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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二:花癡摸金校尉 【011】殺戮地之非禮 文 / 淡如雪

    子陽驚愕地發現,斷臂骷髏在血魔的控制下,經過一炷香的時間,竟然變得強大起來,渾身泛著紅光,大師兄的劍砍在血魔身上就像砍在鋼鐵上,發出鏗鏘的聲音,血魔靈活地對抗著大師兄他們三個人的攻擊,大師兄他們已經明顯地處於劣勢,什麼原因讓血魔變得如此強硬?子陽皺起眉,緊緊地盯著血魔的一舉一動。

    原來血魔邊和大師兄他們搏擊,邊張著大嘴,吸收漂浮在空中的血霧,血霧增強了血魔的戰鬥力,大師兄他們身上都不同程度地掛了彩,他們身上的血飄到空中變成新鮮血霧,被血魔吸收,及時補充了血魔的體力,這樣打下去,血魔會變得越來越強大,大師兄他們根本不是血魔的對手,怎麼辦?

    子陽把三師兄放在墓道石壁上靠著,拿出柔絲索盯著血魔看,血魔一個跳躍,一隻手臂抓向劉清墨,兩隻腳同時向大師兄和張龍踢去,正是子陽下手的好機會!

    子陽眉頭一挑,唇角翹起,卯足了勁,把柔絲索向血魔拋去,一道白光瞬間把血魔再次捆住,血魔的嘴讓柔絲索纏住,緊緊地閉上了,大師兄一把抓住柔絲索,子陽迅速放手,柔絲索被大師兄控制,他一個躍起,把柔絲索緊緊地纏繞在血魔身上,血魔似乎很怕柔絲索,一陣哆嗦,弱了下來,也許是先前被捆了一次,這次再見到柔絲索就懼怕了。

    劉清墨的玉簫向血魔的胸口刺去,玉簫碰上柔絲索竟然發出一道青光,直直地射進血魔身體,血魔晃動了幾下,身上紅光退去,眼裡的紅光逐漸變成黑色,一頭向地面栽去,就像一堆石灰落到地上一樣,濺起一股強大的粉塵,嗆得大師兄他們連連倒退著咳嗽,空中漂浮的骷髏也應聲落地,變成一地骷髏碎屍,籠罩著殺戮地的血霧瞬間消失,殺戮地變成清明一片。

    「王爺……」

    「大師兄……」

    「張龍……」

    等在殺戮地外面的人看見血霧消失,清楚地看見了站在一堆骷髏碎屍裡的大師兄劉清墨和張龍,驚喜地喊著他們,並奔了過去,就像見到了失而復得的親人一樣狂喜。

    大師兄笑呵呵地看著跑向他的師弟們,欣喜地一點頭,再抬起頭向子陽和三師弟的方向指去,示意大家向子陽和三師弟那裡去。

    「子陽,三師兄!」六師兄跑向在墓道石壁邊的子陽和三師兄,驚喜地喊著他們。

    「啊,真是一物降一物,沒有想到我用了多年的玉簫竟然碰到子陽的柔絲索能發出這麼大的威力?血魔就這麼被玉簫和柔絲索輕易給消滅了?」劉清墨蹲在地上,把子陽的柔絲索慢慢地撿起,仔細地端詳著,不可思議地說著,有些不可置信。

    張龍雙手拄著劍,一臉愕然地看著四周,剛才還在激烈的戰鬥,還以為要葬身血霧中,這時卻突然安靜下來,一切都消失了,殺戮地就像不曾存在過,只有地上的骷髏碎屍才能證明這曾是殺戮地。

    「還給我!」子陽一看劉清墨在端詳她的柔絲索,急忙跑過去,伸手就從劉清墨手裡奪過柔絲索,快速地放在胸部的兜裡。

    「子陽,打個商量,你的柔絲索和我的玉簫合併,能發出巨大的威力,把你的柔絲索給我一段,可好?」劉清墨看著柔絲索突然被子陽搶去了,他沒有防備,心裡一急,「蹭」地一個高站起向子陽渴望地商量著。

    「不好,那你把你的玉簫給我一段,可好?」子陽立刻伶牙俐齒地為難著劉清墨,拒絕他。

    劉清墨一下子僵在原地,沒想到子陽會這麼說,玉簫也能分段嗎?

