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蘇芮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雙手,難以置信出現在自己腦海裡的一幅副的畫面。
非虞看著蘇芮的樣子,露出了一抹鄙夷,若無表情的說道:「蘇芮,怎麼,難道你忘記自己剛剛說的話了嘛,現在開始一副害怕,不敢相信的樣子是做給誰看啊,知道自己的母親是死在自己手裡的感覺怎麼樣啊」
「不,怎麼會這樣」腦海裡再次跳出了那副涼今死在自己手裡的事情,再次回憶起自己那時候說的話,為什麼,為什麼她會說出這樣的話,這是為什麼……
「蘇芮,現在害怕了,可是我要的是讓你生不如死,蘇芮,涼今死在你手上你可是心甘情願,主動的殺了她啊」非虞一遍一遍的說給蘇芮聽,蘇芮聽著非虞的話,腦海裡不斷的又出現了那景象,出現了涼今對她的寵愛,罪惡感迎上了她的心頭,語無倫次的說道:「不,不,這不是我的原因,都是你,都是你給我下藥,是你害了我害了我的媽咪」
聽著蘇芮的話,非虞不屑的一笑:「蘇芮,就算是我下藥了,最多就是導致你神經錯亂,可沒有讓你去殺你的媽咪,涼今還是被你殺的,要知道如果你的心裡沒有這種想法又豈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呢」
「不,不是,蘇非虞你會不得好死的,你會遭到報應的」
「報應,放心這種玩意是不會發生在我身上的,若說遭報應,你和涼今做的壞事還算少的嘛,要遭報應也是你們先」
看著蘇芮的樣子,非虞冷冷的吐出:「蘇芮,如今就是你遭報應的時候」
「不,你不能殺我,不然你會後悔的」
「後悔,呵呵,搞笑,在我的眼中重來就沒有後悔這個詞,你以為我像你嘛,不知道你現在有沒有後悔你當初的所作所為啊」
「蘇非虞你等著吧,你現在只是嘴上說說而已,遲早你會後悔的,尹肯定會找到我的」
聽到蘇芮說的尹,非虞只是鄙視的一笑,笑著說道:「蘇芮,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既然我都說了你會後悔當然是會讓你沒有後路可退了咯,既然你不死心,那我就讓你死個明白」
轉向歐炫,對著歐炫說:「那邊的事情怎麼樣啊」
歐炫聽著非虞的問話,用手拍了拍胸膛,堅定的說道:「有我出馬,會有完成不了的事情嗎」知道了非虞的做法,歐炫冰冰朝著一個黑衣人說道:「守一給守二打電話」
「是的,少主」一黑衣人在接到歐炫的話的時候二話不說就掏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電話接通了的時候,冷冷的說了句:「少主有話說,你等下」便將手機交給了歐炫。
歐炫拿過手機,對著電話裡的守二冷冷的說道:「怎麼樣了」
「少主,完成任務」
「嗯」便對著非虞點了一個頭,非虞看見了歐炫的動作,對著蘇芮壞壞一笑:「蘇芮,豎起你的耳朵聽清楚了」
歐炫按了免提鍵,電話裡守二冰冷的聲音響了起來:「少主,青剎幫的分區已全數擊斃,青剎幫的幫主已經被我們帶回了審訊樓,現在整個青剎幫已經淪滅了,從今天開始青剎幫就消失在華夏了」聽著電話裡的聲音,蘇芮的眼睛瞪的很大,難以置信的說道:「不,不可能,這只是你們的把戲」
