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摟著的男人感覺到易清清的異樣,放下手中的酒杯低頭問道:「清清,怎麼了?」
易清清縮在他懷裡,囁嚅道:「冷劭來了……」
那男人一聽,臉色微微一沉,抬頭一下子就撞見了已經站在卡座外的冷劭和慕遲寒。懶
「冷少,慕少,什麼風把你們兩位一起吹來了?」男人把已經被嚇得花容失色的易清清放了下來,起身對冷劭和慕遲寒說道。
冷劭只是淡淡的看了眼眼前的男人,帝鷹組織的老大——代號帝鷹,隨後就將視線轉移到一旁一直瑟縮著身子,不敢抬頭的易清清身上,冷冷的開口問道:「她是你的女人?」
易清清這才用滿是哀求的眼神看向帝鷹,帝鷹也低頭看她一眼,投給她一個「不用擔心」的眼神,重新轉頭看向冷劭,笑道:「是啊!她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冷劭冷哼一聲,眼裡也流露出毫不掩飾的鄙夷,淡淡的問道:「既然她是你的女人,那她做的任何事是不是責任都由你來承擔?」
帝鷹的眼裡流露出一絲疑惑,再次低頭去看易清清,易清清眼神裡的躲閃被冷劭和帝鷹一同捕捉到,看起來易清清做的這件事並沒有告訴帝鷹呢!蟲
「既然她是我的女人,當然由我來承擔。」帝鷹卻還是這樣說了。
慕遲寒臉上微微流露出一絲驚訝,沒想到帝鷹居然這麼護著易清清這樣的女人。
「啊——」一聲慘叫突然爆發,卡座內帝鷹的手下頓時亂作一團,警戒的看著冷劭,卻愣是沒有人敢動手。
剛才在眾人都始料未及的情況下,冷劭突然狠狠的給了帝鷹一拳,帝鷹雖然躲閃了一下,但反應還是慢了一些,被冷劭的拳頭結結實實的打在臉上,整個人都歪斜著倒在了身後的沙發上,嘴角也流出了隱隱的血跡。
帝鷹皺著眉頭擦了擦嘴角,擰眉瞪著冷劭咬牙切齒的問道:「冷少這是做什麼?!」
冷劭上前兩步,帝鷹的手下便連忙往裡躲去,冷劭便和慕遲寒一同坐下,修長的腿架在前面的長桌上,慢悠悠的點上一根煙,說道:「你不是說你會為你女人的行為負責嗎?剛才那一拳,可還只是開頭而已呢!」
帝鷹眉頭頓時緊蹙起來,橫了眼身邊嚇得恨不能鑽到地縫裡去的易清清,冷著臉問道:「你到底幹了什麼好事?!」
易清清緊咬下唇,卻半天不敢出聲。
帝鷹惱恨的重重歎了口氣,重新轉頭看向冷劭,被冷劭打過的那邊臉已經微微的顯出有些腫了,但表情卻依舊難掩那份試圖潛藏的討好,說道:「冷少,我不知道這該死的女人到底做了什麼得罪冷少的事,但她畢竟是個女人,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女人計較了吧?」
冷劭聽著帝鷹客套得死板的話,深深的吸了口煙,緩緩的說道:「她要是只得罪了我,那我也許真的就不計較了,可她還得罪了我的女人,女人總是小氣的嘛!我要是不幫她報仇了,我怕她晚上不讓我上-床啊!」
「噗」一聲,一旁的慕遲寒忍不住笑出聲來,冷劭居然還會說笑話,還是這麼冷的笑話!
冷劭這回也不橫他了,只是淡淡的看他一眼,轉而去看帝鷹的反應。
帝鷹眉頭皺得更緊了,突然一把把易清清從沙發上拽了起來,拎到眼前怒吼道:「你個該死的女人,到底背著我幹了什麼好事?!」
易清清嚇得渾身打哆嗦,從冷劭和慕遲寒出現,看帝鷹對他們那客氣的態度,她就知道自己打錯了算盤,帝鷹根本不能作為她的靠山,反而會讓她受到雙倍的懲罰。
提到這事,冷劭的臉就猛地沉了下來,手一伸,剛想要把易清清從帝鷹的手上奪過來,可眼角的餘光突然瞥到一抹熟悉的身影,身形猛地一震,陡然往那邊看去,卻什麼都沒有捕捉到。
慕遲寒發現冷劭的異樣,順著他的視線看向那邊,那邊是洗手間,進進出出的人群並沒有發現什麼值得冷劭身軀一震的人或物。
冷劭的心噗噗直跳,又一次看到那個身影,難道真的是幻覺嗎?
將整個酒吧環視一圈,酒吧裡昏暗一片,絢爛的光束環繞著掃過各個角落,讓人的視線愈發眩暈。
果然還是幻覺吧?!根本不可能是她的!
冷劭這樣下著結論,覺得心裡一片空空如也,便將注意力重新集中在眼前的情況上。
易清清被帝鷹拎著,囁嚅了半天,卻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帝鷹惱恨的將她再次丟在沙發上,又想像冷劭求情,冷劭當即抬手制止了他,冷冷的瞥著沙發上的易清清說道:「本來要跟道上人打交道的事,我早就不管了,可今天這件事我既然親自出馬了,就不會這麼容易就過去,帝鷹,你要是識趣,就把她交給我處理,要是硬要插手,那我醜話也早就說在前面了,到時候你和你兄弟出了什麼事,我可就管不著了。」
冷劭將狠話撂下,讓帝鷹更加疑惑了,易清清這樣一個女人,到底能做出什麼事,把冷劭惹怒到這種程度?!
這些年來,冷劭和慕遲寒一同組織的幻靈組織早就交給了慕遲寒全權管理,這次親自出動已經讓他很有危機感了,現在聽冷劭這麼一說,更是不敢再多替易清清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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