    「自己不欲,勿施於人。」子陽白了劉清墨一眼,轉身向三師兄走去,她還沒把三師兄完全治好呢。

    師兄姐們都用驚愕的眼神看著子陽,裡面有擔憂也有讚許,子陽竟然敢這樣對待王爺?

    王爺的人卻是不憤地看著子陽,她也太藐視王爺了吧?竟然這樣對王爺?王爺怎麼也不對勁了?對那個子陽也太縱容了吧?他還是以前那個冷酷的王爺嗎……

    子陽走到還在愣怔中的張龍面前,突然停住了腳步,轉過身別有深意地看著張龍,端詳著他被血魔抓破衣服的左臂,突然慇勤地說:「張龍,我替你療傷。」

    說話間,手已經抓向張龍,擄起張龍的袖子就要撕開。

    「啊,不用!」張龍條件反射地迅速回神並轉身,躲開子陽的侵犯,她也太大膽了吧?眾目睽睽之下竟然撕他的衣服,純屬非禮!他左臂根本沒有受傷,只是衣服被血魔的手指抓碎了,她應該能看出來,為什麼還要撕他的衣服?張龍的眼神又是那種瞪起,像子陽記憶裡的爹爹的眼,子陽傻傻地癡看著張龍,腦子裡在問,他會不會是哥哥?

    「子陽,你?」劉清墨不解地看著子陽的舉動,讀解著子陽看張龍的眼神,臉慢慢地拉長,眼裡聚起冷漠。

    「子陽?」大師兄也同樣不解她的做法。

    子陽被他們喊得一下子回神,轉頭看著大師兄,竟然看見劉清墨冷冷地臉,子陽也不管不顧,一個躍起,向張龍飛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撕開張龍的袖子,捏著他的左臂看,沒有梅花烙印,子陽頹然地站在原地,臉上浮起失望的神色,低下頭。

    「你!」張龍被子陽突然襲擊,氣得伸手要打子陽。

    「住手!」劉清墨立刻掠到子陽身邊,拽著子陽的手,把她護在懷裡,警覺地呵斥著張龍。

    「子陽,你怎麼了?」大師兄來到子陽身邊,輕聲地問著子陽,子陽這麼反常一定有問題。

    「大師兄,我累了。」子陽掙開劉清墨的手,失望地靠進大師兄懷裡,一臉的默然,似乎剛才她沒幹什麼出格的事。

    「好,我們走,張龍對不住了,肯定子陽是發現你胳膊有問題,才貿然撕開你的衣服袖子,在這種危險的地方,還是小心為妙,如果血魔藏在你的袖子裡,鑽進你的胳膊,你就麻煩了。」大師兄邊走,邊對張龍聳人聽聞地說著,他心裡也不解子陽的舉動,但為了給子陽開脫,只能違心地撒謊。

    張龍嚇得立刻檢查自己的左臂,他可不能讓血魔附體,他見識了血魔的危害性,瞬間沉浸在血魔可怕的餘悸裡,渾身不由地一哆嗦,趕緊驚恐地用手使勁捏著自己的左臂,尤其是子陽剛才捏過的地方。

    劉清墨的眸光一閃,看看被大師兄帶遠的子陽,再看著張龍,眉心在打結,玉簫又在他手裡把玩著,不由地牽一下嘴角,露出一個狡黠的笑。

    「王爺?張龍他?」烏雅不解地看著劉清墨的表情,疑惑地問著,不留痕跡地離張龍遠點,就似張龍是一個帶病毒的危險人,很可怕。

    「嘿!」劉清墨雙肩向前一聳,竟然自顧自地笑了起來。

    「為什麼?王爺?」大家異口同聲地問著劉清墨,很齊心,眼神疑惑地看著他,他怎麼了?一貫冰冷的王爺,近期很愛笑,話也比以前多了,和以前大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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