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剛透過雲層照射到大地,查朗已經收拾好一切東西,準備返回y市。
他手中拿著小型的行李袋,嘴角忍不住抽搐,早知道只回來兩天,他就不用帶那麼多衣服回來了。本來還以為能夠住到考試前兩天,還是完全不行。
「回去後記得好好照顧自己,別熬夜,這身子板就是風一吹就能倒的,下次回來不長點肉就不讓你進門。」
馮玉蘭把一早就準備好的東西塞到查朗的手中,嘴裡還不忘叮囑著。雖然話是那麼說,但是要真的做起來是很難的。
聽到自家姑姑居然這麼說自己,還是在有外人的情況下,那他的面子以後往哪裡擱啊?
他有些尷尬的看了看站在羅允文身邊的覃可馨,又看了看他身邊的boss,最後把東西都拿在手裡,連忙說:「姑姑,我都知道了,我一定會照顧好自己。那麼我和老闆就先走了,姑姑,姑父,你們要好好照顧自己啊。」
羅允文聽到他這麼說,拍拍胸口:「表哥,你就放心吧!這不是還有我嗎?你呀,好好上班,賺大錢回來娶媳婦啊!」
「說什麼呢!」
查朗連忙回了一句過去,隨即臉上就掛起了紅暈,那模樣讓人見了都忍不住笑了出來。查朗尷尬的看了一眼身邊的boss,眼底升起了無奈。
他都攤上boss這尊大佛了,這娶媳婦兒的事情想都別想了。
「叔叔阿姨,那麼我們就先走了,查朗我會好好幫你照顧的。」
秦書恆說完這話,拿過查朗手中的東西全部放到車後箱裡去,然後走回駕駛座。
注意到車子已經啟動,查朗上前各自抱了一下羅啟業和馮玉蘭:「有時間我會回來看看,畢竟路程也不是很遠。」
雖然只是姑姑和姑父,但是查朗在他們的身上都能夠感覺到了屬於父母的那一種親情在裡面。這麼多年下來,他早就把他們當做自己的親生父母了。
此時的車子平穩地在公路上行駛著,儘管已經上了高速,但因為臨近縣城,出入的車子還算是挺多的。秦書恆在開車之際看了一眼查朗,沒敢多分神。
「剛才聽到你的小表弟讓你賺錢娶媳婦,你那一剎間閃過的無奈是怎麼一回事?」
聽到這話的查朗就知道,剛才的眼神始終是沒有逃過boss的注意。他轉過頭看著boss的俊臉,有些吃驚還帶有一絲開玩笑地問:「就那麼一下下,你居然也能看到?」
說完這話的他如願的接收到了boss投來的警告眼神,識趣的他撇了撇嘴,有些無辜地說:「好了,剛才開玩笑的。」說完這話的他輕歎了一口氣,隨即繼續說:「你想想啊!哪個男人自懂事之後不都想著能夠在長大之後娶到一個好老婆?然後生個白白胖胖的小子?」
這話剛落,查朗就聽到了boss有些嘲諷的冷哼,他不高興的看著boss,反問:「難道我說的不對嗎?難道你就沒有過那樣的念頭?」
秦書恆聽到這話無奈的搖搖頭,他打小就對女性沒什麼感覺,在上了高中之後看到同齡人都背著父母偷偷地看成人電影自己也去偷看了一把,不但沒有同學所說的那一種要死的感覺,還對女人提不起一點興趣。在知道自己只對男人有感覺之後,他就沒有想過以後會有什麼人給自己延續香火,都已經完全做好了斷子絕孫的準備了。所以小狼崽對他說的話,一點都引不起他的公鳴。
於是在面對小狼崽的問話,他直截了當地回了一句:「沒有。」
聽到這話的查朗瞬間有了想吐血的衝動,他怎麼就認識了boss這樣的大奇葩?
「那麼你就沒有心動過的女生嗎?你上回說的那一個拋棄你而去的人不是嗎?」查朗追問著,他就是不相信像boss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會麼有喜歡的女人?
就在他充滿期待的雙眼注視下,boss終於開口回答了,只是這答案直接把查朗轟得外焦裡嫩,然後風化掉了。
「難道我沒有告訴過你,那個拋棄我的人是個男人嗎?」
其實只是石化掉的查朗被窗外的微風吹了幾下也終於回過神來,他機械的轉過頭去,一臉不敢置信加憤怒地說:「你丫的從來沒有說過!要是老子早知道你喜歡的是男人,我會離你遠遠的!」
聽到這話的秦書恆不怒反笑,他的臉上掛起了屬於他特色的笑容,光線照在他的眼睛上竟反射出綠色的光。他看了一眼查朗,無比嫵媚地說:「這個世界沒有如果以及早知道,所以你的話不成立!」
這個狀態下的boss比他直接生氣還要可怕的很,查朗看到那笑容,身子忍不住往車門那邊縮了縮,盡量和boss保持一定的距離,不過他的動作很快就在boss接下來的話直接破壞了。
「你以為惹上我了還能逃掉嗎?我可是做好了斷子絕孫的最壞打算和你走在一起的。」
聽到這話的查朗瞬間欲哭無淚了,他轉過頭撲在車窗上,看著窗外飛速移動的物體,後悔的心都有了。他七年前怎麼就攤上了boss這樣的人?早知道就他就不貪戀那照片的美色,這樣也就不用造成會有斷子絕孫的結果。
boss啊!你對男人有興趣就算了,為什麼要拉上我?我原本只對女人有興趣的……你做好了斷子絕孫的準備,我可沒做好啊!
查朗內心哀嚎著,卻也只能是有苦不能言,剛才那個狀態下的boss是惹不得的。
秦書恆偏過頭看了一眼查朗,那副模樣活似一直受了委屈的小狼崽。
既然他的小狼崽對女人還心存歹念,那麼他並不介意從中作梗,滅了他的小念頭,乖乖地等著他吃香的喝辣的,晚上在伺候他睡覺。
人生最美好的事情莫過於想撲倒小狼崽就能夠隨時撲倒,哈哈哈。秦書恆內心狂笑三聲。
(秦書恆:好像我沒有那麼猥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