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染國際總裁辦公室
雲年從浪漫滿屋回來之後就直接去了雲染國際。
進了門,沒有到辦公桌前面辦公,而是走在一旁落地窗前站了幾分鐘,才回到神坐到沙發上。
雲染半瞇著眼輕靠在皮質沙發上,眉頭一緊一鬆,似在回想著什麼。
腦海裡閃現出一幕一幕的景象,當初第一次看看非虞的時候,他只覺得這個女孩已經不似當初那般,只是隱隱的覺得她變得有一絲絲的冷意。不再是蘇家寧家可愛的小公主,而是身上背了太多太多的仇恨,她不說,他也不問那是為什麼,只是感覺那身上流露出的氣息與自己很是相似,只是想靠近她,想去幫幫她。
漸漸的,不知何時開始,她竟然在他心裡狠狠的留下了一個烙印,他一次次的幫助她,一次次的說年哥哥不會讓非虞受到傷害的,卻覺得,有些東西從心底突然萌芽。
當初只是想幫助這個女孩,難道這真的是初衷嘛,也許早在那次路上無意的相遇就已經對這個女孩產生了一絲隱隱的情愫,只是自己沒有去理會,把這當成了哥哥對妹妹的一種關懷。
回想起剛剛和非虞觸吻的那一刻,他的腦海真的呆住了一秒,抬手輕輕觸了下唇角,覺得那灼熱的感覺的還在。
非虞非虞,心底好像突然翻滾了幾下。
非虞……念著非虞的名字嘴角忽然露出了一絲笑容,是那麼的腹黑。
一邊想著,眼睛突然的睜了開來,透露出了一牟牟的堅定。
坐起來轉身到落地窗前站定,拿出手機撥打了一串數字,冷冷的吐出,「墨索,進來一趟。」
那邊墨索愣了一秒,立刻回應著,「殿下,馬上到。」
掛掉了電話,雲年在心裡想著,抬手輕觸玻璃,修長的手指在玻璃上,有節奏的發出聲音,和剛剛非虞的敲擊聲有著了異曲同工的意思。
沒多會,辦公室外面響起來了敲門聲。
「進來。」
冷咧的倆個字從雲年的嘴裡吐出來,從門外進來的墨索一身黑衣,看著雲年站在窗前,有節奏的敲擊聲,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雲年冷冷的說出,「來了」。
墨索扶了扶鼻樑上的鏡框,點頭應道,「殿下,您有什麼吩咐?」
雲年轉頭對上墨索,嘴角露出一牟笑容還沒有收起又轉身過去。
這一幕剛剛好被墨索看見,看的墨索都呆住了心裡暗暗的想著,殿下竟然又笑了,這如果讓組織那些人看見了,會是如何反應。
千年萬年難得的笑容,被自己看到了。墨索低頭,扶了扶鼻樑上的鏡框掩飾那眼底快速滑過的狡笑,殿下的笑容,會與蘇二小姐有關嗎?
就在墨索冥想的瞬間,雲年已經悠悠的吐出說道,「墨索,你去把墨旭找來,讓他去保護非虞。」
對著雲年的話,墨索的眼睛瞪的很大很大。這是殿下說出來的話,為了蘇二小姐,殿下竟然調動組織的重要人員來保護。但面對殿下的話沒有人敢有質疑。
墨索心裡雖然有些疑問,可是面上仍是恭敬的點頭應道,「是,等下我就會通知墨旭,讓他今天就來華夏。」
說完這話眼睛又看向雲年,只見雲年放遠視線看向外面,再沒有其他吩咐,墨索想了想,忐忑的問道,「不知道殿下,殿下調遣墨旭過來是保護蘇小姐,還是……還有其他事情。」
面對著墨索的疑問,雲年嗯的一聲抬起了頭,看著墨索有些忐忑又有些狡黠,眉頭輕蹙一下,說道:「墨索,你是再問原因?還是向八卦一些什麼?」
墨索被揶揄的咳咳兩聲,急忙解釋道,「屬下不敢,只是墨旭一直在負責英國那邊的事情,而蘇小姐現在也有我們在一旁幫忙,屬下只是覺得……」
雲年對著墨索說的話只是默默的嗯了一聲,繼而說道:「讓墨旭來這邊,英國那邊我自有安排,還有墨索,溫家那邊,你盯緊了!晚上墨旭到這裡了讓他來見我」。
墨索只是說了一聲,「是。」
雲年慢悠悠的從窗前轉身,輕緩的步子踱走在墨索身前,像是下決心,又像是很平淡的吩咐,「我不允許她再有任何傷害。」說完也不等墨索反應過來,就抬步走出了辦公室。
而墨索在聽到雲年的話眼睛瞪的比之前雲年笑的那會更大。
殿下竟然……竟然會和他說這樣的話。難道殿下他……,所以才會把墨旭派遣過來。想到這個可能,墨索臉上先是一跨一跨,緊接著就是常年冰冷的臉竟然也會露出一笑,無力的聳聳肩。
殿下對他說這話不僅回答了剛剛他的質疑,還有是把他當成了一個八卦男……
按殿下的心思,殿下的做法完全沒有必要和任何人說,而他卻和他說了。
他從小一直和雲年一起,從小就被授命服從殿下的話,他知道殿下受過的一切事情,知道那些訓練……
現在殿下冰冷的心終於開始走向了溫暖。
隨之撥了一串數字走了出去……
蘇家浪漫滿屋
蘇非虞呆在了自己的房間,坐在鏡子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摸著自己的臉,不禁的笑了出來。
