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畔思緒凌亂的三個神仙,雲飛揚氣的直跳腳,指著浮生和小唯消失的地方,低吼道:「就這麼走了,這震天石神也太妄自尊大了吧,」太白搖著羽扇輕輕的拍了拍雲飛揚的肩膀,若有所思的說道:「你可知道剛才那個女子是誰麼?」雲飛揚劍眉微挑,一臉輕蔑的說道:「不就是個下界妖畜麼,有什麼可值得一提的,」冷哼一聲,太白搖著扇子,搖頭道:「非也,非也,你不覺得她眉宇間有點像某個女子麼?」微微提示到,雲飛揚努力回憶自己在三界所認識的女子,蹙了蹙眉,搖著頭,抬手抵上額頭,遲疑的說道:「難道是,但是怎麼會是她那,這不可能,」太上老君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堅定的說道:「除了她,誰還有這個本事,這次你的麻煩大了,」一臉惋惜的看著雲飛揚哪悲催的表情,雲飛揚背後瞬間冷汗淋漓,不會那麼倒霉吧,真的是她,那個叱詫風雲的天界執法長司,她不是隕落了麼,怎麼可能,一臉狐疑的說道:「不會那麼巧吧,難道她真的是:栩栩,老君莫不是怕了哪震天石神,故意那麼說的吧,」此時臉上已有了恐懼之色,太白一臉誠懇的說道:「恭喜你答對了,不過沒有獎勵,剛才被你罵的狗血淋頭的正是那個有仇必報,有恩就忘的天界執法長司,上古神狐:栩栩,你不僅罵了她,你還連帶罵了震天石神,浮生大人,撇開他是女媧娘娘的弟子不說,就現在他二人的關係,你還在太歲頭上動土,」白羽扇輕敲雲飛揚的肩膀,一副你倒大霉的表情,誰不好惹,你惹她,放眼天界誰敢罵她,還罵的如此朗朗上口,雲飛揚抽搐的臉,恐懼的說道:「哪你們還不早說,完蛋了,這下真的完蛋了,」太白一臉無辜的說道:「你又沒有問,我還以為你有點眼力勁,想哪神狐當年沒少拿你花神殿的百花佳釀,你別跟我說你沒有見過她真容,」挑了挑眉,一臉戲謔的看著雲飛揚哪紅一陣,白一陣的臉,雲飛揚輕歎一聲:「我還真沒有看過她的真容,天界上她都帶面紗或者帶銀色冰蠶鏤口面罩遮住半臉,我怎麼知道啊,」一臉苦笑的看著太白,太白抖了抖肩膀,憋笑道:「不是吧,什麼都沒有看見,就鋪百花之路,跟她表明心跡,你就不怕她相貌平平麼,空有媚眼雙眸麼?」雲飛揚輕撇太白一眼,緩緩說道:「你當我雲飛揚是在乎哪皮相的下界凡人麼?」回想當年,她可是第一個說自己妖孽的女子,還說自己明明是個男子卻身穿紅衣,長相陰柔,想到這裡不由輕笑起來,太上老君擰著眉,一臉怪異的看著在哪傻笑的雲飛揚,開口詢問道:「想什麼哪,那麼好笑,獨樂樂,不如眾樂樂,說來聽聽」湊上前,挑了挑眉毛,雲飛揚看到湊上來的老君,跳開一步,故作鎮定的說道:「沒,沒什麼,現在怎麼辦,我不管,是你們二人沒有告訴我,正所謂不知者無罪,就算到天帝哪裡,我也那麼說,」雙手交叉在胸前,好似事不關己一樣,太白跟老君互相對看了一眼,只見太白轉了轉眼珠,不經不慢的說道:「要不這樣,你先將這仙花收起,我們兩位老仙勉為其難的跟你去遊說,你哪也說些好話,說不定她一高興就給你丹藥救了哪,是吧,」雲飛揚想了想,微微點了點頭,回應道:「也對,當年她在天界也算是公正嚴明,但也不失恩惠,很少與誰結下樑子的,」太白和老君一愣,紛紛想到,誰敢與她結下樑子啊,這不是活膩了麼,不過現在轉世了,這個就不好說了,不覺心理拔涼拔涼的,雲飛揚一臉呆萌的看著太白和老君,詢問道:「現在他們去哪裡啦,」太上老君摸著鬍子,緩緩說道:「剛才聽聞他們要去一個叫:聆聽小築的地方,估計就在這附近吧,」雲飛揚快速收起地上人形快不保的兩個仙花,一臉焦急的說道:「哪還不快走啊,」拉著兩位老仙就去尋找那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