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看我不整死你
陳凡回憶夜涼丸常有的表情,對著鏡子練習幾個回合後,他挺了挺胸,自信地朝酒店走去,以他這身打扮和超高的模倣傚果,相信夜涼美應該看不出破綻。
夜涼美和何澤川一邊甜言蜜語、眉來眼去,一邊吃著盤子裡的美食,很快就飽了,接下來就是刺激的賓館之旅,正當何澤川準備喊服務生來結賬時,陳凡走過來,把手搭在夜涼美的肩膀上。
夜涼美心中一凜,心想肯定是遇到熟人了,回頭看去,面前這張有些久違的臉讓她非常吃驚,居然是一直聲稱很忙而沒時間照顧自己的爸爸。
若是在正常場合看到夜涼丸,夜涼美肯定會撲進夜涼丸的懷裡撒嬌,並且嗔怪他不負責人之類的話。
可是在與男友約會的時候,恰好撞見老爸,氣氛頓時凝固,變得有些尷尬起來。
「爸爸,怎麼是你?」夜涼美低下頭,愧疚地小聲說道。
何澤川聽到此話,看向夜涼丸的眼神立即由傲慢變作謙和,他站起來彎腰鞠躬:「伯父好,我是何澤川,夜涼美的男朋友。」
夜涼美沒有否認,她對何澤川很滿意,遲早都得帶回來。
陳凡的演技很好,他板著一張臉,很不客氣地坐下,靠著沙發,雙手放在凸起的大肚子上,微瞇著眼打量何澤川,然後用嘲諷的口吻說道:「別以為我不認識你,何澤川,你爸爸是海軍的人,你的背後是住吉會,你泡我未成年的女兒,現在還大膽地在我面前承認你們之間的關係,不把我放在眼裡?」
「伯父,你誤會了……。」
陳凡搶過話:「我誤會什麼了,老子好不容易養大的嫩白菜,卻讓你輕易給拱了,你還在老子面前說你拱了我養大的嫩白菜,你什麼意思,就算你背景牛逼,老子只要動了真格,你還想好過?」
何澤川的眼裡閃過一絲冷厲的寒芒,他看了夜涼美一眼,便壓抑住心中的暴戾,和氣地道:「伯父,我沒有這個意思,我對夜涼美是真心的,你先消消氣。」
「服務生。」何澤川拍了拍手,喚來服務生,點了一杯加冰的卡布奇諾,然後問道:「伯父,你晚上吃了沒?」
「剛來就看見你們兩個,你說我吃沒吃?」陳凡瞪直了眼。
雖然何澤川很討厭假冒的夜涼丸的臭脾氣,但聽懂這句話的意思,他也就不生氣了,笑著說道:「伯父既然沒吃,那我們就再吃點,伯父喜歡喝什麼酒,我來陪你喝兩杯。」
「這個酒店能有什麼好酒,我要對面煙酒超市裡最烈的那種白酒,而且,我還想溫酒喝。」
何澤川的臉色微微變了變,煙酒超市最烈的酒,不正是谷酒嗎,谷酒本身就酒精度極高,被溫過之後,酒精分子被激活,極易被人體腸胃吸收入細胞之中,導致醉酒。
「既然伯父想喝,那我就捨命陪君子。」何澤川呵呵笑道。
「小伙子別勉強。」陳凡有意刺激。
「不勉強,我正好也想喝兩杯。」說完,何澤川走出酒店,去外面買酒去了。
夜涼美看了看何澤川的背影,不安地抱著陳凡的胳膊,在陳凡的胳膊上蹭了蹭,撒嬌道:「爸爸,我一個人無聊嘛,你又不關心我,都是何澤川在陪我,你就別為難他了。」
陳凡的胳膊被夜涼美的**蹭得很爽,他偷偷地斜眼一看,17歲的夜涼美雖然有點清瘦,平坦胸脯下的那對**竟是如此的渾圓飽滿,好像掛在牆壁上的一對香瓜。
