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友諒微微皺了皺眉,問道「什麼事?」
「前段時間友諒你是不是幫靈獸門弄了什麼蛇王之血和蛇皇之血什麼的?」北野茹問道
陳友諒點點頭,說道「當然啊,你剛才不也聽到了嗎?當初因為諸星進化,引來了千年蛇王和蛇皇,我幫他們把蛇王和蛇皇都給殺了,他們要用蛇王和蛇皇之血來增強靈獸的實力。txt.」
「那就對了,前段時間你幫靈獸門弄來了蛇王之血之後,他們還沒等進入靈獸門,有大概兩桶的蛇王之血就消失了。」北野茹說道
「消失了?!怎麼會消失的?」陳友諒驚訝的問道
北野茹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具體怎麼樣我也不知道,這件事靈獸門封鎖的很嚴密,外界沒有人知道靈獸門得到了蛇王和蛇皇之血,當然了,蛇王之血被偷走,也沒有人知道,我們烽火門的弟子也是因為跟靈獸門的一個弟子相熟,二人喝酒的時候,對方喝多了,才會說漏了嘴,然後告訴了北野秋,北野秋才來稟告我,不過當時我也沒在意,畢竟我們跟靈獸門之間沒什麼恩怨,所以這件事我就沒管,但是現在想想看,蛇王之血會不會是被這些人偷走了?」
陳友諒不解的問道「蛇王之血跟這件事有什麼關係?你怎麼知道是他們偷的?」
「具體有沒有關係我也不敢肯定,只是我在一本古書上曾經看過,蛇王之血有一種特殊功效,可以讓野獸變得十分強悍,讓其實力成數十倍的增加,就像靈獸門的靈獸一樣,可以讓靈獸的實力倍增。我在想會不會是這些人搶了蛇王之血,用它來提升這上萬野獸的實力呢?如果是這樣的話,咱們可敵不過這麼多增加了數十倍實力的野獸啊。」北野茹說道
陳友諒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應該不會吧?你沒聽剛剛美鳳說嗎?他們要煉祭一隻靈獸,很耗費時間,而且還要一隻一隻的煉祭,他們要是這麼做的話,這上萬隻野獸他們要煉祭多久?時間上根本就來不及。而且要是他們的話,兩桶蛇王之血怎麼夠?上萬隻野獸,就算一隻一滴,夠不夠還是回事呢。」
「我也知道來不及,可是總覺得有點不對勁,總感覺這兩件事有什麼關聯。」北野茹說道
陳友諒點了點頭,說道「嗯,小心點總沒錯,咱們現在並不知道對方會用什麼方法,這也有可能是方法的其中之一,可是就算我們知道了方法又能怎麼樣?出手去搶嗎?如果蛇王之血真的是他們殺我的必備條件之一,那上次來殺我的那十個人又是怎麼回事?他們沒有蛇王之血,但是他們卻有著絕對的自信,如果真的有蛇王之血的關係的話,蛇王之血恐怕只是起一個輔助作用,應該對他們殺我的可能不會造成太大的影響。」
「這倒也是,哎……難道就只能這麼被動挨打嗎?」北野茹擔憂道
陳友諒聳了聳肩,笑道「倒也不是,最起碼咱們現在可以拖時間,我比較在意諸星的話,它說要我撐到它醒過來,那也就是說它醒過來,這次劫難就能夠度過去,既然現在我們什麼都不知道,那就只能想辦法撐到諸星醒過來,咱們的辦法應該可以拖延一段時間,希望諸星能夠早點醒過來吧。」
「也只能如此了。」北野茹點了點頭說道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之後,北野茹就開始打坐練功了,而陳友諒也沒有出去,但也沒有練功,而是一直在想著自己的劫難究竟是什麼,蛇王之血的丟失,那十個人的自信,附近聚集來的上萬隻野獸,那個女扮男裝的武當弟子,他現在知道的線索就這麼多,可是卻怎麼也結合不到一塊,這是陳友諒第一次感覺到這麼無助,第一次摸不到敵人的脈,就像北野茹說的,現在自己就只有被動挨打的份。
陳友諒越想越不甘心,可是現在能怎麼辦?不知道對方有多少人,不知道對方有什麼方法來殺自己,一切全都是未知數,他現在能做的就是挺過這一次的劫難,陳友諒有種預感,挺過了這一次,就會有很多事情明朗了。
而當陳友諒從沉思中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入夜了,陳友諒聽到周芷若和丁敏君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了過來,陳友諒微微一笑,走到門前打開了房門,周芷若和丁敏君二人正好走到門口,二人沖陳友諒笑了笑,丁敏君說道「已經知道要害你的人是誰了。」
陳友諒點了點頭,讓周芷若和丁敏君二人進了房,北野茹也早已經打坐完畢,看到二人進來,笑呵呵的迎著她們坐了下來,四個人坐到了桌前,丁敏君說道「按照友諒你說的,武當弟子果然有許多人都不接觸芷若師妹,他們似乎都知道芷若師妹是你的人,所以都不會自討沒趣,反倒是有十五個人都不鹹不淡的接觸著她,而今天大家交出來的結果裡面,這十五個人全都選了芷若師妹。」
「這十五個人之中,是不是有人說話聲音很粗,但樣貌卻十分清秀的人?」北野茹問道
周芷若點了點頭,說道「的確有一個,好像叫做杜俊,他也接觸過我幾次,但是並沒有多跟我說什麼,這個人好像很靦腆內向,不怎麼愛說話。」
「看來她的確是其中之一啊。」北野茹看了看陳友諒,說道
陳友諒點了點頭,說道「嗯,那其他人呢?都是什麼背景的?」
「我都跟殷前輩對照過了,這些人年紀不一,最大的四十五歲,最年輕的十九歲,這些人真是太有自信了,就算我們什麼都不知道,看到芷若師妹會被這樣的十五個人喜歡,也會起疑心的。」丁敏君不屑的說道「這些人殷前輩都調查過了,不過都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有的人已經拜入武當門下將近二十年了,有的是剛剛拜入沒多久的,但是殷前輩他們也都調查過這些人這些年在外的經歷,經歷很清楚,也都沒什麼可疑之處,似乎連點蛛絲馬跡都沒有,真是奇怪了。」
陳友諒淡淡一笑,說道「這都不用在意,沒有可疑之處才是可疑之處呢,在外闖江湖的人哪一個沒有點秘密?可是他們一點秘密都沒有,好像就是等著人查一樣,那還不可疑?不過為什麼是十五個人?上次來殺我的人才十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