回想起剛剛的那一幕,眉頭先是不自覺的蹙起,經過前世的傷害,這世她一心只為復仇,從未想過其他。可是,可是雲年打破了自己的計劃,他,他剛剛竟然,想到這裡,蘇非虞竟然臉越來越紅,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
意識到自己的舉動,非虞拍打著臉頰,嘴巴一邊吐露出,「呸呸呸,蘇非虞,你在想些什麼,你現在最要做的事情是什麼難道你忘了,況且年哥哥……你怎麼能那麼想。」一邊說著,臉逐漸的變回了清冷冰寒的樣子,大仇未報,豈容那些兒女情緣。
非虞走向了窗邊,看著窗外的一切,樹隨風而動,花兒搖曳著尾葉,透過窗戶可以看見外面忙碌的傭人,透過窗戶微風吹到臉上依稀有些寒赤,雖已入秋,非虞卻覺得這風比冬天的還有冰冷,不知是心裡的感受,還是這風本就如此寒冷。
站在窗邊的非虞,撲朔的眼神,發尾隨風而起,交叉懷抱的雙手,非虞的內心卻想著母親的事情,想著母親交給自己的盒子到底是裝有什麼神秘的東西,為何打不開。
這時非虞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拿起手機看著上面的來電顯示,只是這樣看著沒有接也沒有掛斷。
一首優雅的歌聲就這樣響了起來:
itisbeenalongtime
sinceihaveheardyou
tellmethestory
isolovetoyou
ithoughtalonewhy
……
約莫唱了半首歌,非虞看著對方仍舊沒有掛斷,按了接聽鍵。
「喂」,輕輕的說了一個字,沒有稱呼,沒有問其他。
那一邊,雲年站在窗戶旁,看著樓下螞蟻似的人和車,就在他等不到電話那邊的接聽聲準備掛斷電話的時候,一聲清脆的「喂」字響進了他的心裡,他玩味似的露出一絲笑容,對著電話那邊的非虞說道,「非虞,是我。」說到這裡,難得揶揄了一句,「怎麼那麼遲才接電話。」
面對著雲年的發問,非虞有些怔住,但還是冷靜的說出,「年哥哥,非虞剛剛有些事情呢,你知道的,女人有時候總是……」
面對著非虞的回答,雲年忽然呵呵的笑了起來,心裡想著,這丫頭,編個話都那麼有意思
非虞聽著雲年的笑聲不禁眉頭一蹙也有些難為情,但依舊冷冷的說,「年哥哥,你笑夠了嘛,有那麼好笑嘛。」
雲年對著非虞所說的話,無奈似的調侃說出,「嗯,年哥哥只是想起非虞說這個話的時候那個表情應該……」
說完,又是一聲噗嗤。
面對著雲年這一聲又一聲的笑聲。
非虞的緊湊的眉頭越來越深,悠悠的問到,「年哥哥,這會打電話來是……」非虞忽然的就想起了下午的事情,臉忽然紅了起來,抬手揉了揉眉心,冷靜的甩了甩頭。
雲年對著非虞的問道,雖有玩味卻收起了那牟微笑,看著窗外慢悠悠的說起,「非虞,年哥哥這段時間可能會有些事情,不能一直陪你一起。這段時間我叫了一個人來幫你,有什麼事情你隨時可以和他說,到時候我安排一下你們見面。」
知道雲年是為自己考慮,心底滑過一絲暖意,面上蘇非虞依舊冷冷的蹙眉緩緩的說出,「年哥哥,這,實際上不用那麼操心非虞的事情,年哥哥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不要因為非虞的事而耽擱了,非虞的事情非虞自己會處理好的,這是非虞存活到現在唯一的目標,沒有人可以打破。」
雲年聽著非虞說的話,不知在想著些什麼,冷冷的盯著眼前的一切手指敲擊著窗台,嚴肅似的說道:「非虞,不要說這種話。年哥哥只是想幫你。現在有寧家,有溫家,有汪家,蘇家不能護你多少,你要知道現在你不是在孤軍奮戰,你要知道以後你會過得快樂,過的幸福,你要知道年哥哥永遠都會陪伴著你。」
聽著雲年說的話,非虞有一絲絲的驚呆,想著他說的話是在告白嘛。
非虞吞噎著說,「年哥哥……年哥哥非虞謝謝你。」
雲年低頭看著手指說道,「非虞不用和年哥哥說謝謝。」
非虞吞吞吐吐的說,「好。」緊接著說道,「年哥哥,非虞現在有些事情就先掛了。」
雲年聽著非虞急速的聲音露出來了玩味的笑容,又回憶起下午非虞倉促逃離時的那個情形,不禁想著這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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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快樂,各位親!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