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吉所說的包在她身上,說白了就是把查朗灌醉,當然也只是要三四分醉的模樣。
作為古靈精怪的農吉,想出來的敬酒點子可謂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說出來都可能沒人相信。
只見此時的農吉一手拿著高腳杯一手拍了拍查朗的肩膀,十分豪邁地說著:「師兄,不管怎麼說,我們都幾年沒見了,作為兄長的你沒道理不和我好好的喝一杯。來,這杯我敬你,你喝完我隨意!」
「為什麼我就要喝完?」查朗抗議,此時的他已經有了一絲醉意,在多喝他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呢。
「師兄,你可是男人,你不要看我如此豪邁,其實我酒量不行。但是為了我們多年的友誼,我都喝了幾口了,你作為一個大老爺們的,你能不幹嗎?」
被這麼一說的查朗已經沒有理由再去抗議了,也只好仰頭就把酒喝了。而在之後,農吉則是變著點子給查朗灌酒。坐在一旁的人在看到查朗被灌酒,全都把目光落在了秦書恆的身上。
秦書恆看著眾人的目光,原本慵懶的身子連忙坐直,看著他們,用眼神反問:怎麼了?都看著我幹嘛?
緊接著,眾人齊刷刷的露出一個眼神:三少,你為了達到目的,真夠狠!
其實他哪裡狠了?他也是為自己的幸福著想好不好,適當的滾床單有利於協調夫妻生活。儘管他此時和查朗算不夫妻,但是滾床單有利於增進他和小狼崽的感情,多滾滾才好。
當又一瓶威士忌見底的時候,查朗終於不負眾望,看著眼前的東西都有些模糊了。
農吉看著桌面上的空瓶子,不由感慨查朗能喝,而且喝了那麼多居然也只是簡單的醉了。
看到有些坐不穩的查朗,農吉挑眉的卡了看秦書恆,而後者則是讚許的看了一下她。
「我知道你明天有你的小說籤售會,不要玩得太晚,倒時候有人會送你回家,但是記得掐準時間,壞了我的好事你可要付出代價。」
明明之前還讓人幫忙,可是到了距離成功只有一步之遙的時候,秦書恆說出的話倒是像極了要反悔的模樣。不過農吉不介意,反正她也沒有損害到自己的利益,再說了她怎麼會放棄現在真人滾床單的畫面呢?她一定會掐準時間回家的,現在的她就先盡情的嗨起來再說。
秦書恆扶起查朗,盡量不讓查朗東倒西歪地說:「站好點,沒事喝那麼多,都醉成這樣了,還是回家好了。」
眾人對於他的話忍不住發出了倒彩,更是有人腹誹:三少,這明明是你自己要灌醉人家的。
無視掉眾人鄙夷的目光,秦書恆扶著查朗緩緩的走出了酒吧。這是秦書恆第一次在裡面沒有待夠一個鍾就出來,可以說是創了新紀錄。
被秦書恆扶著走出德都的查朗抬起頭環視了一下四周,不高興的轉過身看著他說:「怎麼出來了,不是說好了陪農吉過來玩的嗎?留她一個人在裡面怎麼行!」
就算已經有了醉意的查朗到了此刻還是一個博有風度的人,心裡還是惦記著自己小師妹的安全。
秦書恆看到查朗就要轉身回去,連忙拉過他,扳過他的身子直接走下樓梯:「放心好了,我已經讓人照顧著,她會毫髮無傷的回家的。」
儘管秦書恆已經這麼說了,但是查朗對於他的話也只是信個七八分而已。剛走下幾級台階的他突然間站住腳,讓沒有注意到他停下的秦書恆差一點就踩空直接摔倒在地。
「你怎麼停下了?」他回過頭,雙眼閃過一絲不悅,嚇得查朗忍不住縮了縮身子。意識到自己嚇到查朗的秦書恆連忙斂起自己的不悅,開始耐心的說:「什麼時候我的話讓你那麼不相信了?再說了我又何必去騙你呢?乖乖回家,我餓了!」
他們在來德都之前就已經吃了一點東西填填肚子,免得等會喝酒傷胃。雖說沒有吃得太飽,但是一時半會也餓不了。查朗實在是不明白,boss的胃是牛胃嗎?之前只是填滿了其中一個,還有三個要填滿嗎?
單純的查朗不知道,秦書恆此時所說的餓並不是肚子餓,也只有他會這麼認為。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查朗還是忍不住要掙扎,秦書恆耐著性子給他繫好安全帶,離開時還不忘拍了拍他的臉蛋:「好好做著,今晚有你鬧騰的!」
說完這話的他立馬把車門關上,自己則快步走回駕駛座上坐下,一路暢通無阻的回到了家中。
回到家中,秦書恆雖說很迫不及待想要撲倒他的小狼崽,但是對於他身上的酒味卻一直忍受不住。無奈之下只好草草給查朗洗了個澡,可誰知道醉了的查朗理智還是存在的,有了上回教訓的他一腳把秦書恆踢出浴室,然後自己一個人慢慢的開洗。
被一腳踢出浴室的秦書恆憤懣的看著眼前緊閉的浴室門口,氣得他想要直接奪門而入,但是最後的他還是沒有那麼做,而是一溜煙回到了臥室裡,拿出準備依舊的東西。
秦書恆在滾床單的時候一點都不喜歡借助其他情趣東西,他一直都對自己的技術引以為豪,能讓自己喜歡的人爽到極點就是對他技術的最好承認。不過在重新遇到查朗之後,他才覺得,因愛而滾床單就是一件美妙的事情,以前的自己就純屬是為了解決生理需求。
上回借助水的潤滑,第一次進入並不算太難,但是這一次固然不能再在浴室裡,他的小狼崽一定不會依的,還是老老實實的在臥室裡好了。
一直以來他都沒有機會和查朗同一間房間,如今農吉的到來以及她非要入住給他創造了一個好機會,今晚他不大開吃戒,那就是對不起今天的美好機會。
秦書恆把準備好的潤滑劑放在床頭的抽屜裡,理了理枕頭之後才站起身走到浴室門口外面,看了一眼牆上的鐘,已經過去十多分鐘了,查朗也差不多洗好了。
他身子剛半倚著浴室旁的牆壁,浴室的門口就已經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