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安靜點,我只是猜測,還沒有確切的證據,不能讓別人知道了。」子陽抱著劉清墨主動吻著他的唇,安撫他,她知道男人被戴了綠帽子是怎樣的氣憤,何況是皇上,事態嚴重,她只跟劉清墨說,他就這樣氣憤地跳了起來,如果讓皇上知道了,還不知要怎麼樣呢,是地動山河還是天翻地覆?不敢想像!
「怎樣才能證明那太子的血脈是否是皇兄的?」劉清墨的眼裡閃著幽光,他冷靜地問著子陽。
「在這裡沒辦法做親子鑒定,只能通過滴血認親了。」子陽思忖著。
劉清墨已經習慣了子陽莫名其妙的話,但他明白了一件事,就是滴血認親。
「妖孽,你想想,如果太子是別人的,皇后**後宮,是否可以借此殺左相?」子陽詢問著劉清墨,把他的氣憤領入另一個頻道。
「不僅能殺了左相,還能株他九族!」劉清墨咬牙切齒地說著,他氣憤的火焰能把這裡燒了。
「這麼厲害啊?還是不要殺人家九族吧,那些都是無辜的人。」子陽縮縮脖子,真是很害怕這古代不人道的刑罰。
「子陽,你依據什麼說太子是別人的?」氣憤中,劉清墨還是很理智地問著子陽。
「太子和你的哥哥長得一點也不像,也不像皇后,卻像雪域國的太子晉,這麼巧嗎?變異也不能變異的和太子晉那麼相像吧?人主要是遺傳,太子遺傳了太子晉的樣貌,你不覺得嗎?」
子陽眼前閃現著太子晉的樣子,太子的樣貌和太子晉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太子就是太子晉的縮小版。
劉清墨的眼神在翻滾著,他在戰場上和太子晉交手多次,經子陽這樣一點撥,他確定太子就是太子晉的種,他的手向身邊的桌子憤怒地拍去,可憐的桌子立刻粉身碎骨了。
「你冷靜點,從長計議。」子陽安撫著劉清墨,激動會壞事的。
「明天,我進宮,請求皇兄賜婚,我會安排皇兄和太子滴血認親的。」劉清墨慢慢坐下,重新坐好,抱著子陽,平靜地說著。
「你不是說,等一切安定下來,再大婚嗎?」
子陽不解劉清墨怎麼這麼快改變主意了,現在京城的形勢不適合他們大婚,平安公主囑咐劉清墨等能大婚的時候她會通知他的,平安公主暗中在做些什麼,子陽不想去知道,她只知道平安公主在為他們鞠躬盡瘁,她安靜地等待佳音,她也不想那麼早出嫁,戀愛的感覺真好,不知她和劉清墨的婚姻是否是愛情的墳墓,她對婚姻有些患得患失,她真懷疑自己是否得了婚前綜合症……
「雖在戰爭期間,但皇子大婚,也可以邀請敵方的皇子來觀禮的,我們就可以借此機會確認太子是不是太子晉的孩子,如果是,那就嚴重了,左相不僅挾天子以令諸侯,還通敵叛國,你說如果昭告天下,左相一族會是怎樣的結果?」
劉清墨的唇角翹起,他在算計著他的計策,如果抓住這根線索,那殺左相只在朝夕了,他原來的計劃就可以停止,還是這條線索快。
「妖孽,我不幹,你處處利用我,連大婚也拿來利用,你是要我還是利用我?」子陽一聽劉清墨的計策,立刻從遐想中回神,嬌嗔起來,心裡很是不爽。
「乖,為了我們的將來,這是最快的一條殺左相一族的路了。」劉清墨親吻起子陽,他也感覺有些愧疚,愧對子陽,如果這件事辦好了,他可以要求皇兄只准他一生只娶子陽一人,真正的和她一生一世一雙人。
子陽理解劉清墨的心思,只是心裡有些彆扭,感覺很怪,真懷疑劉清墨是不是真愛她了。
劉清墨吻著子陽,,愧疚地要補償她,他的吻熱烈起來,慢慢地愧疚被**代替,他好久沒有品嚐子陽了,自從那次在皇宮的宴席,他們就各忙各的事,一直是聚少離多,沒有好好地親子陽了,今天他太渴望了。
「子陽……」劉清墨的聲音帶著夢幻的味道。
「嗯……」子陽嬌喘著回應著劉清墨,她的身體被劉清墨刻上了專屬烙印,總是背叛她的意識,見到劉清墨就要和他融合,真是羞死人了。
劉清墨的手在子陽身上遊走著,子陽回應著他,手也在劉清墨的身上撫摸著,這個男人是她的,一生一世都是她的。
一股激情的火焰在他們互相的撫摸和親吻中劇烈燃燒起來,上空瀰漫著濃濃的**味道,纏綿火辣的軀體在激烈地扭動著,碰撞著……
第二天一早,劉清墨和子陽再次纏綿後,戀戀不捨地離開熟睡中的子陽,去皇宮了。
子陽知道好男兒應該不被兒女私情羈絆,佯裝累得睡著了,等劉清墨一走,她就起床了,她現在已經適應了王爺府裡的一切,雖然他們沒有大婚,但整個王爺府都把子陽當王妃對待,子陽也樂得其所,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就是好。
子陽被侍女們侍奉著洗漱用膳,等一切完成後,她來到花園散步,這裡只有她一個女主人,烏雅在她入住王府的時候就消失了,具體烏雅去哪裡了,她也沒問,反正多一事就沒有少一事好,她喜歡和劉清墨兩個人安安靜靜地不被打擾,只有他們兩個在一起。
自從那次比試後,子陽還交了一個朋友,就是雪兒。
今天,雪兒又來找子陽玩,子陽把雪兒讓進亭子裡,和她邊吃東西,邊看亭子外的雪景。
通過雪兒,她知道了雪兒、雲渺、凝香、烏雅彼此的身份和她們和劉清墨之間的牽絆。
雪兒是老王爺的嫡系女兒,老王爺是劉清墨的叔叔,一直住在宮外不理世事,雪兒和劉清墨一起長大,對劉清墨有一種愛慕的情愫,但知道了劉清墨的心意,她就和子陽成為朋友了,令子陽不解地是,雪兒當初為什麼要幫皇后,現在又跟她走這麼近,到底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