深邃的小溝讓陳凡舔了舔舌,他咕嘟一聲吞了口口水,然後說道:「這小伙子不錯,我就是想看看他的酒品,酒品好就說明人品也差不到哪去。」
「好吧,爸爸,你可得讓著他,他的胃不好。」夜涼美擔憂地道。
「這丫頭,還沒開始胳膊肘就往外拐。」
陳凡暗自得意,這麼久,這兩個人都沒看出一點不對勁,看來自己的演技的確一流,且不說評個影帝,評個金像獎不知可否。
幾分鐘後,何澤川提著兩瓶青色陶瓷裝的谷酒回來,點了四道下酒菜,再令服務生端來溫酒的器具。
火爐、煤炭、開水……
花生、泡菜、生魚片、秋刀魚。
一切就緒,夜涼美為陳凡溫酒,何澤川則是自己動手,溫酒的容器是一隻白色陶瓷製作的小瓶子,把谷酒倒入其中,然後放在金屬盆子中的開水中燙,底下是炭燒的火爐。
一會兒,第一小瓶谷酒熱了,溫度在60度即可。
何澤川吃了一口泡菜,然後舉起杯子道:「伯父,我敬你一杯。」
一小杯酒下肚,何澤川感覺喉管**辣的,好像要燒著似的,他心想涼酒還好,可偏偏這個老傢伙要溫酒,沒有幾十年的酒齡,根本扛不住。
不過何澤川還是有信心能夠在喝酒方面戰勝夜涼丸,怎麼說也是一個身體壯實的小伙,沒理由喝不過身材臃腫的夜涼丸。
陳凡覺得這酒夠味兒,幾杯酒幾口菜下肚,他全身都熱乎起來。
何澤川喝下第四杯酒後,一張白臉全都紅了,他連坐都坐不穩,酒杯也拿不住,看來谷酒的恐怖後勁兒開始起作用了。
何澤川甩了甩頭,口齒不清地說道:「伯父,我們再干。」
看何澤川那副醉醺醺的樣子,陳凡笑而不語,與他乾了這一杯後,假意關切地問道:「還行不行,實在不行就別喝了,酒雖好,喝多了也是浪費。」
何澤川被這話刺激得不輕,當即臉紅脖子粗地跟公雞似的,拿起酒瓶就要跟陳凡對吹。
夜涼美搶過酒瓶子,擔憂地道:「澤川你別喝了,再喝你就醉了。」
「放屁,我怎麼會醉,我要和你爸喝完這瓶,得把岳父大人配好咯。」喝醉的何澤川胡言亂語起來。
「你看你這副樣子,還說沒醉?」夜涼美一把推開何澤川,何澤川一頭倒在沙發上,鼻子裡發出一陣陣鼾聲,他居然睡著了。
夜涼美不滿地對陳凡道:「爸爸,我知道你不喜歡我跟這些人攪合在一起,但你也不能這麼整川澤啊,我已經是他的人了,你非要喝,那我替他喝。」
說完,夜涼美舉起酒瓶子,咕嘟咕嘟,把剩下來三分之一的谷酒一口飲盡。
陳凡在心裡連連發笑,是何澤川的人?就你這副騷樣,天曉得你是多少男人的人了,現在還在自己爸爸面前裝清純。
陳凡故作一張苦臉道:「哎呀我的心肝,爸爸沒想過要整他,只是想找個人喝酒而已,谷酒的滋味可不好受,吃點菜。」他往夜涼美的碗裡夾了一塊肉。
夜涼美覺得嘴裡火辣辣的,她吃下一口菜,端起一杯茶喝進肚子裡,還是覺得嘴裡也辣,一會兒,她也覺得全身熱乎乎的,昏昏欲睡。
「天怎麼在轉?頭好昏啊。」夜涼美摸著額頭,趴在桌子上就沒了動靜。
一個17歲的女孩子,喝谷酒就跟喝迷藥似的,就連陳凡都覺得這種酒被溫過後都很可怕,更何況這些體質一般的凡人。
陳凡露出邪惡的笑容:「夜涼丸,看我不整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