「還有,少主我們依照你的要求,這個青剎幫幫主有孌童癖,所以現在他已經成為不倫了,我們現在有人輪流看著,等少主回來審訊」
「嗯,這段時間你也辛苦了,好好的休息」
聽著歐炫的話,守二流露出了一抹感激之色,他們殺手從來就沒有感情,而他們的少主從來都是冰冷的一面,現在竟然對他說讓他去好好休息,一向冰冷的守二,露出了一絲的情感,激動的說道:「是的,屬下知道了」
「嗯」
旁邊的黑衣人聽著電話中守二的聲音,他們知道這是情理之中,要知道能夠得到少主的關心是何種榮耀啊,這是第一次看到少主這樣的一面,黑衣人的心裡一個個都有著了一股溫暖的心流,雲年看著這周圍的黑衣人,露出了一抹笑容,暗暗的想著這一回這小子算是抓住了人心啊,不管以後會怎麼樣,這群人肯定會以他為首了,而這股笑容竟然還透露了一絲絲的欣慰之意。
蘇芮不敢置信的搖著頭:「這,不可能,這怎麼可能,青剎幫是華夏第一幫怎麼會被滅,蘇非虞又是你編的笑話嘛,呵呵,我才不信,才不會相信你」明明今天是她想要去外面散散步,逛一下,因為厭惡賴無尹,卻又想讓他陪著自己,就在自己進去試衣服的時候,忽然就暈倒了,醒來之後自己就在了這個不知道是什麼地方的地方,蘇芮忽然哈哈的大笑了起來,看著蘇芮那麼瘋狂的笑容,非虞對著歐炫說道:「小炫子」
聽著非虞喊著自己,歐炫朝著她點了一下頭,一樣東西又流進了蘇芮的嘴中,感覺到喉嚨的異樣,蘇芮恐懼的看著蘇非虞,緊張的問道:「你給我吃了什麼,說你給我吃了什麼,唔,」頓時肚子開始膨脹了起來,整個肚子就在收縮一樣。
看著藥效開始起了作用,非虞露出了一絲的笑容:「蘇芮現在嘗到了痛苦了嘛,知道當初你們給我吸毒的時候有多痛苦嘛,我想你也不會體驗到那種痛苦,現在我就讓你嘗試一下,放心我不會就這樣讓你死去」
聽著非虞的話,蘇芮露出了一種恐懼感,顫抖的說道:「不,不要,啊……」還想說什麼,內心深處的痛阻止了她要說出來的話,「給我解藥,給我解藥」
此刻的蘇芮完全失去了所有的能力,整個人無力的喊著,身體卻無法動彈,面部猙獰,而非虞卻沒有一絲的同情之意,淡淡的吐出:「蘇芮,怎麼樣,感覺不錯吧,可惜你不知道當初我的痛苦」一想到曾經吸毒發作的痛苦,非虞就整個人發顫,注意到了非虞的情緒,雲年輕輕的抱住了她,在耳邊輕輕的低喃:「沒事的,我會陪著你的,以後不會再有那樣的事情發生了。」
聽著這話,非虞朝著雲年笑了一下:「我沒事,不用擔心」
繼而又對著蘇芮清雅的說道:「蘇芮,我會讓你嘗盡我當初的痛苦」
蘇芮用僅有的感覺瞪著非虞,可惜的是疼痛壓著她,再狠辣的眼神都只是軟弱的,看到了蘇芮的力氣也差不多用盡了,非虞朝著歐炫點了個頭,一顆藥丸進入了蘇芮的嘴裡,沒一會蘇芮的痛苦就減輕了,看著蘇芮漸漸緩過來的狀態,非虞笑著說道:「沒想到這墨旭的藥那麼的靈,那麼快就好了」計劃設置好的時候,非虞就從墨旭那拿來了很多藥,準備來對付蘇芮的,卻沒有想到藥效那麼好,雲年聽著非虞的話,露出了一抹笑容,對著非虞說道:「這只是簡單的,如果你看到了我們那處理犯人的時候用的時候你就知道怎麼樣才算是痛苦了」
聽著雲年的話,非虞輕輕的皺了一下眉頭說道:「你是說我現在這樣對她是輕的咯」
