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若冰哪裡見識過這等陣勢,立刻,便是慌了神,驚恐地望著對面的兩人。
「不要怕,嘿嘿,我又不能把你給吃了。」
「會讓你爽的欲罷不能。」
「你們想幹什麼,再不走的話,我可就要喊人了。」
袁若冰已經退到了牆角,已經無路可退了,眼中滿盈了驚恐,看到這兩人的神情,不用多想,也能猜到他們想幹什麼,她可聽說過許多女生被強暴的事情。
想喊人,但是渾身發軟,乾著急,卻又喊不出來了。
而且,這裡是監控的死角,即是酒店也不會發現的,更加讓人感到心急的是,這一個時侯,竟然沒有人上菜了。
禿頂獰笑一聲,伸出鹹豬手,朝著袁若冰那飽滿的胸脯便抓過去了。
「啊。」
袁若冰不敢睜眼,嚇得拚命地此回縮著,巴不得藏進牆角裡面。
對方越是這樣,禿頂就感到越是快樂,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
但是,就在他的手眼看就要碰觸到袁若冰的飽滿胸脯的時候,他整個人便猛然騰空而起,被人從後面給提了起來。
彭!
禿頂尚未反應過來是怎麼樣一回事,就被一股力量,給狠狠地摔在了牆壁上,只聽到一陣微小骨骼的聲音,爾後,便猶如一灘爛泥一樣,癱軟在了地面上。
「嗯?你是誰,敢管我們的閒事,知不知道我們是誰的人?」
另一個脖子上帶著金鏈子的人,一見來人,就將禿頂給提了起來,這一份勢力,照舊很讓自己害怕的。
來人正是劉天羽,冷厲地眼神盯著金鏈子男子,嚇得對方渾身一顫,那感覺就像是被毒蛇猛獸給盯上了一樣。
「呀。」
金鏈子男子嚥了一口唾沫,立刻,飛起一腳,便朝著劉天羽的肋部踹去了。
「呀。」
金鏈子男子嚥了一口唾沫,立刻,飛起一腳,便朝著劉天羽的肋部踹去了,劉天羽冷哼一聲,身體靜靜一側,立刻,便一個劈腿,狠狠地朝下砸去了。
只聽卡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嗷。」
下一刻,金鏈子男子就已經抱著腿,躺在地面直打滾了,一臉難受的表情,就像是殺豬一樣。
劉天羽不想將事情鬧大,他是來吃飯的,不是來打架的,實際上,他很討厭這一種打打殺殺的。
但是,沒有辦法,有一些人有些問題,是需要拳頭來解決的。
所以,劉天羽並沒有真正的傷到兩人,就在那金鏈子男子剛才慘叫一聲的時候。
劉天羽捉住對方受傷的腿,看都沒有看,手一陣搓動,便將脫臼的骨頭又給接了回去。
至於那禿頂男子受的傷,卻並不重,只不過是躺在地面,劉天羽這才帶著袁若冰轉身離開。
?。
離開包廂以後,兩人一句話都沒有提方才發生過的事情。
又過了一下子,才開始上菜,席間,夏雲宇跟劉天羽很快,就喝的面紅耳赤。
夏雲宇拍著劉天羽的肩膀。
夏雲宇其實自己也不願意張這一個口,畢竟,夏可兒當初拒絕了這一門婚姻。
到此刻,夏雲宇也感覺有一點難為情,這一點臉面有什麼拉不下來呢。
劉天羽此刻明白了為什麼夏可兒見到他那樣的心情了,本來是有求於自己。
當然,用這一句話來形容夏可兒有一點過,但實際上也即是如此。
其實,她也不指望劉天羽陪著夏可兒去,畢竟,在這一段時間內,她是無法隨著去的。
看到秦雪兒還有夏可兒,皆是一臉渴求地看著自己,劉天羽有心拒絕,但是話到嘴邊,卻又說不出口。
就在這一個時侯,一直默不出聲的袁若冰開口了。
「我看天羽好像不愛去啊,不如陪我去賞玩吧。」袁若冰半開玩笑,半認真地看著劉天羽道。
「吃你的飯,在這裡搞什麼亂啊。」袁若冰瞪了她一眼道。
「天羽,我知道,這一杯酒,我先乾為敬。」
說完,夏雲宇仰天將酒給幹了。
「還有我!」
夏可兒也端起杯子干了。
「你這是說什麼話呢,這麼一說,好像是我不通道理一樣。」
劉天羽哈哈大笑一聲,端起酒杯也仰頭干了。
「天羽果然是闊綽,來,我們連乾三杯。」
夏雲宇讓人先給劉天羽倒上,爾後,又給他自己滿上了。
就在兩人喝的正歡的時候,包廂的門被推開了,進來一個長相儒雅的青年,這個青年,劉天羽已經見過,便是當初為了追夏可兒。
在他的身後隨著兩個人,恰好是剛才被劉天羽給教訓過的金鏈子男。
「呵呵,夏總,晚輩打攪了,方纔我的兩個部下有眼不識泰山!」袁立卓說道,便幹了一個道。
「這是怎麼一回事?」夏雲宇很懵懂,忙問向了身旁的袁若冰道。
夏雲宇不是那一種小肚雞腸的人。
袁立卓從一進來,就看到了劉天羽,如今肯定自己的人,眼跳了跳,淺笑著說道:「那不行,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呢。」
