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堂裡,一個女子衣衫襤褸的躺在地上,這就是前幾天被關進來的涼今,幾天的折磨已經把她折磨成一個人不像人,鬼不鬼的東西了。
地上的人兒,忽然的睜開了眼睛,眼睛中流露出來的不是狠辣,不是痛苦,而是辛酸……
涼今咬著牙,這輩子最悲哀的莫過於竟然被自己一直寶貝的女兒這樣對待了,這幾天從蘇芮的嘴裡吐出來的話,讓她簡直是難以置信,這個是她的女兒,一直寵愛的女兒,竟然說她之所以和賴無尹一起就是為了折磨她,這是為什麼,為什麼,而她一直愛著的人竟然會和自己的女兒一起來對付自己,甚至還這樣去做,做這種畜生的事情,不住的眼角流下了一絲絲的眼淚。
聽著自己寵愛的女兒對著自己的指責,明明想解釋,可是卻怎麼也說不出來,想說出來卻被她給活生生的打斷了,涼今看著周圍黑漆漆的一片,慢慢的閉上了眼睛,而在此時,漸漸的有一束光透露了進來,忽來的刺眼的光狠狠的照在了涼今的身上,「吧嗒吧嗒」一聲聲的高跟鞋踩著地面的聲音,蘇芮臉上帶著一種嘲諷的模樣看著地面上的涼今,嘴角揚起一抹笑容,對著涼今清悠悠的吐出:「媽咪,你怎麼躺在這地上了,這可多涼啊」
聽著這忽來的聲音,涼今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這個場景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涼今露出一抹無辜的面容,看向了站在眼前的蘇芮,失望的說道:「芮芮……」
聽著這個稱謂,蘇芮的臉色露出了一絲的不滿,尖銳的說道:「住口,你不配這麼叫我」
聽著蘇芮說出的不配二字,涼今忽然發瘋似得笑了起來:「我不配,哈哈,我不配,這世上就只有我最有這個資格這樣叫你,你竟然說不配,芮芮,為什麼,為什麼你會這樣,你就不能聽媽咪好好的解釋嘛」
「呵呵,解釋,我不需要,我只相信自己看到的,媽咪這一切都可是你教的,你應該為我感到驕傲才對啊,怎麼可以這樣子來說我呢,我真是傷心啊」忽然的露出了一絲的笑容改變了口氣的說道:「如今我很強大了,沒有人可以打倒我,媽咪,這樣的生活你是不是過膩了呢」
聽著蘇芮的話,涼今的眼睛瞪得很大,顫抖的說道:「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難道媽咪不清楚嘛」看了一眼涼今高傲的說道:「如果媽咪不夠明白我可以說的更明白一點的」
「媽咪在這裡的幾天你也知道,生不如死啊,這種日子難道你還想繼續下去嘛,女兒對你還是很孝順的,不希望看見媽咪你再受苦受累了」
涼今難以置信的說道:「不,不可以,尹是不會同意你這麼做的,芮芮你看清楚我是你的媽咪,是你的媽咪,你怎麼可以這樣殘忍的對待媽咪」
「媽咪你放心,他肯定會同意我這麼做的,要知道我是很滿足他的啊,他現在可是什麼都聽我的呢啊」蘇芮看著涼今,心裡有著一種厭惡,如果不是你我又怎麼會受這樣的折磨,笑盈盈的說道:「說起來我還要感謝媽咪把這個男的讓我認識了」感謝倆字深深的加重了語氣透露出了蘇芮心底深深的厭惡。
涼今看著蘇芮在不斷的逼近著自己,整個人都顫抖著,使勁的搖著頭,「不,不可以,你不可以這麼做,你怎麼可以這麼做,芮芮,媽咪一直那麼寵愛著你,你怎麼可以這麼做,怎麼可以」說著說著一行眼淚從眼角流了出去。