「已經很輕了,如果是我,肯定讓她生不如死後悔來這個世界走這一遭,哼,再說了她竟然這樣的傷害你,這樣的處罰簡直是小試牛刀。」
非虞聽著雲年那麼輕巧的吐出,嘟了一下嘴,接著面無表情的說道:「那你的意思是說我這麼做根本就沒有作用了咯」
「傻瓜」聽著非虞的話,雲年淡淡的吐出這倆字:「對於她這樣的人,這種懲罰也挺嚴重的了,而且她豈是可以和我們那的犯人可以相提並論的」
聽著雲年的話,非虞露出了一抹笑容,對著雲年溫柔的說道:「雲,這種懲罰對於她已經算是嚴重了,這樣的痛苦她豈是能輕易挺過去呢,知道女人最在乎什麼,尤其是像蘇芮這樣的女人」
「看來我的寶貝有其他的計策了咯」女人最在乎什麼他當然知道了咯。
非虞只是對著他笑了一下,周邊的黑衣人在剛剛聽到墨旭的名字就一個個震驚了,卻不知道此墨旭是不是彼墨旭,要知道在黑道中誰不知道墨旭啊,殺人於無形,卻沒有想到從這個男人的嘴裡吐出卻沒有一絲的畏懼,頓時每一個人都猜測著雲年的身份……
歐炫在聽到墨旭的名字的時候,心裡深深的一顫,卻馬上露出了笑臉,心裡暗暗的諷刺著自己。
非虞看著歐炫的表情,下了一個決定,對著歐炫說道:「小炫子拿把刀來吧」
「好」朝著守一點了一下頭,頓時一把刀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中:「少主」
「嗯,拿去給她」
非虞接過了守一手中的刀,朝著他露出了一絲的笑容,看在守一的眼裡卻是那麼的驚艷,心裡卻是滿滿的尊重,能夠讓少主這樣對待的人肯定不是什麼小人物。
非虞拿著刀在蘇芮的眼前晃悠,蘇芮早已經迷迷糊糊的了,卻被一陣閃光給刺亮了眼睛,看見了蘇非虞正玩著刀,心裡湧上了一股害怕之意:「你要幹什麼」
「我要幹什麼難道你不清楚嘛」
「不,你不可以這樣做」
「你說不行就不行,蘇芮你太高看你自己了吧」非虞用刀在蘇芮的表面拍了拍,一絲絲的涼意刺進了蘇芮的心裡,內心湧上了一陣恐懼,女人最在乎的是什麼,那就是容貌,而蘇芮對著自己的容貌更是看重,所有的痛苦都不及毀了她的容貌讓她來的痛苦。
非虞握緊了刀柄狠狠的一劃,鮮血就從蘇芮的臉部流了出來「啊」蘇芮頓時大喊了一聲,緊接著一陣陣的喊痛聲……
「蘇芮,我說了要你生不如死,而且我還要你屍骨無存」
蘇芮此刻已經害怕了,她沒想到蘇非虞竟然這般的凶殘,竟然會毀了她的容貌,整個人不斷的發顫,當聽見非虞說的話,她知道她一定會做到的,不,她不要死,她不要死。
不知什麼時候非虞的手中拿了一瓶透明的藥水,蘇芮盯著非虞手中的藥水,瞪大了眼睛,看著蘇芮的表情,非虞對著蘇芮說道:「知道這是什麼,這是腐蝕劑,但是又有不同的效果,那就是它可以將一個人都融化成一灘血,而且是慢慢的從腳部開始,讓你體驗下身癱瘓,上身消失,直至全身溶血。」當初聽到墨旭介紹這個藥劑的時候她也是被嚇了一跳的。
聽著非虞的話,蘇芮湧上了一股恐慌,非虞一臉笑容,朝著蘇芮的腳上倒上了藥水,蘇芮不斷的搖晃著,可惜的是全身卻是動彈不了,只能眼睜睜看著藥水流露在自己的腳上,腳上的藥水馬上就發揮了作用,蘇芮感受到了自己的腿在慢慢的失去知覺,卻又有著一股刺痛,不經大喊了出來,一段時間之後,椅子上已經沒有人了,剩下的只有一灘溶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