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唯剛走,花神,太白還有老君便尋到此處,一進門一群燕燕諤諤就圍在花神的周圍,不住拋媚眼,嘈雜之聲吧坐在榻上的三人的目光給吸引的過來,浮生和浮雲看到花神被一群花癡給包圍,不由一口同聲說道:「妖孽,」說完後兩人微微的點了點頭,雲飛揚一臉嫌棄的甩開邊上的庸脂俗粉,理了理衣袖,在小築內尋找浮生等人的身影,突然眼睛一亮,便三步並作兩步的來到浮生等人的身邊,後面的太白和老君也跟了上來,只見雲飛揚一臉謙卑的抱拳說道:「剛才多有得罪,還望神尊大人別計較,」說完跟邊上的太白閃了個眼色,太白心領神會搖著羽扇說道:「是啊,浮生大人,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饒過花神失言之過吧,」老君也附和道:「是啊,正所謂,不知者無罪,還望浮生大人海涵,」「坐吧,此事等小唯來了再做定奪,」浮生冷眼看了看這三人,冰唇啟口道,見浮生冷臉,三位也不多做解釋,只能等著,於是便坐在了榻上。
此時舞台上突然燈光灰暗,一束紅光落在舞台中央,喧鬧的小築瞬間安靜了下來,台下的客人都目不轉睛看著台上,眼睛一眨都不眨,只見一身著紅色敦煌舞衣,面帶金絲修邊紅色面紗的女子抓著紅綢從天而降,單足落地,音樂響起,但見她眼中秋波蕩漾,舉手投足間皆是嫵媚動人之資,綢帶飛揚,婀娜多姿,盡顯風情,看的台下的男人一個個為之傾倒,浮生看到小唯穿成這樣跳舞頗為惱火,不竟後悔起來,「好一個敦煌飛仙舞,放眼天界也只有她能把這舞跳的妖媚卻不失清雅,想不到一別快萬年,還能看到她跳舞,看來這次沒有白來凡間啊,」雲飛揚拍著手,鳳眼發光的看著台上的小唯,不知何時天空中飄起了星星點點的花瓣,四散的花瓣如雪花般在舞台上飛旋著,台上的小唯雙眸瞪了一眼台下的雲飛揚,浮生順子小唯的雙眸,看到雲飛揚此時頗為得意的笑臉,臉上有點怒意,心想好你個雲飛揚,竟然敢當著本尊的面玩花樣,看本尊怎麼收拾你,突然一陣微風輕輕飄過,剛才的花瓣便被那陣風給輕柔帶走,換而來之的是片片如冰晶般的雪花,細碎的雪花洋洋灑灑,不斷跌落在小唯的青絲、肩頭之上,卻又似乎在隨著小唯的旋轉而飄飛,不知何時小唯被雪花包圍,待雪花輕飄過後,原本一身紅色的敦煌舞衣瞬間變成了白色的拖地長裙,寬大的衣擺上繡著粉色的花紋,臂上挽迤著丈許來長的煙羅紫輕綃,梳著流雲髮髻,髮髻上插著寒冰簪子,秀髮垂於雙肩,臉上未施粉黛,卻冷艷動人,雙眸似水,卻帶著淡淡的冰冷,十指纖纖,膚如凝脂,雪白中透著粉紅,一雙朱唇,語笑若嫣然,白裙舞動,衣袂飄飄,輕盈而飄逸、柔美而自如,一抬眸,一回首,一側身,一揮袖,一舞一動皆是風情,一凝一望都是愛意,浮生略帶笑意,一臉癡迷的看著台上的小唯,台上的小唯臨危不亂,迅速變換舞姿,原本的《敦煌飛仙舞》卻被某個吃醋的神愣是篡改成了《驚鴻舞》,曲終舞閉,小唯微微謙身,便清幽淡雅的緩緩從台上走了下來,一路小步蓮花的走向浮生,理了理衣袖便坐在了浮生的邊上,一臉妖嬈的說道:「大人是對小唯的舞技不滿麼,」浮生一臉坦然自若的說道:「你是給本尊跳舞的,不是來魅惑眾生的,」臉上寫滿了我吃醋的表情,小唯噗嗤一笑道:「大人吃醋啦,」浮生雙眸半瞇,微怒道:「本尊會在意那些螻蟻孽障麼,下次再穿成這樣,你就別指望能出寒冰地獄了,」小唯看到浮生真的生氣了,輕拉著他的衣袖,一臉討好的說道:「還說沒生氣,這臉色都變了,小唯喜歡看大人笑,笑個來看看,」浮生看著小唯一臉討好之像,怎好再生氣,抬手輕點了小唯的鼻子傾城一笑道:「巧言令色,」說完拿起酒杯正要喝酒,小唯伸手阻止道:「大人酒量不好,還是少飲為妙,」浮生一臉茫然的看著小唯,緩緩的說道:「本尊是神,再說,你怎知本尊酒量不好,」小唯食指輕劃薄唇,酥酥麻麻的說道:「大人難道忘了千年前,為了妖兵之事要小唯作陪一醉方休麼,只可惜啊……」無奈的搖了搖頭,一臉惋惜的看著浮生,浮生急切的詢問道:「可惜什麼,」小唯魅影如絲,句句控人心魄的說道:「可惜當年小唯被執念迷惑,白白浪費了千金**,」袖口遮唇,媚笑著,聽到這裡浮生不由臉上紅霞而起,浮雲則在一旁憋笑著,一旁的太白和老君背後一陣發涼,心想這下要再救仙花,恐怕不是易事,單看現在轉世後的天界執法長司和以前截然不同,雖然以前玩世不恭,冷漠孤傲,做事雷厲風行,性子剛烈,但是現在的她風情萬種,妖媚叢生,舉手投足見皆是狐妖魅惑之意啊,這可如何是好,不覺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