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墨整個身體趴在子陽身上,子陽玲瓏的曲線衝擊著他的觸感,讓他的身體驟然發熱,他的呼吸急促起來,壓住子陽雙腿的那條腿情難自禁地在移動,那姿勢實在是很惹禍。
劉清墨的吻狂熱得如疾風閃電,讓渾身燥熱的子陽應接不暇,本就紅透的臉燙得能在上面煎雞蛋。
「子陽……」劉清墨低吟著,吻已經熱烈到子陽脖頸,雙手在子陽身後激動地遊走,他的熱掌每到一處都能燙起子陽那處肌膚陣陣火花,那陣陣火花震撼著子陽柔軟的身軀在微微顫抖。
「嗯?」迷情中的子陽嬌羞地答應著,手環上劉清墨勁瘦的腰,盡情地享受著劉清墨的柔情。
「子陽……」劉清墨喘息的聲音裡夾雜著微顫。
「陽少,有人闖進營地,非要見陽少!說是陽少的故人,屬下特來請示。」帳篷門口有傳令兵來報,氣喘吁吁的語音裡滿是敬畏。
正沉浸在激情裡的子陽還沒回答劉清墨的呼喚,就聽見她手下傳令兵的來報,一激靈,一下子把劉清墨推開,緊張地坐起來,趕緊慌亂地整理著儀容儀表,繃起臉,裝出一副上將軍的樣子,正襟危坐,她現在可是少將軍,是男人,如果讓士兵看見他們這個樣子,非認為她有斷袖之癖,特好男風。
劉清墨看著子陽那紅紅的臉、凌亂的頭髮、衣冠不整,完全是一副激情後的慌亂樣子,還要裝出一副上將軍的威嚴,實在是控制不住地「噗嗤」一下笑了出來,他愛憐地伸手把子陽凌亂的頭髮理順,幫她拽拽她沒拽好的衣服,上下打量一遍子陽週身,用手揉揉子陽發熱的臉,給她降降溫度,才對子陽伸出大拇指,點點頭。
子陽對劉清墨感激地展顏一笑,隨口問著他:「故人?我一直在山上住著,怎麼會有故人?」
問完,子陽有些緊張,心裡突然在想:「不會是哥哥找來了吧?我家除了哥哥和我都被滅門了。」
劉清墨對子陽寵溺地一笑,柔聲地回答著子陽:「看看不就知道了?陽少。」
子陽一聽劉清墨居然叫她陽少,不由地也笑了,他哪裡是叫她陽少,完全是在揶揄她呢。
「去一邊。」子陽嬌嗔著,眼睛嬌羞地看著劉清墨。
劉清墨就勢吻了子陽撅起的唇一下,趕緊回身真得去一邊坐好,迅速恢復了冷酷王爺一貫的模樣。
子陽看見他那樣子不由地哈哈大笑起來,剛才還一副登徒子的樣子,現在又是一副冷若冰霜,高高在上的王爺了,可真有他的。
劉清墨衝她皺皺眉,示意門口有人,子陽立刻不笑了,清理了一下嗓子,正正經經地對門口的傳令兵說:「請故人來見。」
「是,陽少!」傳令兵清脆的聲音,在鏗鏘地回答著。
「陽少,訓練的兵不錯,聽聲音就知道素質如何。」劉清墨讚賞地對子陽點點頭。
子陽看劉清墨那樣,正著急笑,又怕讓故人看見她有失威嚴的樣子,只好憋著,不去理會他。
子陽的眼睛緊張地盯著門口,如果是哥哥,他能認出來一身男裝的她嗎?手不由自主地摸向左臂的梅花烙。
「哈哈……故人,無緣無故之人也。」隨著一聲爽朗的嬉笑聲,一個絳紅色的飄逸身影,飄然而至,翩翩落在帳篷的地中間,正一臉微笑地搖著手裡的扇子,灑脫地甩一下額前的一縷碎發,紈褲中彰顯著傲氣。
「你?故人?無緣無故之人?」子陽愕然地看著眼前風度翩翩的絳紅色帥哥,不可抑制地語結起來,他那帥氣和大師兄有得拼了,他眼裡的凌厲卻和劉清墨同出一轍,他到底是什麼人?這古代的男子怎麼就這麼多的帥哥?
劉清墨眼裡的寒光聚集成一把鋒利的手術刀,慢慢地解剖著眼前風流倜儻的紈褲男子,那男子身上瞬間散發著攝人的寒氣,讓他對那男子產生了濃厚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