沒事的,回去讓劉大師看看給你服用一下丹藥就好了。啊!對,我身上也有丹藥,先給你服下。」
馬車平穩的在街上駛出。在覓覓往身上找丹藥時,一隻手伸了過來,手掌上正有一粒一品的療傷丹藥。覓覓雙眼一亮取過丹藥就要往繁言嘴裡塞。
「你真要給他服用?」一把平淡的聲音響起。
覓覓愕然,抬頭看著坐在馬車裡的人:「風叔?」
花凌風展顏一笑,伸手拍拍繁言的臉:「起來,別裝了,你的任務完成了。」
「讓我再裝多一會嗎?我都入戲了。沒想到覓覓姐居然會為我流淚,好感動呀。」繁言俏皮的坐起一臉的笑意,哪有半點感動的樣子。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繁言你沒事了?」
「這本來就是一個局。」
「局?」
「繁言你說。」
繁言將事情前因後果口若懸河的向覓覓細細道來。
「好傢伙你!居然設計我!我掐死你!等等,你剛才嘴裡的血是真的,這是怎麼回事?」
「哦,就有那麼巧,我在換牙,正好有一顆牙鬆了,所以就趁這個機會用舌頭將牙齒用力一頂頂脫了,流出的是牙血。哎呀!糟!剛才只顧著裝了不知什麼時候牙齒被我吞進肚子裡去了,怎麼辦?它不會長在裡面吧?」
「哈哈哈!活該!」
「你放心,明天你就會將它拉出來了。」
「哦是真的嗎風叔?看來明天我得仔細檢查一下便便才行。」
「咦呀!你噁心不?」
「我逗你呢,當我真的腦汁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