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嬉鬧中,子陽打扮好了,一身宮裝,把她的身材勾勒得很完美。
劉清墨驚艷地看著靚麗的子陽,他的子陽太漂亮了!無人能及!
看著劉清墨那傻呆呆的樣子,子陽在偷笑,真是十足的情人眼底出西施!
劉清墨拿出畫筆,蘸著硃砂在子陽雪白的頸項處,倚著他在她脖頸上留下的草莓印畫出一朵朵嬌艷的梅花,用硃砂畫梅花,是他七王爺標誌性的畫法,在京城無人不知,是風流倜儻的七王爺驚世之筆,能得到他的墨寶,那是無上的榮耀,現在他為了子陽,就此封此畫法,今生只為子陽一人畫,子陽的身體就是他無限大的畫布,他可以在這塊畫布上盡情地揮灑自如。
子陽宮裝的領口是敞開的,露出大部分白皙的脖頸,現在有盛開的梅花相配,整個人看起來是那麼的妖嬈。
子陽曾說過:一個人的裝扮是一種語言,是隨身攜帶著的一部袖珍戲劇。
那就讓子陽嬌艷地出場吧,她隨身攜帶的袖珍戲劇,播放的就是他對她的無限溺愛和嬌寵。
子陽對著鏡子照,看見那株怒放的梅花,驚艷寫在臉上,劉清墨居然有這麼高的繪畫才藝?如果在現代,他可以去當人體彩繪大師了,一定能日進斗金。
子陽雀躍地跳到劉清墨身邊,興奮地指著額頭,嬌憨地讓他給她的額頭上也畫上一枝梅花,好和脖頸處的梅花相呼應。
劉清墨欣然揮筆,在子陽額頭處畫了一枝盛開的梅花,讓本來看著就妖嬈的子陽,這回看起來竟然是燦爛的嬌艷。
用早膳的時候,劉清墨不停地看著子陽在笑,他不時地拿起勺子喂子陽吃東西,子陽羞澀地不吃,劉清墨屏退下人,只留下他和子陽。
在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情況下,子陽嬌憨地吃著劉清墨餵她的飯菜,這種幸福,子陽是非常樂意享受的。
在現代時,她看的愛情劇裡,經常有男女主人公互相餵食的情景,她很是羨慕,經常夢想著她的愛人也會這樣含情脈脈地餵她吃東西,現在竟然實現了,她幸福地在享受著,現在,她就是被別人羨慕的人。
劉清墨看著子陽陶醉在幸福中的樣子,心裡一暖,他含了一口燕窩粥,站了起來,來到子陽身邊,低頭吻上子陽的紅唇,慢慢地喂到她的嘴裡,並吮吸著她那嬌艷欲滴的紅唇,一個熱吻就在早膳的餐桌旁深情地演繹著。
子陽不由地雙臂纏上劉清墨的脖頸,劉清墨坐下來,把子陽抱進懷裡,讓她坐在他的腿上,盡情地享受著他的熱吻。
用過這一頓飽含愛的早膳,兩人紅光滿面地來到大殿,接受皇上的賜婚,接受百官的朝賀,劉清墨意氣風發,和子陽情愛纏綿,羨煞旁人。
劉清墨對子陽的嬌寵早已經成為雨澤國盛傳的佳話,現在由皇上如此隆重的賜婚,那他們的佳話又錦上添花,成為傳奇。
沒過幾天,皇上為劉清墨和子陽舉行了盛大的婚禮,婚禮的盛況是空前的隆重和熱鬧,不亞於皇上迎娶皇后。
皇上當眾應允他們一生一世一雙人,今生他們的婚姻裡只有彼此,震驚天下人,也羨煞天下女人,同時也樂暈了劉清墨和子陽。
平安公主滿足地笑著,她看著子陽,想起姜將軍,遙想當年,素衣驚流年,水袖舞蹁躚.再回首,霜染玉容顏,思君千百遍。
平安公主對姜將軍的愛已經轉嫁到子陽身上了,她會好好愛子陽的。
天下女人都羨慕子陽,有此夫婿,真是罕見的神仙人生,子陽太幸福了。
在鬧洞房的時候,子陽竟然見到了哥哥、紅雪、和大師兄,興奮的子陽不忘問唐雨嫣怎麼沒來,哥哥告訴子陽唐雨嫣懷孕了,不宜長途跋涉,他喝完子陽的喜酒,立刻要回邊疆去,軍中不能沒有主將。
紅雪偷偷地告訴子陽,大祭司氣數已盡,身邊的人死的死走的走,已成為孤家寡人的大祭司正在死亡的邊緣痛苦地垂死掙扎,不出數日就會一命嗚呼了,子陽大喜,真是多喜事臨門。
子陽興奮後問紅雪為何不讓大祭司快點痛快死?紅雪的答案是要他自食其果,子陽笑紅雪手辣,紅雪回答是這一招是為了報家仇。
隨後,趙斌陪著趙貴妃來恭喜子陽,禮物堆滿了喜房,趙斌的意思是好東西要大家共同分享,他們從小的玩伴團聚了,他高興。
子陽在皇上賞賜的珠寶中挑出一些價值連城的東西分給大家,這是她對大家來喝她喜酒的答謝,也是他們之間的信物,留給子孫當做傳家寶。
子陽還不忘挑些禮物讓大師兄帶回天池山,給師傅和師兄姐們,她做了王妃,也不忘大家跟著雞犬升天。
劉清墨歡喜地看著子陽忙碌的身影,偷偷地退出他們的歡樂圈,他這個洞房鬧得特殊,大家同歡喜,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劉清墨來到皇兄身邊,他們已經設計取到了太子晉的血。
取太子晉的血,還是雪兒幫的忙。
雪兒接近太子晉,不小心打破了酒杯,劃傷了太子晉的手臂,取到了太子晉的血,送到皇上手上,雪兒為了表示歉意,一直陪著太子晉,為他彈琴,太子晉的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過雪兒。
皇上叫人帶來太子,他們滴血認親,結果證實,太子真是太子晉的兒子。
皇上的臉陰沉著,劉清墨的思維在快速旋轉著,皇后身居後宮,是如何懷上太子晉的孩子的?除非是左相授意的,讓他們暗渡陳倉,和太子晉有交易,那他們的交易的內容和目的是什麼?
沉默片刻後,皇上命令一切恢復正常,把太子送回太子府,劉清墨回去洞房,一切他自有安排。
劉清墨為皇兄擔心著,他回到了喜房,看見子陽竟然穿著嫁衣睡在婚床上,他的愧疚感立刻湧上來,他抱起睡夢中的子陽,疼惜地親吻著。
「妖孽!」子陽睜開眼,看見劉清墨,有些悲喜交加,新婚夜,新郎去而復返,在江山社稷和她的愛情中奔波,她體諒他的辛苦也要懲罰他的怠慢。
「看看,都為**子了,還這樣囂張?幸虧有我娶你,否則,天下男人,誰敢要你?你豈不是剩家裡當老姑娘了?」劉清墨寵溺地取笑著子陽,手卻在抱緊她,她是他一生的幸福,試問天下男人,誰敢來從他懷裡帶走她?
「哼!我要懲罰你,懲罰你新婚之夜對我的冷淡和疏忽。」子陽掙脫劉清墨的懷抱,故意凶神惡煞一樣,掐著腰,對劉清墨吼著。
「我的愛妃,怎樣罰?今晚你說了算。」劉清墨一副束手就擒的樣子,即乖巧又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