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只要你家阿捷不那麼齷齪就行了,其他的就別管了,極小的幾率轉世後的性格和前世一樣。」糜右念偷笑著說道。
西雅撇撇嘴也不再說了。
房間的氣氛稍稍安靜了下,但是這樣突然安靜下來的氣氛並沒有讓她們覺很尷尬,相互之間莫名的和~諧。
「對了,你身體沒事了吧?」西雅突然開口問了一句。
糜右念臉色一囧:「要是再這樣在chuang上躺下去,每天再喝那些大補的湯藥,我就算沒事也會有事了。」
「本來就只是失血過多,養幾天就好了,你看南蘊璞折騰成什麼樣了,我生孩子也沒見他這麼緊張。」
「誰說我不緊張了?」那道紅色的身影猛地大步走進屋。
糜右念立馬裝作頭暈,幽幽的躺下~身子了。
「右念要休息了,那我過去找阿捷好了,回頭再來看你。」接收到南蘊璞投射過來驅逐的眼神,西雅訕訕一笑,很自覺的起身跑出去了。
糜右念不禁翻翻白眼。
「念兒,剛才的話不打算解釋一下?」南蘊璞坐到chuang邊,看著背對著自己躺著的糜右念,含笑問道。
「有什麼好解釋的,就那個意思唄。」糜右念頭也沒轉的丟出話。
南蘊璞收斂臉上的笑意,一臉認真的問道:「念兒可是在責怪我在你生兒的時候沒有待在你身邊?」
糜右念愣了下。
其實剛才那話她只是隨口一說的。
在她生孩子的時候南蘊璞根本就不在她的身邊。
想到這個,她不禁歎了口氣,轉過身看著南蘊璞,起身抱住了他。
「我沒有那個意思,就只是隨口一說,孩子都出生那麼多年了,那些事情就不要去糾結了。」
「我怎能不糾結?自己親生孩兒降生,身為父親的我沒能在旁邊守著,沒能親眼目睹我心中不痛快。」南蘊璞一臉不爽的說道。
糜右念無語:「那你把孩子再塞回我肚子算了。」
下一秒,那雙鳳眸中一閃而過的壞笑,隨即恢復平靜問道:「念兒,你可知我們第一次和糜瓜見面的時候,在分開之際她和我說了悄悄話。」
糜右念想了想,貌似是有那麼一回事,不過她並沒有當回事,父女間的小秘密還是需要的。
「你可知她與我說了什麼?」南蘊璞輕輕撫mo著糜右念的長髮問道。
糜右念搖搖頭。
「糜瓜說要我給她一件禮物。」
「禮物?什麼禮物?」
「她想要一個弟~弟或妹妹。」
糜右念愣了一下,乾笑一聲,對上南蘊璞那雙如狼般饑~渴望著她的眸子,她瞬間收斂了臉上的笑意。
「南蘊璞,我警告你,我現在的身子還沒有完全恢復,你特麼最好給我安分點啊。」糜右念黑著臉警告著。
看南蘊璞的神情,饒有想要替糜瓜弄那個禮物。
南蘊璞笑瞇瞇的看著糜右念,很聽話的點點頭:「我知道,等念兒養好了身子一切都好說。」
「一切都不好說,你別給我打什麼鬼主意。」捕捉到他眼底的狡黠,糜右念很肯定這隻老狐狸又在算計什麼了。
什麼弟~弟妹妹的她真不想生了,十月懷胎多痛苦啊。
有南瓜和糜瓜兩個小毛頭在夠了。
「不打什麼鬼主意,不要那麼緊張,我又不會吃了你。」看著糜右念提防的神情,南蘊璞心中說不出的歡喜,抱起她走出房間去外邊曬曬太陽。
糜右念撇撇嘴也不再說什麼。
他要是敢亂來,她一定要他好看。
「要弟~弟妹妹還不簡單啊,讓西雅去生唄。」糜右念忽的想到什麼,一臉壞笑的說道。
南蘊璞只是淡淡瞥了眼她並未吭聲,對於這個她自認為感覺特好的想法他不做任何評價,或是,根本就不當回事。
表弟表妹哪有自個的親弟親妹來的親啊。
果斷的還得生一胎啊,搞不好再來一對多喜慶。
他們兩個就這樣各自打著小九九,盤算著那些事。
已經是冬天了,南糜鎮依舊如春天般溫暖,陽光透過結界照進來落在身上說不出的暖和,那些風雪也都被結界隔離開,沒有一片灑落進來。
屋ding上,糜右念躺在南蘊璞的懷中,曬著太陽迷迷糊糊的要進~入夢鄉了,侍衛的聲音輕輕飄進了耳中。
「鬼王,冥王的下落已經追蹤到了,她跟著閻王回地府了,詳細情況探子還在調查。」
糜右念猛地睜開眼,坐起了身子。
「冥王跟著閻王回地府了?」她不可思議的問道。
「是的,冥王此刻在地府,進一步的情況探子還在調查,若有消息屬下立馬過來匯報。」
南蘊璞揮揮手,侍衛立馬退下了。
「或許是舊情復燃吧。」南蘊璞幽幽吐出這麼一句,神情清淡的很事不關己。
冥王和閻王之間的恩怨本就不關他們的事情,南糜鎮跟閻王動手無非就是因為糜瓜,只要閻王不來打糜瓜的主意,他們愛咋地咋地。
「不應該吧。」糜右念一臉複雜。
冥王對閻王是有恨的,但是這事情變化的也太突然了吧,怎麼就隨便打一頓就跟著閻王回地府了?
「雖說當年是閻王從冥王手中搶奪了地府的統治權,但是當年的事情具體如何誰都不清楚,萬一事情不是表面的那樣呢?你啊就不要瞎操心了,他們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去處理吧。」南蘊璞按下糜右念的身子,讓她繼續躺在他的懷中曬太陽。
「南蘊璞,我發現你最近很悠哉啊。」望著他光潔柔和的下巴,糜右念說道。
南蘊璞嘴角勾起一個優美的弧度,含笑說道:「那些事情本就不關我們的事情,又何必去理會那麼多。」
這話讓糜右念不樂意了,不管怎麼樣他們和仙族、冥王他們都是同一戰盟的,眼下情況還沒有完全穩定下來,說出這樣撇乾淨的話未免有點傷感情了吧。
注意到糜右念的不滿,南蘊璞解釋道:「我的意思是暫時我們也幫不上什麼忙,冥王和閻王那是舊夫妻的恩怨,這種事情我們不方便插手,以冥王的實力也是不需要我們幫忙,我們現在也進~入了世界排斥的範圍,對付冥寒的事情也是力不從心,他現在躲在哪裡我們根本就不知道,再說還有仙族那麼一大幫的弟子在,完全就不需要我們插手。」
「情況我當然明白,我只是不喜歡你無所謂的態度。」糜右念瞪著他,態度決定一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