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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一:有「冤」千里來相會 【022】:獨處一室的火焰 文 / 淡如雪

    子陽感覺臀部下面在著火,燙得她,本能地跳起來,驚恐地睜大眼,瞳孔放大地看著劉清墨那張此時正在彰顯著妖孽神情的臉,欲逃,卻被劉清墨死死地按住,被迫重新坐回到他的腿上,她現在是有求於他,只好忐忑不安地坐在正燃燒的火炭上,認命地接受那種被火烤的煎熬,渾身燥熱,臉上的火焰在燃燒,羞澀地低下頭,眼睛不敢再看劉清墨的臉,緊張地垂下眼簾,慌亂地看著地面,嘴唇乾得要裂了,她艱難地添一下嘴唇,濕潤後豐腴的紅唇像一顆嬌艷欲滴的紅櫻桃,煞是惹人產生無限遐想。

    子陽這個無意識做的動作卻被劉清墨震撼地抓住了,看在他眼裡就是無限煽情!他渾身一陣燥熱,下意識地做了一個吞嚥動作,眼裡閃出掩飾不住的火辣情愫,星星點點的燎原之火正在他的臉上慢慢地燃燒起來。

    其實他一直在專注地盯著子陽看,子陽的一切表情和動作盡收他的眼底,他的呼吸沉重起來,抱著子陽的手不由地緊了緊,手心裡都是汗,他臉上的燎原之火燒得越來越旺,已呈現出桃花盛開的鼎盛時期,只不過他在用冰冷的表情極力地掩飾著,但他的呼吸和心跳卻出賣了他此時的躁動心情。

    子陽感覺到了劉清墨的異樣,他的懷抱就似一個正在不停加溫的烤箱,源源不斷的熱氣正在不停地加溫烘烤著她的身體,他的手就似一個熱烙鐵,熨燙著她腰圍處的每一寸肌膚,燙得她心驚肉跳,他的呼吸沉重,呼出的氣體燙著她的臉和她頭頂的發,那叫一個酷熱難捱,子陽渾身不自在,她的心跳急劇在加速……

    身體不能動,眼睛能動吧,子陽被劉清墨的熱度燙得艱難地回神了,不安地把眼睛偷偷地向上瞟,倏地,眼睛睜到最大,臉上嫣然的表情巨變,「騰」地跳下劉清墨的腿,故意用大聲討伐來掩飾她的難堪:「你個壞蛋,你又在騙我!你的衣服這不是穿得好好的嗎?」

    「哈哈……是你自己想歪了吧?」

    在子陽瞪眼之際,劉清墨快速收起他臉上正洩露心裡情愫的激動神情,換上一張賊笑著臉,遮掩著他真正的心裡活動,痞痞地笑起來,故意倒打一耙,取笑著子陽,一改他往常的冰冷,邪魅地在看著子陽笑,現在他極其喜歡和子陽鬥嘴,有些欲罷不能的感覺。

    「丫頭,看你那一臉綻放的桃花,定是喜歡我不穿衣服!要不,我現在就脫了?」

    調笑間,劉清墨戲謔地用額頭抵著子陽的額頭,溢滿燦爛微笑的眼上挑著鎖著子陽慌亂的眼,一隻手已經在解領口的扣子,聲音卻是無法掩飾的壞壞調笑。

    子陽聽他這麼一說,嚇得趕緊掙扎,要離開他的圈禁,劉清墨卻先她一步,放棄解開領口扣子的動作,一手圈住她的腰,一手固定著她的頭,讓她無法掙扎,更別說逃跑了。

    互動間,劉清墨瞟見子陽羞澀的含羞,他的心驟然一緊,一股熱浪直衝他的頭頂,熱度迅速沖遍他身體的每一個細胞,被瞬間熱醒的細胞們都在歡愉地叫囂著渴望,他本能地一個激靈,一下子彈直身體,額頭愕然地離開子陽的額頭,唇無意地從子陽臉上掠過,那絲緞的柔滑敲打著他的心弦,激烈地奏出一朵朵火焰,他緊緊地抿起雙唇,雙唇互感著彼此的熱度,眼神無節奏地跳躍著偷香後的悸動,躲閃著子陽的含羞,心裡有個聲音在刻薄地提醒著他:女人是棋子,別忘了自己的責任,你是王爺,皇兄還在等著你呢……

