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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月卷 章 十八 他的痛我不曾瞭解 文 / 曬月亮的圓子

    原本會以為苦澀無比的藥,其實並不苦,反而,帶有十足的甜味,讓人想要陷入其中,直至無法自拔。

    軒轅謹臣的突然強吻,本是在蒼血月的意料之外,沒有一句話,順帶著霸道的眼神,直接攻陷了自己的隱地裡。

    兩人之間的唇瓣相貼,溫熱的藥流從軒轅謹臣的口中緩緩流入蒼血月的薄唇下,入口並不苦,帶有軒轅謹臣獨有的味道,是唇,還是軒轅謹臣身上的體香,一切都亂了分寸,蒼血月不想去辨認,只想閉上眼,期待著這股暖流的時間像是冰封一樣停止。

    兩人溫熱的氣息互相吐在彼此薄唇上那點白皙,癢癢的,卻是很舒服,軒轅謹臣眸子看著瞇著眼,有些呆愣的蒼血月,內心湧上一陣欣喜之意,像是發現了什麼很值得高興的事情一樣。

    沒想到,這只看起來孤高無比的雪蓮之花,也會情開初放的,臉上那抹自然的紅斑,不帶有凡塵的嬌媚,卻更是迷人。

    白衣勝雪,黃衣像是一條盤旋的金龍一樣,死死圍繞在初綻的天山雪蓮之間,只想一個人靜靜品嚐這朵蓮花的芬芳,不讓任何人接近。

    真是奇怪,有種藥不苦,還會帶有點甜,勝過蜜餞。

    蒼血月被軒轅謹臣這麼一吻,眸子朦朧之色逐漸染上,腦袋暈暈沉沉的,唯獨記住嘴中的甜蜜越來越多,刺激著感官,禁不住想要更多,輕輕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軒轅謹臣的唇瓣。

    藥流已過,軒轅謹臣內心本就與蒼血月而亂了分寸,一股無名火逐漸燃燒得越來越旺,瘋狂地想要爆發,讓自己喪失理智狠狠吮吸眼前之人的甜美,連忙收起內心的想法,暗罵自己一聲,剛想壓下離去,卻又被這麼一舔,就像是還剩下幾點火苗的火焰被油澆上了一般,又再次兇猛地燃燒起來。

    看來天下最厲害的媚藥,也比不上眼前女子對自己吸引力的一分一毫。

    「別動。」軒轅謹臣咬著牙,伸手點上自己身體的痛穴,深吸一口氣,試圖讓疼痛使自己清醒過來,自己可不想這個時候發作就將蒼血月給吃了,這種誘人無比的美麗,就像是一朵永遠嘗不盡的美好,偏偏披著那抹一道孤傲的白色蓮花為偽裝,點綴那種美好更加的神聖不可方物。

    如果能得到她,那該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情,即使是以天下做代價,也不過爾耳。

    但自己不同於別人,自己寧願自己是個普通健康之人,這樣自己還有機會去追求她,但這樣的自己,本是將死之人,怎麼能連累她為自己而淪落,自己根本沒有機會。

    是的,軒轅謹臣此刻已經明白,自己為何會對蒼血月如此上心,做了這麼多根本不像自己會做的事情,低調不在乎他人生死的自己,不僅當著眾人的面救了她,一個即將成為太子妾的女人!

    為了她,自己生平那顆早已如一汪死水的心第一次跳動了起來,為了她,自己像個被火燃燒一樣的毛頭小子跑到房內洗了幾遍冷水澡,還為她身上的慢性媚藥擔憂不已,夜晚時刻跑來像個呆子一樣在門口守了一夜,只是怕蒼血月需要自己的時候自己不在,延誤了時間。

    僅僅只是一天,還不包括自己今天為她的一切內心所動,只是更多的怕,其實早在當初一眼見到那抹白色勝蓮花的身影,在她猶如不屈的雄鷹一樣妄圖安睡中的豹子生活中時,自己就已經心動了。

    但自己身上的毒一日為解,自己就等於可能時時刻刻會踏進棺材的死人,這樣的自己,能有什麼資格去追求蒼血月?

    「嗯。」蒼血月應了一聲,也發覺自己剛才的失態,臉上的紅暈更加濃厚,像是夕陽下的彩霞一般,動作慢吞吞地鬆開了軒轅謹臣,眸子閃過一絲呆愣。

    蒼血月緩緩伸出手望著掌心,自己剛剛到底做了什麼?

    記得自己好像品嚐到了前所未有的甜品,剛開始硬硬的猶如冰塊一樣的,後來漸漸變成軟軟的帶有溫度,很甜,自己從來沒有嘗過這麼甜的東西,卻又不讓感到膩味,只想不停沉淪,直到天荒地老。

    是軒轅謹臣給我的感覺嗎?從來沒有過,難道我,真的是喜歡上軒轅謹臣了?

    到底是什麼時候,在那一眼交織的瞬間,我的心就開始為他而動了嗎?

    「藥餵好了,剩下的,你自己應該能夠處理了吧。」軒轅謹臣薄唇緩緩開口,打破了這可怕的沉默,背脊挺起,刷的站起身來,只是動作太快,銀白面具剛巧碰到了蒼血月的指尖,本是有點鬆了,再加上這麼個助力,輕輕地被挑了開來。

    軒轅謹臣眸子頓時放大,臉上閃過前所未有的慌張,伸手想要接住銀白面具重新戴在自己的臉上,突然一隻手制止住了軒轅謹臣想要撿回面具的動作。

    「別看我。」軒轅謹臣突然大聲喊了出來,猛地甩開了蒼血月的手,撿起銀白面具重新戴在了自己的臉上,衣袖一甩便想離開這個御藥房,像是被揭發了自己隱藏最深的秘密,這個模樣,簡直就像是一條受了重傷的豹子,急切想要逃離這個給予他傷害的地方。

    「那個標記,是蒼少之給你烙印上的?」蒼血月冷冷開口,語氣有止不住的殺意和憤怒,像是地獄修羅睜眼一般,急需要別人的鮮血為自己獻祭一樣。

    那一刻蒼血月看的清清楚楚,在軒轅謹臣額頭的右旁,烙印上了一道黑色硃砂狀的花瓣,而那個標記,自己曾經在蒼少之的手臂上看過,一模一樣!

    那是蒼少之對待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人的手段,將這個烙印打上,就好像打上了一個專屬於蒼少之一樣的身份標籤,從此以後就像是蒼少之養的一條狗一樣,時時刻刻記住那份屈辱,記住曾經被蒼少之如何踐踏在地上,如何求饒過,從中摧毀被烙印之人的自尊心,讓蒼少之得到極大的滿足感。

    ------題外話------

    親們有木有覺得某個炮灰必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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