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墨抱著子陽吻倒在綠草地上,聞著子陽的體香和綠草的清香,讓他心情格外地舒暢,他忘情地吻著子陽,忘記了一切、放下了一切,一切的一切都不如子陽重要,子陽是他生命的全部。()
劉清墨清楚地知道他自己的王爺身份,但他先是一個男人,再是一個王爺,他有他的責任和擔當,但他也有他活著的意義和嚮往,生活就是為了「生」而好好地「活」著,他現在是在好好地活著。
劉清墨的手遊走在子陽的身上,火熱的手柔情地揉捏著她嬌嫩的肌膚,靈活的手指輕輕的、細細地描繪著她那令他狂熱的玲瓏曲線,點燃起她激情的火焰。
子陽身體燥熱了起來,有些不適地扭動了一下,躲避著他的惹火撫摸,調整著她在他懷裡的位置,讓她舒服一些,緩衝一下他對她激情的強烈催動。
劉清墨的手在解著子陽的衣扣,從子陽的頸窩處慢慢地抬起頭,溢滿欲-望的雙眼緊緊地鎖住子陽的臉,觀察著她的神情,他在徵求著她的意見,看她有沒有拒絕的神情。
子陽閉著眼笑了,看來劉清墨不是大男子主義,他在意她的感受和想法,她溫柔地睜開眼,他們離別在即,不知要多久才能再次見面,她能那麼無情地拒絕他嗎?
子陽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劉清墨那俊美的面頰,手指在勾勒著他那稜角分明的輪廓,他們共患難過,同生共死過,經歷了那墓道裡的重重危險,彼此好珍惜對方。()
想著以前的一切一切,子陽的唇變成了彎月,眼裡流溢著萬般柔情,她蔥白似的手指輕輕地點上他的唇,這個男人是她的,這個王爺很妖孽。
他有現代人的思維,不拘泥禮節,她都懷疑他也是從現代穿越過去的,沒有老夫子的酸腐,更沒有聖人的道德準則,而是率性而為,很人性化,很原生態。
人之初,性本善,子陽和劉清墨正溶在大自然的綠野裡,他們就是綠野裡畫龍點睛的精靈,赤-條條地來,赤-條條地去,一切都是那麼的乾淨和純淨。
劉清墨心無雜念地吻著子陽,人生本該如此,就如伊甸園裡的亞當和夏娃。
子陽的一身白衣,在劉清墨的手上輕輕地脫落下來,乾淨白皙的子陽柔美地躺在那綠茵茵地草地上,是那麼的美,那麼的夢幻。
劉清墨在幸福地欣賞著這唯美的畫面,他把子陽黝黑的長髮撩起,散落在綠草地上,手指輕觸子陽的肌膚,慢慢地低下頭,輕吻著這個綠野裡的精靈。
子陽微笑著看著劉清墨,任由他吻著,玉藕似的手臂纏上他的脖頸,回吻著他。
劉清墨的衣服在和子陽的親吻中一件件地脫落下來,他和子陽裸然相對,赤誠相待,他們和綠野無私相溶,他們此時就是伊甸園裡的亞當和夏娃,只為愛……
他們久久地凝視著對方,互相觸摸著,擁吻著……
一陣盡情的交融過後,劉清墨抱著子陽舒坦地躺在綠草地上,看著天上的雲彩久久不語,只是在時不時地親吻著有些疲倦的子陽,手在寵愛地揉捏著她光滑的肌膚,勾勒著她的美麗,她是他的寶貝,總也愛不釋手,心已經為她在沉淪,情已經為她在癡迷。
子陽舒展四肢懶懶地躺在劉清墨的身上,貼著他的溫暖,感受著他的火熱和柔情,任由他去撫摸,享受著他的濃情,她是他的了,她在為他跳躍、為他癡迷、為他瘋狂。
劉清墨給子陽穿好衣服,把她的長髮盤起,揉著她那紅紅的面頰,看著她白皙的脖頸上那一串串紅色的草莓,本能地又把她抱在懷裡,不捨他們分開,手再次在子陽身上遊走,他要用手牢牢地記住子陽的一切,握住手心裡的溫柔,把這真實的觸感當做分開後美麗的回憶。
子陽回身緊緊地抱著劉清墨,淚水默默地流了下來,剛才的激情讓她忘記一切痛苦,現在離別之際,她真得不捨和劉清墨分開,只能爭分奪秒地和他溫存,能多留一點回憶就多留一點,她默默地給他繫著衣服扣子,記住他身上的每一處特徵,把他印在腦子裡。
「妖孽,保重。」子陽趴在劉清墨的懷裡,故意用輕鬆的語氣和劉清墨告別,手卻緊緊地攥著他的手臂,慢慢地和他十指相扣,緊緊地不放開。
「傻丫頭,好好地對待你自己,在我們分開這些日子你不能瘦一斤下來。」劉清墨痛苦地吻著子陽,寵溺地囑咐著。
兩個人難捨難分,告別了一次又一次,劉清墨嘴上在告別,手卻沒有鬆開子陽,而是越抱越緊,就是不放子陽離開。
「妖孽,走吧,大丈夫不能因兒女私情耽誤了大事,兒女情長英雄氣短。」子陽吻著劉清墨的唇,在唇齒間告誡他。
「傻丫頭,跟我走吧,到邊疆一樣能造你的大炮和手槍,我把影士的力量都調到邊疆。」劉清墨抱著子陽,眼神熠熠發光。
「妖孽,不能感情用事,邊疆物資匱乏,會延誤軍機的,你等著我就好了,我會帶著禮物給你的,相信我,這裡的唐門和雷門是我們最好的後盾,我自有主張,你放心好了,有國才有家,捨小家保大家,我理解,你去吧,好好地照顧好自己,我要看見一個健康的你。」
子陽拍拍劉清墨的臉示意他們應該走了,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邊疆的戰事已經火燒眉毛了,她不能再耽誤他了,否則她真成了禍水了。
劉清墨感動地回吻著子陽,打橫抱起她向他那正在吃草的馬走去,今生有此王妃,夫復何求?
子陽讚賞地看著劉清墨,紅唇再次印在他正微笑的唇上,手居然不老實地伸進他胸前的衣服裡,輕輕地撫摸著揉捏著他的肌膚,眼裡閃著狡黠的光束。
劉清墨被子陽挑逗的呼吸急促,喘息粗重起來,臉頰在急速地變幻著顏色,他低吼一聲,抱著子陽居然飛了起來。
「啊……妖孽,你要幹嘛?」子陽驚呼著,雙手抱緊劉清墨的身體,把她捲縮在他的懷裡以求安全,心裡怕怕地想著:難不成他又要愛愛?這是去哪裡?他怎麼也不知會一聲,妖孽的本性又顯露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