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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四:千里解蠱 024:大打出手 文 / 淡如雪

    子陽趁著劉清墨和大師兄商議事情時,偷偷跑出來,向小樹林趕去。

    子陽本是想來偷看的,好奇唐雨嫣這個封建社會裡長大的女人會對哥哥怎樣表白,卻看見殷憶疆向哥哥飛去,怎麼能讓她捷足先登呢?這個約會是為唐雨嫣設計的,後悔當初怎麼沒考慮這個小樹林離殷憶疆的住所近呢?只考慮遠離大家,別讓唐雨嫣尷尬,誰會提前知道哥哥居然吹笛子把殷憶疆引來了?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外,怎麼那麼趕巧?現在真是追悔莫及。

    看著殷憶疆離哥哥越來越近,子陽急了,唐雨嫣到底去哪了?關鍵的時刻怎麼不出現呢?等著殷憶疆把哥哥搶去啊?真是笨啊。

    子陽急急地向哥哥趕去,她要阻止殷憶疆對哥哥的接近。

    子陽拿出手絹圍在臉上,裝作江湖大俠,截住了殷憶疆的去路,拖延時間,為唐雨嫣爭取時間。

    殷憶疆著急去找吹笛子的人,那笛聲是她小時候很熟悉的曲子,吹笛子的人一定是故人,她要見故人,誰知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殷憶疆也不戀戰,只守不攻,想速戰速決,沒有想到對方的武功那麼高強,她脫不了身,只好和對方對打起來。

    「你是何人?為何偷襲我?」殷憶疆氣憤地質問著對方,眼睛向笛音發出的地方看去,真擔心吹笛子的人走了,她一定要找到那個人。

    「我是何人不重要,只因你是殷憶疆。」子陽回答著,勢必擒住殷憶疆為止,沒有她去攪局,唐雨嫣會有機會的。

    殷憶疆一怔,聽聲音可以確定對方是個年輕的女子,但她的聲音底氣十足,音質醇厚,可以斷定她的內力很強,再加上她的武功這麼高,這一切的一切都吸引著殷憶疆,她快速出手直攻子陽的面門,要掀掉她的面紗,看看她的真面目。

    子陽哪裡能讓殷憶疆看見她的真顏?他們此行的目的是來見大祭司的,如果讓殷憶疆知道劉清墨這個王爺的王妃是個夜襲賊,那她的臉向哪裡放?對哥哥尋解藥的行動是適得其反的,有害而無利,惹惱了大祭司會得不償失。

    殷憶疆猛攻子陽的面門,一定要揭開她的面紗,子陽就直躲的,不讓她抓到她的面紗。

    哥哥的笛聲突然停了,殷憶疆心裡急了,要擺脫子陽去尋吹笛子的人。

    子陽哪裡能讓她離開?哥哥的笛聲停了,證明唐雨嫣和哥哥見面了,更不能讓殷憶疆去攪局。

    殷憶疆一伸手向子陽的面門撒出苗疆的一種毒,只要子陽一呼吸,毒就能進入她的身體,讓她瞬間渾身酥軟不能動,功效就似中原的十香軟骨散。()

    子陽經歷了摸金,還跟五叔公學了一陣子製毒解毒的方法,她一看殷憶疆的手法,瞬間明白殷憶疆要施毒的意圖,她閉氣,並轉身躲過了殷憶疆施來的藥粉,騰空飛起一腳,給了殷憶疆一記側踹,直踹殷憶疆的面門,她搶得就是速度,拼得就是快、狠、準。

    殷憶疆快速閃開,手順勢直抓子陽的面門,由於子陽的快速轉身,她沒有抓到子陽的面巾,卻把子陽胸前的衣服抓破了,子陽的騰空躍起,脖頸上戴的摸金符飛了出來,在月光下發出一道刺眼的光。

    殷憶疆看著那道光,愣在那裡,被子陽踢倒在地上。

    「射鳥射出頭,打蛇打七寸,殺人先殺心,攻敵先擒帥……」殷憶疆看著子陽,激動地背誦著姜將軍教過他們的五字語

    子陽聽著殷憶疆的背誦,瞬間愣在那裡,殷憶疆的意思和杜甫的《前出塞》有異曲同工之妙:「挽弓當挽強,用箭當用長,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殺人亦有限,列國自有疆,苟能制侵陵,豈在多殺傷?」

    這個殷憶疆怎麼會這種後人才明白的道理說詞?

    子陽拽了拽被殷憶疆抓破的衣領,讓肌膚少露出來一點,但她的摸金符還是完全暴露在外面了,她沒有去理會,只是專注地、疑惑地看著摔倒在地上,居然坐著不起來,激動地看著她的殷憶疆,那殷憶疆激動個什麼勁呀?為什麼突然冒出這些話?莫名其妙,摔暈了吧?

    殷憶疆詫異地看著對她的五字語除了疑惑再沒有什麼反應的子陽,她有摸金符,應該是姜子陽,怎麼她不知道她爹爹當年教他們背誦的五字語?

    殷憶疆哪裡知道此時的子陽非小的時候她認識的子陽。

    殷憶疆一個高蹦起來,出其不意地把子陽的摸金符握在手中。

    子陽驚駭地倒退著,欲搶過摸金符,卻被系摸金符的吊繩禁錮住了。

    「放手!」子陽冷冷地呵斥著,劉清墨都沒對她隨身戴著的摸金符如此無禮,她一個苗女居然敢這樣對她,她的火在上竄著。

    「你從哪裡得到的摸金符?摸金符的主人呢?」殷憶疆不善的眼神冷冷地瞪著子陽,等著她的答案,手已經握成了拳,準備隨時出擊。

    「關你什麼事!」子陽一手對著殷憶疆的面門攻去,一手順勢搶回摸金符,把摸金符安放在胸前,整理了一下破碎的衣領,這可是劉清墨給她穿的衣服。

    「當然關我的事!」殷憶疆強硬地回答著,氣勢逼人,向子陽欺近著。

    子陽不屑與一個蠻子苗女理論,轉身就走。

    「站住!你不說明白休想走出這裡!」殷憶疆快速向子陽欺來,惡狠狠地說著。

    「哼!」子陽冷哼一聲,輕蔑地看著殷憶疆,殷憶疆不配她回答,劉清墨都沒問她這一切了,殷憶疆有什麼資格問?

    「你!」殷憶疆看子陽是那樣的態度,氣憤地飛身上前,擋住子陽的去路,非要她說明白了不可,否則誓不罷休。

    「真是奇了怪了,我為什麼要對自己的東西說明白?」子陽看著殷憶疆眼裡閃爍著剛毅霸道的光,心裡在打著鼓,疑惑地打量著殷憶疆,莫非她認識她家的摸金符?她一個苗女怎麼會認識摸金符?她到底是什麼人?

    「子陽,怎麼了?」哥哥關切緊張的聲音響起,人已經來到她的身邊,把她護在身後,警惕地看著殷憶疆。

    唐雨嫣拉著子陽的手,緊緊地握著,不善地看著殷憶疆。

    「哥哥!雨嫣?」子陽一高興,這才發現她臉上的手絹不知什麼時候掉了,她完全暴露在月光下,被殷憶疆看個正著。

    「子陽?是不是姜子陽?」殷憶疆急切地詢問著,避開他們的一切不善的眼光,忽略他們的一切表情,緊盯著子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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