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分心之際,南蘊璞忽然張嘴一口咬住她胸前的渾圓上,疼的她不禁吃痛喊出聲,下一秒被他一個吻堵住。
造孽!
第一次被南蘊璞這麼『虐待』糜右念欲哭無淚。
也任由南蘊璞在自己身上瘋狂折騰著,她不敢出手制止,她怕傷著她,也怕出手制止他後他憋著難受。
「念兒,我愛你……」迷離的低喃聲從南蘊璞的口中飄出來,他的口中一直重複著這句話。
或許是理智稍稍清醒過來,他對她的動作也開始溫柔起來。
身下的疼痛也慢慢被歡愉的感覺取代。
「南蘊璞,你看著我。」她伸手捧住他的臉龐強迫他看著自己。
那雙狹長的鳳眸是渙散迷離和深深的欲/望。
「念兒……」他輕輕喊了聲,在她體內進出的動作絲毫沒有減速半分。「為什麼哭了?」
此刻,理智和欲/望在他體內相互抗擊著。
「因為你弄疼我了,很疼……」
看著她眼眸中的淚水他想伸手去擦拭,他想安慰她,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雙手緊緊握住她的雙肩低頭親吻在她的脖間,因為有點理智,動作也沒有之前那樣瘋狂和粗魯。
「只要輕輕的就好,不要那麼用力了。」糜右念伸手抱住他的腦袋輕聲說道,閉上眼享受體內傳來的陣陣奇妙感覺。
一次次的索取,他就好像一頭餵不飽的狼,糜右念也都記不清這一次又一次到底進行了幾輪,她都精疲力盡幾近昏厥,渾身散架了。
她發誓,這次事情之後她對滾床單之事有恐懼了,明明是神聖般享受的事情為什麼整的跟丟了半條小命一樣痛苦。
南蘊璞還在她身上猛烈進出,最後,沒來得及說出話她暈了過去。
也不知道這樣沉沉睡了多久,等到糜右念睜開眼睛的時候她已經躺在籐樹上,自己光禿禿的身子上緊緊蓋著被子,身旁南蘊璞一襲紅衣側躺在身旁。
糜右念想起身卻發現渾身沒有一絲力氣,動一下身子渾身被拆了骨一樣疼痛,身體也虛弱的很。
察覺到糜右念醒來,在樹下的血離一個躍身上來,爪子輕輕幫糜右念挪緊被子說道:「主人,你現在覺得身子怎麼樣?」
「很累,很疼,都快死了。」除了這幾個詞語糜右念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血離輕輕在她臉上蹭了蹭表示安慰,繼而說道:「有個不幸和慶幸的消息我想聽哪一個?」
「是不是丹藥失敗?那南蘊璞沒事嗎?」糜右念緊張的扭頭看向一直安靜睡在身旁的南蘊璞,看著那張恬靜的睡臉心都揪了起來,按理說以前她和他睡一起的時候,她一醒他就會被驚醒,這會她都和血離說了這麼多話他怎麼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
她想起身,可是渾身鑽心的疼痛讓她無力起來。
「你的身子現在還很弱,別亂動,你家南哥哥沒事,只是睡的比較沉。」血離輕輕拍在糜右念的肩上示意她安心。
「那他身上的藥效退了嗎?」
「退了,他現在只是累的睡過去了。」
聽到血離的回答,糜右念心中放心了,隨即問道:「你要說什麼不幸和慶幸的消息?別賣關子了,我現在沒心情和你玩。」
血離身子一倒依偎在她身旁說道:「慶幸的消息是那丹藥煉製成功了,你家南哥哥服用後也確實有效果了,現在他體內聚集了不少靈力。」
頓了頓,又說:「至於不幸的消息,或許你並不覺得這是件不幸的消息,就是主人這段時間提升的修為一丁點都沒有了。」
糜右念有些茫然,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什麼意思?怎麼會沒有了?」
「被你家南哥哥吸走了。」
聽到這個答案,糜右念一愣,腦中有些凌亂,隨即試探性的問道:「該不會是之前……」
「是啊,就是之前你們滾床單的時候,你體內的靈力被不知不覺吸走了。」血離毫無忌諱的說道,一臉的無奈。
「丹藥沒有問題,或許是加入了你的血讓藥效變的特殊起來。」看著糜右念眼底一閃而過的笑意,血離不悅的說道:「你最好不要想著利用這個辦法把自己體內的靈力給你家南哥哥,不然你的身體吃不消。」
那張蒼白的臉上露出一抹無力的笑容說道:「我曾說過只要為他好的事情我都會盡力去做,既然這樣子可以把我體內的靈力給他我又為什麼不使用這個辦法,我吸靈容易,他卻是不容易。」
「你要知道靈力一旦進入你的體內那就是你的力量,現在硬生生被剝奪走,就好像把你體內的血液都抽光,很痛苦,你的身體一時半會也恢復不了。」血離不高興的說道,它可不想到時候糜右念把自己的小命都搭進去了。
「放心吧,我會注意自己的身體,好了,這件事情就這樣不要和他說。」
見糜右念如此堅持,血離也不再說什麼。
「那你再睡一會,秦末離那邊我已經和他打聲招呼,等你身體什麼時候恢復過來再跟著他修煉。」說完,它身子一躍下了樹,跑到狐狸身邊幫它一起舀水灌溉著即將抽芽的靈草。
糜右念側頭一臉溫柔的看著南蘊璞,嘴角含笑,隨即閉上眼睛休息,兩隻手腕上的玉鐲瑩瑩泛光,靈力源源不斷的輸出進入她的體中。
體內的痛楚緩緩減輕起來,痛苦被舒適取代,就好像乾涸的大地上被一場細雨滋潤,貧瘠的大地豐潤起來。
在這種舒適的感覺籠罩下,糜右念緩緩睡了過去,這一覺睡的很舒服。
朦朧中似乎有誰在親吻著她的臉龐,耳畔傳來那道熟悉溫柔的呢喃聲。
她不禁嘴角勾起笑意,輕輕翻身伸手抱住南蘊璞,迷迷糊糊有些撒嬌的縮進他的懷中。
看著懷中小貓般柔軟的她,鳳眸中濃濃的柔意,抬手似有若無的輕理著她的髮絲。
「念兒,你都睡了三天了,怎麼這麼貪睡。」
「唔……還不是你害的。」她嘟囔著回答著,睜開了朦朧的睡眸,有些沒睡醒呆愣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