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白的背心被掀起,秦書恆低頭看著查朗的腹部,手指居然惡趣味的繞著他的肚臍畫著圈圈,覺得奇癢的查朗不安的扭著身軀。儘管之前的他已經喝著酒有些醉意,可在面臨秦書恆的動作還是產生了怯意。
「小狼崽,接下來才是重頭戲!」
秦書恆說著這話,手指慢慢的遊走上前,背心也更加往上推,在胸前那兩點完全呈現在自己的面前時,他突然間俯下了頭,用嘴唇輕輕含住了其中一邊。
「嗯啊!」
第一次面對這種對待,雖覺得異樣但是那一種伴隨著異樣時的舒適卻讓他嚶嚀出聲,而他這一聲更是給秦書恆最大的認可。他就知道,自己看上的小狼崽怎麼會排斥他呢?
他伸出舌頭繞著那一個點打著圈圈,而他身下的查朗被他這般對待,因為喝了酒一直處於打了雞狀態的他更是沒有壓抑住自己,嚶嚀聲不斷。
秦書恆的嘴最終離開查朗的胸前慢慢上衣,在經過鎖骨的時候又是一陣啃咬,但是力度很輕,他又怎麼捨得用力呢?而他的左手也沒有停下,在離開了查朗的胸前慢慢下移。原本卡在查朗雙腿間的腳移到一旁,他用手微曲其查朗的雙腳,手慢慢移到關鍵部位溫柔的摩擦著,手掌繼續往下移,中指有意無意地滑過臀部中間來到後方,在溫柔的摩擦著。
這一系列的動作讓查朗忍不住並起雙腳,腰桿也不由拱起。他的雙手掙脫出秦書恆的右手,管他身上的人是男是女,他舒服最要緊。被酒精佔據了大腦的他哪裡還管那麼多,伸出手摟住秦書恆的脖子,湊上去直接送上自己的唇。
查朗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心裡也在警告自己,這一次只是酒精上身,要是是那啥上身的話自己且不是無法控制自己?管他呢?不就是滾床單嘛,趕緊滾完免得他身上的人說自己是膽小鬼,敢說不敢做!
秦書恆驚訝的看著突然間送上吻的查朗,就被驚喜所取代,眼中閃著亮光,邪魅的笑容又再次掛起。原本處於被動的他轉化成主動,雙手捧起查朗的臉加深了這個吻,舌頭更是趁虛而入,直闖查朗的口腔裡。
對於秦書恆的技術查朗不得不說確實很高超,起碼在秦書恆直闖他口腔之後他就開始沉淪下去,閉上雙眼哪裡還知道身上的人是個男人?
不知何時查朗身上的背心已經被脫下,精瘦的上半身完全赤、裸。()秦書恆就這麼看著秀色可餐的查朗,舌頭忍不住伸出舔了一下嘴角:「如此美麗的身體,只是不知道這下面是不是也一樣?」
說著這話的秦書恆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在把上半身遊走了一邊過後緩緩的來到查朗的褲頭上。手指熟練的跳開褲子的紐扣,食指和拇指輕輕拉下拉鏈,在看到專屬於查朗那一條小灰灰的四角褲之後,手迅速包裹住他的主要部位。
「接下來才是重頭戲!」秦書恆說著作勢就要扒下他的內褲,不料查朗卻趁著這麼一個空檔迅速把秦書恆翻身壓在自己下面。
此時的他雙腳跪在秦書恆身體兩側,身體一半的重量全部放在了腹部下方。他就這麼低垂著雙眼看著秦書恆,因為酒精,他說話不經大腦,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憑什麼我現在脫得差不多,而你卻丁點沒脫?」
說完這話的他也不等著秦書恆給予反應,伸手就把秦書恆的襯衫紐扣全部加開,然後一把扯出丟到床下。之前一直順利的他在解開皮帶的時候卻屢屢受挫,而已經一根筋的查朗也不懂得變通,埋頭在皮帶上面努力地解開著。
胯部的重要部位被壓著,而身上之人還沒有自知之明的扭動著身軀,本就有了甦醒覺悟的秦家老二此時更加來勢兇猛,恨不得現在就騰空出世和它心愛的小狼崽sayhello!
還在糾結於皮帶的查朗沒有注意到秦書恆的雙眼逐漸變暗,光線投過去竟讓人有種看到了綠光的錯覺。他就這麼放任查朗在他身上為所欲為,反正最終被壓的人也只是他的小狼崽而已。此時的感覺到胯間某個部位的脹痛,再看了看還在糾結於著皮帶的查朗,隱忍許久的他哪裡還有時間去給消耗。
忍無可忍的秦書恆最終還是把查朗推倒重新壓住,之後便快速解下自己的皮帶,除下扣子。查朗就這麼饒有興致的看著秦書恆,在看到半敞開的褲子微微滑下最終卡在胯部時,他只覺得自己的鼻子一股熱流。
不會又流鼻血吧?
他條件反射的想到這裡,隨即手連忙撫上鼻子,還好不是。儘管剛才做著這一系列動作,但他的雙眼一直沒有離開過那個半敞開的褲子裡面的風景。boss依舊沒有穿褲子,而西裝褲拉鏈下的某個部位已經微抬起頭。
「面對男人也能站起來?」查朗不解,男人的**對像不是女的嗎?剛想起身詢問卻被秦書恆一把抱起他直接奔向浴室,打開浴缸上的水龍頭開始放熱水。
帶有一絲醉意的查朗剛想掙扎下來卻被秦書恆一把放進了浴缸中,浴缸的水很快就被灌滿,一直坐在浴缸中的查朗和浴缸外面的boss面對面著,讓他有些不好意思。和一個男人鴛鴦浴,他還真的不能接受!
就在他起身準備向外邁出第一步時卻被秦書恆按回了浴缸,原本緊貼著他身體的唯一一條褲子在水中被解了下來,還沒有反應過來的他卻發現boss直接脫掉褲子坐進了浴缸,而某人聳立的部位完全落入他的眼中,被那尺寸震驚到的他一時半會沒有反應過來。
秦書恆提起查朗的身體,讓他雙手撐著浴缸,臀部向著自己。
不明白為什麼擺出這麼一個動作的查朗只感覺自己專門製造米田共的地方被水澆過,緊接著是毛巾的清洗。想到自己最尷尬的部位被boss清洗,原本已有醉意的查朗轟的一下清醒了不少!
(乖乖,覃雅活過來了。農村的葬禮比較繁瑣,累得剩下半條命。最近存稿不多,催更的朋友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