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田君嚥了嚥口水,和那麼多的女人上過床,但是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想要這般去征服一個女生。
吉田君肆無忌憚的伸出手去了。
「咚咚!」
叩門聲再一次傳來了,吉田君終於忍不住了,他縮回頭,朝著門口大吼道:「是誰在敲門啊,趕快給我滾蛋。」
可能是罵聲起了作用,叩門聲又在這個時候消失了。
吉田君又喃喃自語的罵了兩句,這一個時候,門卻一聲巨響被踢開了。
吉田君睜大了雙眼,他還搞不懂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情況。
劉天羽走進門來,面前的全部,讓其心中的殺戮之心,如同是烈火一般燃燒起來了。
唐菲此刻,已經快到了意識墮落的時候了,瞥見劉天羽進來,甚至對劉天羽暴露出了一個嫵媚的淺笑。
她身上的衣服外套已經被撕開了,潔白的皮膚此刻正暴露在了空氣中,柔滑的俏臉,因為被吉田君狠狠甩了一巴掌的緣故,有著很明顯的巴掌印記,她的嘴角甚至流淌著一絲血跡。
只有這麼重的一巴掌才會造成這樣的效果?
劉天羽是這一方面的專家,很快就知道了這一個傢伙不僅對唐菲施用迷藥,甚至還對她採取了暴行。
狼狽萬狀的唐菲此刻被吉田君捂著嘴,看著劉天羽踢開門,吉田君驚訝的神情之中帶著一絲猙獰。
「劉天羽?你怎麼找到這裡的?」吉田君皺著眉頭問道。
劉天羽沒有回答他,他一步步的往吉田君身邊靠近了。
「你不要過來,再過來的話,我就殺了她……」
吉田君撿起了地上被打壞的玻璃片,抵在了唐菲的紅頸部,厲聲說道。
吉田君被劉天羽的眼神給嚇住了,劉天羽那一種殺了幾百個人匯聚起來的殺氣,如今一旦爆發出來,便不是一個嬌生慣養的人可以接受的,吉田君甚至可以感覺到自己大腦都不受控制了,他的雙腿如今正在猛烈顫慄著。
劉天羽一步一句話,聲音愈來愈急了,如今,吉田君心中的恐懼更是無以復加了。
偏偏來到門口的苗欣,聽到劉天羽的話過後,秀眉一皺,事情彷彿並不是自己所想像的那樣,她決定想看一看再說,並沒有去阻止劉天羽,而是在門口躲了起來。
「不要過來,再過來的話,我就出手了……」吉田君聲音中帶上哭腔道。
劉天羽身體彷彿是猛獸一般衝了過來,吉田君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手上的碎片是什麼時候被搶走的,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臉部已經傳來了一陣劇痛。
吉田君明顯的感受到對方在自己臉上劃出了一道痕跡,吉田君的腦海中一片空白,心中恐慌之極。
剛想轉頭,吉田君只感覺到脖子處一涼,一柄銀光閃閃的刀子,便架在了脖子上,一轉過頭,吉田君便見到了面無神彩的劉天羽。
劉天羽搜了一下吉田君的身子,想要找出迷藥的解藥,一腳便將吉田君踢了下去。
與此同時,彭光竟然掙脫了那一名警察,來到了這一個房間裡。
吉田君猝不及防,皮球一般的滾了下去。
吉田君不會武功,在劉天羽眼裡,就像小孩子過家家一般,吉田君馬上之間,便摔了一個鼻青臉腫。
「不能怪我,要怪只能夠怪你自己。」
吉田君聽完,便再也不說話了。
「媽的,臨死了還麼高傲。」
彭光一腳踢在吉田君的屁股上,剛才站起來的吉田君,又彷彿皮球一般的滾了老遠。
彭光跨幾步,追上去,又一腳,把吉田君踢了回頭,吉田君在彭光腳下,彷彿踢足球一般,吉田君哪裡受過這等屈辱。
「你們究竟想怎麼樣?」
吉田君知道劉天羽的厲害,也曉得彭光現在竟然成了劉天羽的朋友。
吉田君剛才猜想劉天羽是不是想殺了他,可是想了想,唐菲中了迷藥,假如他殺了自己,得不到解迷藥的藥酒,豈不是要讓唐菲承受痛楚?不可能吧。
「把迷藥的解藥交出來,不然便是死。」
劉天羽走下了樓梯,將亮堂堂的刀子在吉田君的面前甩了甩。
「這個……解藥我並沒有。」吉田君安靜的說道。
「沒有?」
劉天羽將刀子放在了吉田君的頭上道:「那我就把你的腦袋當西瓜切了。」
劉天羽輕輕的動了一下刀子,吉田君的脖頸上,便出現了一道血絲。
「什麼藥酒,我沒有。」吉田君眼神慌亂道。
「沒有,哼。」