    子陽的手條件反射地捂上被劉清墨襲擊的火辣面頰,惶恐地看著略顯慌亂的劉清墨,他要幹嘛?現在可是孤男寡女地獨處一室,她的眼神又在瞟著門口,萬一有不測,好準時找到門逃跑。

    雖然子陽跳下劉清墨的腿,但他的手還在緊緊地圈著子陽的腰,剛才還在子陽頭上的手,這時也疊加在他圈著子陽腰的手上,加強防護,不放開,他和子陽的距離是很近的,看著子陽急速起伏的胸部,艱難地閉上眼,但他卻能聞到子陽身上那讓他神魂顛倒的清香,他的意識在極力拒絕著,心裡那個聲音還在繼續轟鳴著,但鼻子還是失控地貪婪地聞著,他緊皺一下眉,睜開眼,毅然地使勁甩一下頭,臉上瞬間掛起邪魅的笑,眼裡卻浮著清澈的波瀾,寵溺地籠罩著子陽。

    子陽愕然,垂下手,緊緊地搓著衣角,低下頭,渾身感覺很是不舒服,劉清墨的目光怎麼那麼像探照燈射出的強光?讓她無所適從。

    「大色狼!我才不要呢,我沒有那麼想,我……」子陽突然外強中乾地喊了起來,她的臉又驟然是紅-旗-飄飄,她急速地辯解著,緩解著自己的不適。

    「那你是否在想,你是我的女人了,我應該邀你一起就寢,對吧?」劉清墨睜著一雙清澈的大眼睛,又用額頭戲謔地點一下子陽的鼻子,嘴角牽起邪魅地微笑,故意眨著無辜的大眼睛懵懂地問著子陽,似乎他是一隻純淨的羔羊,可他圈在子陽身上的雙手在暗中使勁,把子陽拉近,欲攬進懷裡,一澤溫香,他在子陽面前有些失控,但他似乎管不了那麼多了。

    「哎呀,不跟你說了,我是來向你要棉紗的!」子陽感覺到劉清墨的意圖,向後使勁,極力掙扎著,拉開和他的距離,拒絕著他的懷抱,此時的她實在讓他逗得要瘋了,心波劇烈起伏,邊掙扎,邊在心裡腹誹著他:「壞蛋!世間怎麼會有這種無賴?還是這麼高水平的無賴!比邵剛有過之而無不及,我怎麼這麼倒霉?淨碰上這樣讓我無可奈何的無賴!看來當無賴也是要有水平滴,我水平不夠,臉皮不夠厚,唉!只好甘敗下風!」

    她雙手抓上劉清墨在她腰間的手,掰著他的手指,使勁地扭動著腰肢,在掙脫著他的禁錮。

    「說說用處。」劉清墨的一根手指被子陽強行掰開,一陣疼痛讓他一個激靈,立刻回神,看著子陽真得急了,不再逗她了,站起身來,放開禁錮她的雙手,又把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臉上也恢復了正常的神情,低下頭,關切地看著她,以他對子陽的瞭解,子陽能晚上到他的帳篷來,一定是有迫不得已的大事,否則,以她那種性格,她是不會來的。

    接受著劉清墨不同以往冷冷的目光,感受著他目光輻射的熱度,子陽感覺肩膀上的手又像兩個正燒成高溫的熨斗,燙得她實在是不自在,她的眼在瞟著門口,身體向門口的方向傾斜,腳下在使勁,心裡在害怕著:「我們並不是很熟,他怎麼這樣?不就是救了我二次嗎?還不至於真得把我當他的女人來對待吧?今晚不會就**在這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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