「寵愛,呵呵,我受不起你的寵愛」在要靠近涼今的時候,從衣內掏出了一把匕首,雙手緊緊的握著匕首,咬了咬牙,對著涼今燦爛一笑:「媽咪,我這就讓你可以好好的快樂下去不再這般的痛苦」說完露出了一抹笑容,手中的匕首狠狠的刺進了涼今的心臟部位,就在刺進去的那一剎那蘇芮有著一絲的清醒,她在做什麼,忽然的一絲的顫抖,只是一閃而過眼中流露出來的又是無盡的厭惡,涼今不敢想像這匕首真的插進了她的心裡,這匕首竟然是出自她女兒的手,她最最寶貝的女兒的手,涼今最後的看著蘇芮,伸手想撫摸著她的臉,喃喃的念出:「芮芮,不要恨媽咪」最後就閉上了眼睛,蘇芮眼中只有剛剛的一絲波動就沒有一絲的情緒,看著倒在地上的涼今,緩緩的走出了暗堂。
看著監視畫面的非虞淺淺一笑,黯然的吐出:「沒想到這涼今竟然那麼的寵愛蘇芮,臨死了竟然要說出的話是讓蘇芮不要恨她,嘖嘖,不知道當這寶貝女兒用匕首插進她心中的時候,她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這樣的死去果然是比我們折磨的死去更加的讓人痛快」非虞看著監視的內容緩緩的一笑,這一刻她是覺得涼今還是有著一絲的偉大,作為一個母親對兒女的一種偉大,可是想到了自己的母親,想到了自己的曾經,非虞對著涼今的死沒有一絲的同情,這只是她多行不義所得到的下場罷了,既然現在涼今已經受到了懲罰,接下去就是蘇芮了,不知道當蘇芮知道了真相之後會是一種怎麼樣的心態,她還真是期待。
歐炫看著非虞這燦爛的笑容,心裡毛毛的,總覺得有一股冷風在吹,看著非虞,笑著說道:「小魚兒,你不要這樣笑嗎,我看著真是怪恐怖」
聽著歐炫的話,非虞皺了一下眉看著歐炫,笑意更加的明確:「小炫子,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啊,難道我笑的真有那麼恐怖嘛」
看著非虞的樣子,歐炫連忙制止道:「沒,沒,小魚兒你這麼笑簡直就是可以迷倒一大片的人了,只是,只是,倫家看不習慣,倫家怕那,那雲年吃醋然後朝我大發雷霆」
非虞聽著歐炫這娘娘腔的聲音,很不客氣的就笑了出來,指著歐炫說道:「哈哈,小炫子,你真是太有趣了,嗯,有潛能發展成小受,原來我們的小炫子竟然會是一個小受,嘖嘖,看來以後有苦受了,希望某人不要那麼的折磨你就好」
聽著非虞調侃的聲音,歐炫急的跳起了腳,臉漸漸的黑了起來,大聲的說道:「小魚兒,你在說什麼,什麼小受,老子可是萬年攻,哼」
「喲,萬年攻,這是真的嘛,看來我要去問問墨旭去了」好像思緒了一般似得,點了點頭,再次的說道:「嗯,沒錯,我要好好的去問問墨旭了」
聽著非虞的話,看著她那自給自足的樣子,歐炫簡直氣得發抖,又不敢對著她發作,憋憋屈的說道:「我是不是萬年攻幹嗎要去墨旭,我和他很熟嘛,老子可是迷倒萬千少女,你說我是不是萬年攻」
看著歐炫那一本正經的說出,非虞假裝的做出一副明白的樣子:「喔,原來如此,看來我們的小炫子還是很有魅力的啊」
「那是當然」聽著非虞說出魅力倆字,歐炫心裡那叫一個痛快,還甩了甩頭髮「我可是意大利女人心目中的男神啊,小魚兒,怎麼樣,要不要考慮投入我的懷抱」最後對著非虞戲謔的說道。
非虞聽著歐炫的話,看著忽然間的改變,笑著說道:「喔……小炫子你確定你吃得消嘛」
「那是當然,等小魚兒你拋棄了那什麼雲年,哈哈,我還可以好好的去嘲笑嘲笑他一番了」說著這番話,腦袋裡已經不自由的想著哪個場景,嘴角露出了一絲的滿足。
