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右念一頭黑線,一巴掌甩了過去被南蘊璞握住,順勢拿到嘴邊親了一口,她趕忙抽回手,黑著臉色問道:「南蘊璞,你敢再卑鄙無恥下流一點嗎?」
「對我家小娘子我有什麼不敢的,莫不是沒有餵飽?那我們接著來?」南蘊璞壞笑著雙手在糜右念的身上不安分遊走起來,糜右念一個激靈,身子滾到旁邊,因為滾的急,手臂被旁邊樹枝劃傷,鮮血滲了出來。
看到糜右念受傷南蘊璞神色一緊,立馬斂去了臉上的笑意,拿過旁邊的衣服裹住糜右念一絲不掛的身子順勢抱進懷中查看她的手臂。
糜右念後知後覺的感覺到到疼,不過是小傷口她並沒有當回事。
「沒事,一點點小傷靈力會幫我治癒的。」見南蘊璞臉上沒有剛才的調戲糜右念也不再反抗他,嘟囔了句。
一直以來她磕磕碰碰不少,這點小傷口壓根就算不了什麼,過一會就不疼了。
南蘊璞雙手握住她的手腕,抑制了從玉鐲中出來的靈力,糜右念不解的看著他。
「怎麼了?為什麼阻止靈力替我治癒傷口?」
南蘊璞只是垂眸盯著慢慢滲出血液的傷口並沒有答話,冷不防低下頭伸出舌頭舔了下傷口,突如其來的溫熱讓糜右念身子狠狠一顫,想要推開他,反被撲倒在身下。
「念兒,等等。」低啞的幾個字從他的口中飄出。
見他的臉上並沒有捉弄之味,而是一臉的嚴肅,糜右念皺了下眉頭道:「南蘊璞,你什麼時候升級成吸血鬼了?」
回應她的是南蘊璞再一次猶如野獸般的輕舔,濕軟的舌頭劃過傷口,有點疼也有點麻,更多的是火辣辣,連帶著她整個身子的神經都緊繃起來。
這麼一下又一下,他舔乾淨了滲出來的血液,最後輕輕吸起來。
糜右念身子忍不住顫慄,心底的情動情不自禁被撥動。
「南蘊璞,你到底想做什麼?」她有些惱了。
如玉的手指輕輕落在她的唇上示意她不要說話,糜右念只能緊皺眉頭壓下心底的悸動,看著他全神貫注吸著她的傷口,確切的說是在吸她的血。
不知過了多久手臂有些發麻,她開口輕輕說道:「手臂麻了。」
聞言,南蘊璞這才起身放開了她,嘴角上揚含笑看著她,還不忘伸出舌頭輕輕舔乾淨殘留在嘴角的血液,動作很是魅惑。
這架勢看的糜右念莫名有些毛骨悚然。
「那接下來是不是給我解釋一下?」
「只是想讓屬於我的東西稍微回點到我身體裡,這樣也可以讓我快速的成長。」南蘊璞笑著說道。
糜右念的前身是他的的一滴血,她是由他的血孕育而成,可以說她身上的一根汗毛都是屬於他的,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他的後半句話。
她不禁坐起身問道:「快速成長是什麼意思?你還能成長到什麼樣?」
「煉身之路還很漫長,這段時間每天修煉,可我並沒有感覺到任何進展,念兒,你要知道當初我是在玉鐲中沉睡了千年才有了可以在陽光行走自如的抵抗力。」南蘊璞一臉平靜的望著糜右念,眼底難得的認真。
「然後呢?」糜右念一時還沒反應過來。
他突然咧嘴一笑,附身親吻著糜右念的脖子柔聲說道:「我發現只要和念兒滋陰補陽,喝點念兒的血就可以靈力大增。」邊說邊趁機佔著便宜
糜右念一臉無語,隨即一臉吃痛的說道:「怪不得我時常感覺胸口發疼,以為是修煉太疲憊了,沒想到真正的原因是被你吸走了精氣。」
聽到糜右念說胸口發疼南蘊璞還緊張了下,後半句話的不禁無奈的笑了,起身把她抱進懷中揉著她的腦袋說:「念兒,人鬼相隔是沒錯,但是無論我變成什麼亦或是你變成什麼,我們是不分彼此,所以也就沒有所謂的人鬼相隔,再者,一開始的時候我就告訴過你我不會吸你的精氣的。」他認真的解釋著。
糜右念撇撇嘴,她當然知道了,說著玩而已。
「你別賣關子了,我的血到底對你有什麼用?」她有些迫切的問道。
南蘊璞微微一笑,醞釀著話語,顯然是猶豫,糜右念就這麼看著他,等著他的回答。
「念兒,當初我和玉靈之間的約定想必你都是知道的,我用我的血滴入玉石中孕育成胚胎讓糜定朔服下,為的就是糜家可以不斷子絕孫,我不知道我的血孕育出來的孩子是男是女,但是我知道千年後我總會遇見,所以我一直沉睡在玉鐲中等待你的降世。」
南蘊璞頓了頓,看著一臉認真聽著的糜右念,繼而說道:「在你降世的時候我才感應到是個女孩,我很糾結。」
「你糾結什麼?」糜右念下意識的接口道。
南蘊璞猶豫了一下,還是老實坦白:「其實我家老爺子的意思是,你畢竟是我的一滴血孕育而成,說到底是我的,女孩子家家的估計膽兒小,要和蒼家的人拚死拚活不好辦,就讓我等你長大後佔據你的身體,一來名義上你是糜家的孩子,由我掌控你的身體也不至於那麼快被蒼家的人解決了,也算是讓糜家留下了血脈,二來我總歸是鬼,有鬼的弱點,沒有人來的行動自如,用了你的身體也可以更加方便和蒼家對抗。」
聽完南蘊璞的話,糜右念微瞇著眼眸陷入了沉思。
「念兒,那只是老爺子的提議,我並沒有任何那個想法,要是我真想佔據你的身體我就不會在你得到玉鐲的時候和你夢中相見了。」生怕糜右念生氣他解釋道。
糜右念抬眸一個白眼丟了過去,不爽的說道:「你還說,你這算哪門子的夢中相見啊,分明就是在驚嚇我,那是噩夢好不好。」
隨即正色道:「不過老爺子的提議也不是沒有道理,你要是真的佔據了我的身體也算是合二為一融為一體,只是到時候你的靈魂是男的,身體是女的你不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