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冷宅的路上,尹四月分析了下現在的形勢,要以她一人之力把天賜安全的帶走,幾乎是不可能的,可是,現在有誰可以幫自己呢?
這兩天忙著安排葬禮的事,冷劭直接無視了易清清的存在,現在回到家,果然如尹四月當初所說的,要將易清清趕走。懶
「劭哥哥,你不能這樣對我……」易清清臉上掛滿可憐兮兮的表情,撒嬌著對冷劭說道,企圖改變自己的命運。
冷劭的傷口還沒完全復原,不願意跟她多說,看了眼旁邊的慕遲寒,喝道:「慕遲寒!」
慕遲寒一臉苦相的上前一步,對易清清做了個請的動作,同時說道:「我一般是不對女人動粗的……」
言下之意很明白,如果易清清偏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話,那他可就要動粗了。
尹四月看著易清清這副樣子,不能否認,她心裡有些得意的竊喜,她不是聖人,看著這樣一個女人在自己的新婚之夜跟自己的老公纏綿,還能慷慨寬容的施予她同情。
易清清再看看冷劭,他側對著她,無動於衷,易清清又轉頭去看尹四月,不管她是否讀出了尹四月心裡的竊喜,她都認為尹四月一定是在心裡得意洋洋著,便咬牙切齒的說道:「我會讓你們後悔的,尤其是你!」蟲
那個「你」說的自然是尹四月,這讓尹四月真的有些無奈和不懂,為什麼女人總要為難女人呢?明明是冷劭企圖利用她,現在發覺她沒有利用價值就把她丟掉,可易清清最恨的人卻不是冷劭而是她尹四月,這到底是何道理?!
不管怎樣,易清清成功的被趕出了冷宅,這讓尹四月的心裡舒坦了很多。
至於冷劭事後向她投來的對這件事處理結果是否滿意的徵求眼神,尹四月採取了無視的態度,對於冷劭,她堅決的警告自己,絕對不能再陷入他的愛情陷阱中!
之後好幾天內,冷劭許是還要養傷,又許是想博取尹四月的原諒,也有可能是為了監視尹四月,總之他都沒有去上班,好在那麼大的公司就算老闆幾天不去上班也不會垮,再加上有慕遲寒這個「勞工」的幫忙,就更不用他操心了。
那幾天時間裡,尹四月不是看不出冷劭有意無意的靠近和服軟,他一改平日裡冷酷高傲的樣子,變得極為溫柔,這種改變讓原本不可一世的他顯得甚至有些卑微,但尹四月依舊刻意保持著和他的距離,不讓他靠近她們母子倆。
「阿姨!阿姨!」幾日後的某個清晨,尹四月焦急的聲音劃破了清晨的寧靜。
尹四月抱著天賜急匆匆的走下樓,溫太太此刻正在廚房內準備著早餐,並沒有聽到尹四月的呼喊,反倒是剛從樓下臥房走下來的冷劭,看到了這一幕。
「四月,出什麼事了?」冷劭也快步走下樓,詢問著。
尹四月眼神有些戒備的看看他,再看看懷裡的天賜,猶豫幾秒,最終開口說道:「天賜好像發燒了。」
冷劭臉上立馬流露出擔憂的神色,快步走到尹四月身邊,伸手去摸天賜的額頭,真的很燙。
「快,去醫院!」冷劭當機立斷的說道。
尹四月皺眉看著他,亦步亦趨的跟著他朝外跑去。
這幾天,尹四月都是獨自帶著天賜在客房睡,冷劭倒也沒有強求。
冷劭親自駕車,以飛快的速度朝最近的兒童醫院駛去,尹四月抱著天賜坐在他的旁邊,看著冷劭急得滿頭大汗的樣子,原本就稍稍被他軟化的心,在此刻受到了更大的震撼。
這樣的關心,會不會也是裝出來的?
到了醫院,冷劭獨自先去掛號,尹四月抱著天賜等候在一旁,一個念頭頓時升起,如果要走,現在會是個絕佳的機會……
可是看著冷劭在排著隊,還頻頻回頭看她們,眼裡的擔憂如此濃烈和真誠,她的腳半步也挪不開。
怎麼辦?該怎麼辦?
冷劭掛完號,尹四月還等候在原地,她在心裡對自己說:如果現在走了,可能會害死天賜,還是等天賜的病好了再想辦法吧!以後總會有機會的。
冷劭帶著尹四月來到醫生辦公室,在醫生給天賜檢查的時候,尹四月卻發現,冷劭不知何時竟沒了蹤影。
他到哪裡去了?
沒多久,冷劭就回來了,手裡提著簡單清淡的早餐,看得尹四月心裡暖暖的發澀,眼睛亦是酸澀不已。
「吃點東西吧!」冷劭將早餐放在醫生的辦公桌上,淡淡的對尹四月說道,彷彿他們從一開始就只是一對再平常不過的夫妻一般。
事實證明,女人果然是水做的,就連心也是。
吃著冷劭買來的早餐,淚水在眼裡慢慢積蓄,卻拚命壓制著不讓自己哭出來,這種心情就恍若抱著天賜跪在爸爸的墓碑前時的那種感覺,很難過,很壓抑,卻不想讓自己哭出來。
因為爸爸說,讓她不要難過……而現在,她是不想讓冷劭看到她的軟弱。
尹四月無法否認,她的心在潛移默化中,被冷劭連續幾天的悔改行為有所打動,特別是看到他看著天賜時所流露出來的真切關懷。
雖然她還是沒有跟他親近,但那一天強烈的恨意,已經慢慢的被消減了很多,甚至於,在某個夜深人靜的夜晚,她曾經想過,要不就這樣跟他好好過下去吧!一家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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