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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40.第540章 閻王來了 7 文 / 閨記

    「我們快走。」糜右念開口說道,也傳念話給白無桑讓他小心。

    南蘊璞立馬抱起她往後退,糜定朔和糜楚則是往旁邊跑出去,把在附近的鬼靈都遣散了。

    在剛到達祠堂門口的時候,南糜鎮上空粉光乍現,柔~軟的粉光傾灑下來,所照到之處皆形成堅~硬的屏罩,白無桑躲避不及被困在結界中。

    「呵,垂死掙扎,我倒要看看你們還能玩出什麼花樣來。」閻王嗤之一笑,也不過是雷聲大雨點小。

    白無桑默不作聲,聽著耳邊糜右念輕輕傳來的念話,收起渾身的殺意和任何雜念,安靜的站在那。

    當天空紛紛揚揚的飄下粉色的雪花時,閻王挑眉看著沒有任何反應,雪花落下觸碰到他的身子時瞬間融化,而白無桑那邊,雪花則是擦著他的身子飄落在地上,微風一吹,那些雪花都吹向了閻王。

    起初他並沒有發現不對勁,當身體中異樣的感覺流過,他這才警惕起來,震開那些往他身上融入的雪花,他惱怒的攻擊結界,但是都是徒勞。

    隨著他怒意的劇增,天空中的雪花猛烈飄下,結界中狂風巨作,力量開始發動了。

    花捨之力是世間萬物的美好信念凝聚而成,是光明的力量,對付來自黑暗地府的閻王無疑是最好的,光與影,光明與黑暗,兩種相剋的力量相互對決,現在就看花捨之力能否壓制住閻王。

    糜右念不奢求其他,只希望可以讓閻王元氣大傷最後撤兵南糜鎮,能達到這樣的結構她心滿意足了。

    粉色的暴風雪越來越猛烈,那些雪花開始變成尖利的冰花凌厲的射下來,冰雹冰箭天女散花般密集的落下來,讓閻王防不勝防,被擊到好幾下,身子也一個不穩跌坐在地上。

    花捨之力的入體,猶如一盆冷水,一點一點澆滅著他心底的怒火,那種讓他難以言喻的不痛快越發的加深,心底曾經那些最美好的記憶也一點點被扒出來,在他晃神的那刻,光束激~烈衝擊下來,只覺得地動山搖,閻王所在的位置早已經被射穿成一個大坑,原本被黑暗吞噬的南糜鎮瞬間解除了黑暗,溫暖的陽光扒開雲層灑落下來,世界頓時陷入了一片詭異的寧靜中。

    白無桑就站在那個大坑前,暗墨色的眸子低垂看著下邊的漆黑,從洞裡頭他感應不到閻王的氣息,默了幾秒,臉色微變,立馬閃身前往祠堂。

    糜右念和南蘊璞坐在祠堂門口的台階上,相互看了一眼,就算安靜下來了,就算南糜鎮沒有繼續被吞噬了,但是心中還是說不出的忐忑,那種不安的感覺告訴她,這事還沒有完。

    糜右念大口喘了下氣,扶著旁邊的柱子正要站起身,猛地察覺到什麼,一把把一起跟著起來的南蘊璞給推進祠堂中,與此同時,腳下一股黑氣湧現纏著了她的身子,她動彈不得。

    南蘊璞趔趄的跌坐在地上,看到糜右念身後那條猛烈襲來的鐵鏈,他臉色煞白,起身撲倒她身邊,再一次用他的身子替她擋下了致命的攻擊。

    糜右念感應到了身後的氣息,以為是閻王過來,但是沒有想到事情發生的那麼突然,再一次讓她防不勝防。

    黑色透著嗜殺的鐵鏈穿透南蘊璞的xiong膛纏在他的身上,他臉色蒼白痛苦的跪在地上。

    血離的身影從祠堂中竄了出來,解開纏在糜右念身上的黑氣後,正要解開南蘊璞身上的穿魂鎖,他的身子被用力一拉,拉扯到了遠處不知什麼時候冒出來的閻王的腳邊。

    剛才釋放花捨之力已經讓糜右念精疲力盡了,糜右念搖晃著身子想要跑過去,但是閻王猛地一拉鐵鏈,撕心般的痛楚讓南蘊璞忍不住哼出聲來,嚇得糜右念不敢上前。

    「還給我!」糜右念死死瞪著閻王,一臉的憤怒。

    「用孩子來換。」冰冷的幾個字丟給糜右念,閻王渾身有些狼狽,也受了傷,但是即便如此,用剩下的力量對付他們還是綽綽有餘了。

    要是他強行突破靈脈的結界把糜瓜帶走並不是難事,但是剛才花捨之力的攻擊讓他心有餘悸,以防糜右念還會再次使用,他找準機會是想抓糜右念,但是被南蘊璞擋下去。

    反正,對他來說抓誰都好,只是一個人質而已。

    糜右念狠狠咬著唇,她心裡在掙扎,這種感覺很痛苦,這樣的選擇無疑是在問她是要左手還是右手,對她來說兩者都是缺一不可的。

    「孩子不能交。」南蘊璞深深看著一臉掙扎的糜右念,牽強的笑了笑。

    下一秒,閻王衣角踹在他的xiong口,讓他的臉色更加慘白,痛苦的哼響起來,挫骨的痛讓他沒有一絲反抗的餘地,除了忍受沒有選擇,渾身,使用不出任何力量。

    看著痛苦纏身的南蘊璞,糜右念心都碎了,血淋淋一片。

    兩位老爺子和南糜兩家的祖宗都出現在糜右念的身後,揪心的看著她,等著她的決定。

    糜瓜小小的身子靠著門,眼底是不明深意的神情。

    在遲遲不見糜右念的反應後,糜瓜深吸了口氣,動身走了出去。

    「把我爹放了,我跟你走。」

    可是下一秒糜右念一把拽住她把她丟進了祠堂,她一屁股摔在地上,疼的眼淚都冒出來。

    糜右念冷笑一聲看著閻王說:「要殺要剮你隨便,要是我的南哥哥出點什麼事情,我也絕對不會放過冥王流樞,不相信你可以試試看。」猶如寒冬臘月般寒徹的話語沒有絲毫溫度。

    閻王心火一竄,但是又不能怎麼樣,就算他心中真的很想把南蘊璞給殺了洩憤,但是一旦人質失去,他就不能威脅糜右念了,即便這個威脅對糜右念好像起不了多少作用。

    就如之前所說的,不管是糜瓜還是冥王都不能落入閻王的手中,一旦落入他的手中,他們就沒有任何保護自己的籌碼了。

    糜右念料定閻王不敢對南蘊璞怎麼樣,只要她好好的,南蘊璞是不會出任何事情,只是會受點痛苦。

    「糜右念,那我們比比看誰更能忍。」閻王面無表情的丟下話,帶著南蘊璞回地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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