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朗微微撐起自己的身子,艱難的走到鏡子前,這每走一步都牽扯到後面,引來一陣陣劇痛。
秦書恆是不是要把他弄死才滿意?尺寸那麼大是怎麼塞進去的,而他竟然還感覺到舒服,他一定是瘋了!
他看著鏡中的自己,更是氣得想要殺了秦書恆。這滿身的吻痕是想向世界宣佈他剛才被男人上了嗎?剛才沒看見是沒有精力去注意這些,現在緊繃的神經得以放鬆,也才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也許他真的要把這一次事情當做被狗咬了,可是他還沒有做好準備去面對boss,何況自己還在他手下做事,那一份工作他是不能辭掉的。算了,還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無奈之下查朗只好這麼安慰自己,暫時把問題拋開,好好的洗個熱水澡。
身後受到重創的查朗完全沒有可能去享受浴缸泡澡,此時就連站在灑頭下洗澡都是一件難事,腳軟先不說,這腰也很難受。平日裡洗個澡只需要十分鐘的他足足洗了差不多一個鐘,而一直等候在外面的秦書恆不免擔心,是不是自己做得太厲害,小狼崽暈倒在裡面了?可是沒有理由啊!自己才做了一次。
此時的秦書恆哪裡意識到自己能力驚人,尺寸嚇人,而查朗還是第一次。不過在看到浴室的門口上不時映出有人在洗澡的模糊鏡像,否則他真的會直接衝進浴室去救人。因為著急來回踱步的他突然間意識到一個問題,拿起一旁的手機給艾琳打了一個電話,吩咐了幾句便掛斷了。
當艾琳收到命令走到藥店買了秦書恆吩咐要的藥和東西時,三條黑線立馬順著她的額前滑了下來。先不說重創藥,但是這安全套為什麼也要她買?此時備受售貨員眼神的廝殺讓一直都冰冷慣的她感到一絲彆扭,匆忙付完錢便趕往查朗的新宅。
車子開在路上,艾琳就是想不明白了,難道說那小狼崽被吃干抹淨了?一想到這裡的艾琳嘴角忍不住抽搐,秦書恆的思維確實無人能及,無人能預測。不過苦苦等候七年之久,終於有點回報,她心中緊懸的心也可以放下,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當她真正的拿著藥出現在查朗的新家時,她被眼前的景象嚇到了。她吃驚的看著秦書恆,食指指著他的身子問:「你就這樣來接應過我?」
秦書恆在她的認知中是從來不會這樣子出來見人,赤、裸的上身,胯間圍著一條浴巾,而且平日裡非花上不少時間打理的頭髮此時半干半濕地垂著,完全沒有了往日裡精英、冷酷的模樣。
從艾琳手中拿過自己特別吩咐需要的東西,不解的看著她,問:「很奇怪嗎?小狼崽準備洗完澡出來了,如果你想要留下的我倒是不介意。」
艾琳就這麼看著他,嘴上是不介意她留下來,但是那眼神分明就是要趕她走的意思。既然都露出這樣的眼神了,她還有理由要留下嗎?而且她可是接受不了等會會上演的激情環節。
「不用了,如果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先離開了。」
秦書恆點點頭,在艾琳轉身之際又連忙說:「你回去時順便告訴老爺子,我這段時間就不回去了。」
「舅舅他可能不會答應。」情急之下,艾琳連忙說道。
秦書恆不由嗤之以鼻:「他什麼時候允許過我?反正這年頭和他斗慣了,也不差這麼一次。再怎麼說,我怎麼樣我自有分寸,回去吧。」
艾琳還想說些什麼?可是秦書恆卻點頭示意,讓她快點離開。
送走了艾琳,秦書恆拿著東西連忙走回沙發上坐下,拿出藥膏,想著必須催催查朗趕緊出來上藥了,第一次也不知道被弄成怎麼樣。
扶著牆壁艱難走出來的查朗腰間只圍著一條浴巾,之前他是被秦書恆抱進去的,什麼都沒拿,也就是說浴巾下面什麼都沒有。此時的他怎麼看都像是終於過多不得不扶牆,可是他才經歷過一次啊!要是讓人見了不知道要怎麼說自己了。
看到查朗出來,秦書恆連忙上前摟過他的腰,雙眼中滿是內疚。乖乖,他才剛做了一次,小狼崽怎麼就得扶牆了?看來他的體質是需要加強了!
在秦書恆的手剛觸碰到自己的腰間,查朗連忙躲開。可之後知道自己的行為有些傷人,抬起頭衝著秦書恆抱歉一笑:「boss,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要靠得太近,我可以自己來。」
看著停在空中的兩隻手,秦書恆感到不可思議的看著查朗的背影,他這是被拒絕嗎?還是說他的小狼崽被自己吃干抹淨之後要撇清關係?想到這裡,他連忙跟上前,站在查朗背後問:「你這算是什麼意思?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嗎?」
走到沙發前直接撲倒在沙發上查朗拿過一個抱枕枕在胸前,抬起頭看著秦書恆反問一句:「那麼你以為呢?被上的又不是你,你又不知道那痛!再說了,被一個男人上有什麼值得炫耀的?當然是人知道的越少越好。老子本來就失戀,如今還慘遭被狗咬的經歷,我今天怎麼就那麼背?」
秦書恆聽到這話覺得更加不可理喻了,他看了看拿在手中的藥又看了看查朗,竟然氣得不知道該接下話了。
他一向是上別人沒有別人上過他,他當然不知道那痛,但是他能夠理解!還有,他還真的當時被狗咬啊!正是氣炸他了!
被怒火沖昏了頭的秦書恆哪裡還在意剛才查朗說的話,拿著藥膏就直接走上前,一把扯掉圍在查朗身上的浴巾,蹲下身份開查朗的臀瓣。突然間被這麼對待的查朗嚇得他趕緊想要起身,可是秦書恆又怎麼會讓他得逞?他連忙單手緊握住他雙手的手腕,另外一隻手則摟起他的腰,語氣中帶著不容拒絕地說:「乖乖的,我給你上藥,放任下去只會好得更加慢!」
原本還有一絲掙扎的查朗在聽到這話,立馬不動了,而臉更是紅得快要滴血。
在那個地方上藥,是不是十分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