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西門龍趴在那一名服務小姐身上的時候,通體血液興奮的時候,發現劉天羽居然就站在自己的身後。
而且對方手中還持下手機,將自己的這一幕都給錄了下來,他通體汗毛都已經豎了起來,剛才還堅硬如鋼鐵,在小姐體內縱橫飛躍,登時,便軟了下來,就像是一條小蟲子一樣,從小姐體內滑了出來。
「你要幹什麼?」
西門龍吞吞吐吐的問道,同時,魂不附體地穿上了褲子。
劉天羽諷刺一聲,一把將西門龍從床上拖下來,摔在地上道:「你說呢!」
「你想幹什麼!那事情不是我幹的,不要來找我。」
西門龍嚇的說話都在打哆嗦,床上的那一個小姐也急忙掀起了床單,牢牢纏在了身上。
劉天羽蹲下身子,一把掐住西門龍的脖子,說道:「我還沒有問你,你自己就招供了,我想以你的手段,知道真正的幕後對不對?」
「對,要找的,你就去找謝風,不要來找我了。」西門龍始終縮著身子,嚇得表情都青了。
「帶我去找謝風。」劉天羽一把提起西門龍道。
不管是誰挑唆他們來的,把自身打落下山崖這一個仇,不得不報啊。
「他們完成任務後就走了,我也不曉得去了哪裡,您就高抬貴手,放過我吧,求一求您了。」西門龍滿臉的乞求之色道。
「既然不曉得,那留著你也沒什麼用了。」
劉天羽說完,就如此提著他來到窗戶面前,打開窗戶,手伸了出去,這可是十層樓的高度,下面的汽車跟蟲子一樣,人掉下去摔成肉泥。
「啊。」
嚇得西門龍驚聲尖叫,床上那小姐早就嚇的連滾帶爬地逃了。
「我說,快讓我進屋。」
西門龍嚇得話都不會說了,一個勁兒地苦苦乞求,就差一點叫爺爺了。
劉天羽諷刺一聲,心中暗罵一句:真是一個軟蛋!
當即,轉身將對方給丟進了屋裡道:「說,他們在哪裡?」
西門龍大口喘著粗氣,胸口激烈起伏著,剛才真是被嚇得魂不附體了。
「在,他們藏在謝風的別墅裡面。」
「別墅在什麼地方?」
劉天羽來海天市也有將近半年的時間了,可從來沒有聽說過謝風的別墅在哪裡。
「在南郊的大山裡,那裡有謝風構築的一座私家別墅,極少有人曉得。」
「帶我去。」劉天羽冷然道。
西門龍害怕劉天羽,只好起身換了一套衣服,此後,便跟劉天羽一起下樓,兩人開車駛出了小區。
小區保安都認識業主的車,自然不會多問什麼。
西門龍開著他的豪車,飛快地行駛在公路上,手機早就被劉天羽給收繳了。
豪車像是一支利箭一樣,飛?,飛快地在公路上奔跑,用了將近半小時的時間,便駛離了市區,進入市區,又行了半個小時的時間,來到了山腳下,這裡不是什麼名勝之地,極少有人來。
劉天羽透過車窗玻璃,向山上看去,突兀的山,即是一頭宏大的史前怪獸一樣,佔據在兩人前方,在半山腰茂密的松林掩映當中,透出了一點點星光,隱隱可見一片建築群的輪廓,看來那即是別墅了。
「不能再往前走了,前面有保安看守,一旦被他們發現就完了!」
西門龍將車停在一塊潛伏的大青石後面說道。
劉天羽內心納悶兒了,謝風就算是再有錢,但是在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荒郊野外,建這一片別墅有什麼用,假如圖空氣新鮮,環境優雅的話,市區有很多依山而建的別墅,不管是地理位置,還有周圍的情況,都要比這裡強上好幾倍。
「謝風在這裡建這一片別墅,不僅僅是為了住吧?」
劉天羽轉過身子,滿臉疑惑地問道西門龍。
西門龍害怕劉天羽殺了自己,隨便往一個懸崖峭壁下面一扔,神不知,鬼不覺,所以不管對方問什麼,都說了出來。
「這別墅才是謝風真正贏利的地方,那些什麼果汁,還有內衣,只不過是表面的一層幌子而已。」
「接著說。」
劉天羽饒有興趣地聽著,儘管他曉得謝風在黑白兩道都吃得開,但是沒有想到對方還有這一座類似兵工場的場所。
「這裡面養著世界各個國家女人上百號,裡面還設有各種娛樂場所,來這裡的人非富即貴,皆是社會上有頭有臉的上流社會中的人,甚至連海天市的一些官員,也通常會來這裡消遣,這裡即是男人們的天堂。」
西門龍說到這裡的時候,目光炎熱地看著別墅區,自己跟了謝風這麼長的時間,始終沒有時機來開一開眼。