非虞看著歐炫的樣子,暗暗的笑了笑,又看向了在歐炫身後的雲年,為著歐炫默哀,心裡想著小炫子,這禍可是你闖的,可是你自己說的,可別怪我沒有仔細的提醒你喔。
非虞看著雲年那半瞇的眼神,看著歐炫陶醉的臉色,壞笑的說道:「小炫子你就不怕他聽見了把你給卡嚓了啊」還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聽著非虞的話,歐炫很不屑的說道:「哼,他又不在這裡怎麼可能聽見,再說了就算聽見了又能怎麼樣,你到時候說你甩了他,他能對我怎麼樣,又不是我指使你這麼做的」
小炫子說你笨,你還真一點也不謙虛,非虞壞壞的說道:「小炫子啊,那萬一他真的聽見了呢」眼睛還不斷朝著雲年看去,臉色露出一抹無辜的表情,雲年看著非虞的動作只是露出了一絲的笑容,這丫頭真是愛玩,臉色滿是對非虞的寵溺之色。
歐炫看著非虞的表情,聽著這話,心裡怪異的想著,奇怪,這雲年又不在這裡哪有這種假設,難道……啊不會吧,回想起剛剛非虞的表情,歐炫猛地一回頭,發現雲年靜靜的站在那裡,臉上帶著一絲絲的戲謔,歐炫在心裡想著完了完了,竟然被主人公都聽見了,再回過來狠狠的瞪著非虞,這丫的明明早就知道了竟然不和他說,害他還說的如此的津津有味,現在,哎看來他活不成了,就在歐炫這樣想的時候,雲年出聲道:「怎麼,歐炫,想和我爭非虞啊」打量了一下歐炫,好像在琢磨著什麼,聽著雲年這冷冷的聲音,歐炫馬上裝出一副哈巴狗的樣子,委屈的說道:「沒有,沒有,我怎麼敢和您老作對呢」哼,你可比我老,我比你年輕。
雲年可是聽出了這話中的意思「喔,那我剛剛在後面聽了老半天,感情的都不是你說的,難道這房間有鬼,看來我要和虞兒好好的消除消除了」
聽著雲年的話,歐炫的靈魂已經躲在角落裡畫圈圈詛咒他們倆人了,歐炫目視著雲年,嘟著嘴,忽然跑了過去,拉著雲年的衣擺,撒嬌的說道「姐夫,好姐夫,我怎麼會這麼做呢,你看我那麼乖,你看我像不像是會和你搶人的人啊,再說了要搶我能搶得過姐夫你嘛,姐夫,你一定出現幻覺了,一定是的」
聽著歐炫的話,雲年一陣舒服,而此刻的非虞腦子直冒金星,這小炫子她怎麼沒有發現他那麼的厚顏無恥,那麼的腹黑,還忽然間喊著雲年姐夫,這簡直嚇死她了,臉上露出了一抹僵硬的表情,那邊的歐炫看見了雲年露出的笑臉,心裡漸漸的放鬆了一下,對著非虞做了一個手勢,好似在炫耀似得。非虞只是覺得好笑,一臉的無奈。
雲年看著歐炫,冷冷的說道:「嗯,看在你承認錯誤的態度不錯的份上,就不和你計較了,這姐夫,這稱謂不錯」一邊說一邊還意猶未盡。
歐炫聽著雲年的話,馬上出現了一絲的興奮,哈哈以後他就不用再怕這雲年了,他可是有招了,嘿嘿,眼睛看著非虞露出了一抹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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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蘭蘭感冒了加上有事情就請假了,忘記過來和大家說一聲了,害大家久等了,實在是抱歉,抱歉了。
最近是感冒多發季,親們記住了要防寒,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