袁立卓說到最後,語氣忽然變得嚴格起來了。
這個禿頂是他的司機,而脖子上帶著金鏈子的乃是他的貼身警衛,平時就愛吹牛自己的手段如如何了得,但是沒想到卻栽在這一個可惡的青年手中。
禿頂開始狠狠地抽著自己的嘴巴子,邊抽邊說道:「對不起,方才是我們兩個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您,您宰相肚子裡能撐船,大人大量,千萬別跟我們這一些人一般見識啊。」
劉天羽最見不得的即是這一種假惺惺作態,你要真嚴格的話,為什麼不在平時約束好自己的屬下。
而金鏈子男則是完全不理會袁立卓的話,先是給袁若冰道了一個歉,爾後,便轉過身來,對著劉天羽一抱拳道:「方纔多謝屬下。」
其心中明白,假如當時劉天羽在出招重一點的話。
劉天羽沒有言語,只是搖了搖頭。
袁立卓宛如對於金鏈子男的表現很滿意,但是對方生性桀驁,最難把握,他也拿對方沒有辦法。
「好了,讓你的人進來吧。」袁若冰其實是看不下去了,便開口說道。
話剛說完,只見一道金光從劉天羽手中打出,擦著那金鏈子男的頭皮而過。
嚇得金鏈子男目瞪口呆,假如方才略微偏一點的話,金鏈子男當場就被震住了,說起話來,都有一點語無倫次了。
袁立卓心中將這懦夫給狠狠臭罵了一頓,是想著當著夏可兒的面兒,表現一下自己的手段,沒想到卻給劉天羽做了嫁衣。
這一個該死的傢伙,到處跟自己搶風頭,上次假如不是他半路接走夏可兒的話,他早就跟對方說了。
「嗯,那我就給你一次機會,滾吧。」劉天羽不鹹不淡的說道。
袁立卓差一點沒氣的怒形於色了,什麼東西,敢對自己的人指手畫腳的,走著瞧。
夏可兒竟然調皮地眨了眨眼,含情脈脈的盯著劉天羽,直接把劉天羽盯得渾身不自在。
其實,夏可兒即便含情脈脈的看著他,是另有一番的風情,絕對的嫵媚,夏可兒卻沒動氣,反而笑了笑,恢復了表情。
而夏可兒而今又平淡笑了笑,凌晨,劉天羽真的被夏可兒留了下來。
隨後,劉天羽和夏可兒還真的就看起了月亮。
第二日,整個海天市出現了一件大事。
劉天羽聽了以後,眉頭皺的很緊。
這一件事情,苗欣也在其中偵查,劉天羽感覺到了事情不妙,他感覺像是袁立卓在對付筷,那他們的計劃又是什麼呢?劉天羽心中暗自嘀咕,想必對方這一次又是衝自己而來的。
「你去警局這一趟,有沒有什麼線索?比如說現場的照片?」劉天羽不由得問道。
苗欣一愣,頓然,便想起了什麼,表情驚奇的說道:「我想起來了,我剛到警局的時候,看到了現場的圖片。」
苗欣半吐半吞,眼神複雜的看著劉天羽!
「上面怎麼了?你倒是說啊!」劉天羽有一些著急。
「上面有兩個字,『天羽』,像是被害人臨死前寫下的。」
劉天羽雙眼一瞪,不由得爆了粗口道:「我戳,這招還真狠啊,什麼被害人臨死前寫下的,這明明便是要栽贓到天羽集團的頭上啊。」
苗欣想了想,臉色變得愈加詭異了。
「真實,還有一點線索!」
「還有?」
劉天羽懵了說道:「是不是也是對天羽集團不利的?」
苗欣搖了搖頭道:「是對天羽集團不利,不過,說是對你一個人愈加不利,因為警方對你的懷疑……很大!」
到了這一個時候,就連劉天羽都不得不佩服對方的手段了,機關算盡,步步威逼,一環扣著一環,要把自己變為殺人犯。
絕,真的很絕!
縱然無法扳倒劉天羽,卻還能狠狠打擊天羽集團,這又是一個一箭雙鵰的上策!
不過,聽到苗欣說那西門龍的家裡有自己的證據,劉天羽倒是不驚反喜。
苗欣搖了搖頭,哼了一聲道:「沒有。」
劉天羽又是身子一震。
苗欣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像是看白癡一樣盯著劉天羽,歎道:「有什麼區別嗎?」
苗欣說的不假,既然此時所有表面證據都指向了天羽集團。
「老子還真是跟警局有緣,不過,想打救老子,也不是那麼容易的,走,警方不讓你調查此案,哥帶你去查!」
劉天羽瞇著眼睛哼了一聲,渾身魄力一放即收,整個人殺意騰騰!
苗欣本來正在氣頭上,一聽說劉天羽要帶她去查案,當即,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況且,這事還誣害到了劉天羽的頭上,雖然某個人很氣人,但警花妹子身為正義與善良的化身,豈能眼巴巴看著一個好人被委曲?
查,必須查!
想要自己調查,就要有線索,很明顯,劉天羽不能去案發現場。
想到此,劉天羽頓然想起了一個人,那個人正是唐傑。
既然這樣,那就先從這個唐傑的身上入手,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