「你們若是敢殺了我,都得不到解藥。」吉田君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少廢話。」
劉天羽將吉田君拖到了沙發中央的茶几處,用力按住了吉田君的左手,另一隻手舉起了刀子。
「你想幹什麼?」吉田君見到劉天羽的樣子,聲音顫抖了起來。
「卡嚓。」
劉天羽的刀子落下了,吉田君的左手便斷了一根手指。
「啊!啊!」
吉田君疼得連連直叫。
「你……」
吉田君駭然的看著劉天羽。
「有一點血腥。」彭光摀住了眼睛說道。
「藥酒在哪?我不想再問一次。」
劉天羽雙目凜然,對付吉田君這一種人,不用一點手段是不行的。
「不說就輪到另外的一隻手了。」
「在樓上。」
吉田君不敢嘗試,現在劉天羽在他看來,彷彿是一尊殺神。
「帶我去拿。」
劉天羽說出了四個字,將刀子放在吉田君的脖子上,跟著吉田君上了樓,鮮血從吉田君的手指處狂湧而出,滴在地板上,分外顯眼。
劉天羽之所以要拿到藥酒,那是因為唐菲。
劉天羽看著面前這一瓶緋紅色的藥酒,眼光閃爍道:「我怎麼曉得這是不是真的?」
在劉天羽的強勢之下,吉田君深怕劉天羽在做出什麼對他不利的舉動來,所以忍著斷指的痛苦,將劉天羽他們帶到了三樓,從分列在客堂一個角落的酒廚中拿出了解藥酒。
「真的。」
吉田君快哭了,心想著,你斬斷了我的手指,我還敢亂來嗎?
吉田君捂著流血的左手,聲音有一些顫動了起來,他最怕劉天羽又發瘋,對著他身子的其他部位進行摧殘。
在這一刻,劉天羽終於安心了下來,吉田君已經毫無用處了,為唐菲復仇的時候到了。
將藥酒拿給彭光抱著,劉天羽死狗一般的,便將吉田君拉下了樓。
「你還想怎麼樣?我都把藥酒給你了。」
吉田君從劉天羽眼中的那一股殺意,感覺到自己極為危險,這人說不定會立刻殺了自己,吉田君的聲音,現在已經開始完全顫動了起來。
「想怎麼樣?」
劉天羽語氣森寒道:「唐菲如今是我的人,你曉得嗎?」
「曉得,可是那不關我的事。」吉田君哆哆嗦嗦道。
「不關你的事?」
劉天羽聲音酷寒,現在的劉天羽,宛若是一尊蓋世魔君。
劉天羽說完,將手裡的刀子舉了起來,刀子在璀璨的燈光下,顯得很刺眼。
「你不能殺我,我現在是受到華夏國保護的人?」吉田君聲音極為顫動,他完全處於潰逃的邊際了。
劉天羽將刀子舉得更高了,森寒的刀光閃了閃。
這還沒完,劉天羽直接拿著從吉田君手中搶過來的厲害碎玻璃片,便插進了吉田君的下面。
「啊!」
吉田君慘叫了一聲,眼睛都差不多快鼓出來了,他的雙腿猛然一蹬,像是抽筋了一般,想要出聲,卻感覺自己的嗓子已經開始沙啞了。
在最後一刻,劉天羽已經完全切斷了吉田君的小弟弟,吉田君便開始痛苦了起來。
終於,吉田君不動了,他的腿中間流出了一道血跡,殷紅的刺眼,劉天羽撿起了地上的碎片,想要直接殺了這一個傢伙,他這時便是只有這一個心思,他想要殺了這一個傢伙!
「血腥。」
彭光摀住了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涼氣,感覺從腳後跟涼到了頭頂。
就在劉天羽想要殺掉吉田君的時候,苗欣在一旁出現了。
「住手,劉天羽,你不能這麼做,殺人是犯法的,他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們警察來處理吧,你還是趕快去救唐菲吧,現在唐菲正在痛苦著呢。」苗欣說道。
劉天羽手中停了下來,便看向了一旁的唐菲,心中不忍,便找彭光拿來了藥酒,給唐菲喝了下去,只是過了一刻鐘的時間,唐菲便已經完好如初了,她心有餘悸的看了一眼劉天羽。
「對不起,天羽哥,我做錯了,我不應該不聽你的勸告,這個吉田君是個小人,我要是知道他是這種人,肯定不會和他來往。」唐菲擔心的說道。
「沒事了,他現在恐怕再也不能做那種事情了。」劉天羽笑道。
苗欣現在叫來了那一名剛剛看守彭光的警察,兩個人便把吉田君帶走了,對於這一名做了這麼多壞事的吉田君,苗欣也已經是極為反感了。
只是剛才看守彭光的這一名警察,再一次看到彭光的時候,略顯害怕的搖了搖頭,原來彭光剛才把他打暈了,只是這名警察看到苗欣對於劉天羽的態度,便知道兩人關係不一般,因為,也格外對彭光網開一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