突然,面前一黑,便被劉天羽給一掌打暈了過去,此後,劉天羽下車,像是鬼魂一樣,悄無聲息地消失在了夜色當中。
從半山腰上的別墅,到兩人停車的地方,還有將近四五里的山路,劉天羽一路前行,果真如西門龍所說,後面設有很多崗哨,每一名保安都是身高體壯,佩戴耳麥,機敏地窺察著四周的情況,一旦有入侵者,便將告訴了所有的保安。
劉天羽運用周圍複雜的地形,安靜地摸向前去了,在距離對方十來米左右的一塊大石頭後面停了下來,這裡是一片空地,沒有任何可供存身的地方,明顯這是有心的。
劉天羽思索須臾,就有了主張,嘴角勾起了一絲壞笑。
他拿出了手機,防止有人給打手機。
「啊,唔,用勁一點。」
一陣女人放浪的聲音,便傳了出來。
「嗯?恍如有女人叫的聲音?」
「你是讓那一些女的給想瘋了吧。」
一個破鑼嗓子傳了出來。
「別說話,恍如真的有女人在叫,就在那石頭後面。」
所有人不說話,屏息注視地聽著。
「啊!唔!」
這次聲音更明顯了,所有人面面相覷,這樣的事情很思空見貫,別墅區裡面的那一些在白日裡不苟言笑地成功人士,到了這裡,什麼嗜好的都有,拉著出來打野戰的很正常。
「噓!你們在這裡等著,我過去看一看!」
剛才操著破鑼嗓音的那一個,下面早就支起了小帳篷,朝著身邊的幾個人,用手勢表示他們安靜,然後便貓著腰,躡手躡腳地朝發出聲音的那一塊大石頭走過去了。
「喂,警惕一點,打攪了人家的興趣,小心老闆罰你。」後面幾個人小聲說道。
當破鑼嗓子轉身來到石頭後面的時候,劉天羽一把掐住了他的喉嚨,一記掌刀,便將對方給打暈了過去,此後,便快速扒下對方身上的保安服。
後面的幾個保安見破鑼嗓子好久不出來,其中一個說道:「這麼久還不出來,該不會是出什麼事兒了吧?」
正在三個人提著甩棍,想要上前查看的時候,只見一個衣著保安服的身形,從石頭後面閃了進去,大蓋帽壓得很低,再加上今日凌晨沒有月亮,根本就看不清對方的長相。
「我還以為你這傢伙按耐不住呢!哈哈。」
後面的人大聲笑了起來,不過很快,他們這一些職業警衛就發現不自信。
「媽的,那人不是。」
話尚未說完,劉天羽抖手打出一枚扣子,正好擊在對方太陽穴上,力道拿捏的很好,一下子就將那人給打暈了過去。
另外的兩名保安處亂不驚,面色沉默,眼神尖銳,其中一人提著甩棍,朝劉天羽抽了過來,另外的一人拿起了手中的對講機,就準備告訴別人,兩人一前一後配合的很好,一看便是經過訓練的。
嗤!嗤!
兩枚扣子打出來了,一枚將那一名保安手中的對講機給打了一個破壞,另外的一個人同樣擊在對方的太陽穴上,那一人一聲不吭地倒了下去。
別的一名眼看,就要衝到劉天羽身前的保安,見狀不妙,便掉頭叛逃了,被劉天羽飛起一腳,踹在屁股上,跌了一個狗吃屎,被劉天羽遇上來,一擊掌刀,便砍在了脖子上,登時昏厥了過去。
劉天羽趕緊將這四名保安,給拖進了一處神秘的岩石角落裡,上面用松樹枝,給嚴嚴實實地蓋住了。
此後,劉天羽像是鬼魂一樣,快速消失在了夜色當中,朝著半山腰上的別墅潛去了。
夜晚的山風吼叫,山谷當中,不時地傳來幾聲不知名野獸的長嗷聲,聽了讓人感到不寒而慄,可是位於半山腰上的別墅裡面,散發出來的一點點燈光,散發出了些許曖昧的味道。
劉天羽越往上走,碰著巡查的保安就越多,幸好他行動敏捷,又穿著保安服,能矇混過關,一路之上,雖然極為威嚴,可是也沒能攔住他。
一直摸到了別墅,那足有六七米高的圍牆下,耳朵貼在牆上,仔細聆聽裡面的聲音,還能聽見幾聲女人舒服的歎息,還有男子粗重的喘息聲,讓這冷靜的夜晚,變得曖昧起來了。
劉天羽心中暗暗罵了一句,雙腳輕點地面,人便從牆頭四下一番審察,這別墅領域很大,差不多跟一個別墅小區一樣,蔓延到了山頂。
劉天羽心中暗暗想著,一處處察看,見到沒人,便縱身跳了下去,緊貼牆邊,來到了一處散發著燈光的窗戶下面,順著排水管爬了上去,冷靜地朝裡面瞄了一眼,那景象差一點讓劉天羽噴出鼻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