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所有人都是一驚,被陳凡的話給雷住了,看陳凡一臉的嚴肅,誰知道他會問這種不著調的問題,也是最無聊最低俗的問題。
真信子鬆了口氣,還好不是刁難人的問題,她張了張口,剛準備回答,腦子卻忽然短路了,一時竟然想不清自己今天穿的到底是什麼顏色的內褲,原因在於她有不下於十條內褲,每條內褲都是不同顏色,而且她每天都泡澡換內褲,至於今天到底穿的是什麼顏色的內褲,她真的記不得了。
看到真信子欲言又止,陳凡咧嘴壞笑起來:「你要是說謊,可得受懲罰哦。」
「到底是紫色還是粉紅色呢?好像是紫色吧,不對,又好像是粉紅色。」越想到後面,真信子就越被自己搞得混亂不清,她忽然靈光一現,心想就算自己胡亂說個顏色,別人也不可能知道,因為別人不可能會知道自己穿什麼顏色的內褲。
「我今天穿的是粉紅色的內褲。」真信子淡然自若地說道。
「不,你在說謊。」陳凡立即回應。
真信子微微一愣,看著陳凡,用差點底氣的口氣問道:「我今天穿的就是粉紅色的內褲,騙你幹嘛?」
「嘿嘿,大雄,你直接脫了她的褲子檢查檢查,看看到底是不是粉紅色不就行了嗎?」程剛猥瑣地陰笑,也想一窺真信子穿內衣的樣子,他不似陳凡那麼有眼福,早就用透視眼把真信子的身體看了個精光。
陳凡當然不會按照程剛的話去做,而是朝那位豐滿的美女使了使眼色。
作為真信子的姐妹,她倒是很想惡搞一下真信子,藉著醉意,她挽著真信子的肩膀,手指順當地滑入褲子裡,手指輕輕勾起,就把內褲勾出一隅。
「哈哈,是綠色。」美女哈哈大笑起來。
陳凡露出得逞的奸笑:「你可別怪我,這麼簡單的問題你都說謊,必須得受到懲罰呀。」
真信子黯然悔悟,細細一想,早上本來要穿紅色內褲的,可覺得今天心情不錯,想穿綠色,所以才答錯了。
「什麼懲罰呀?」真信子不安地問道,以陳凡的個性,定然不會輕易放過她。
「你把這瓶年代久遠的威士忌給吹了吧。」陳凡把服務生送來的一瓶威士忌打開,推到真信子面前。
程剛立即不滿地道:「大雄,這瓶酒可是酒吧經理專門用來招待你,酒味香醇,價值起碼在五萬美元以上呀,就這麼給吹了,是不是太可惜了,我還想嘗嘗呢。」
「不就是一瓶酒嗎,給你一杯嘗嘗鮮。」陳凡拿起酒瓶給程剛倒滿一杯,再送到真信子面前:「真信子,你可以享用了。」
雖然這瓶威士忌極其香醇可口,但一瓶吹下去勢必會難受,不過對真信子來說並不是多大的難事,以前她跟狐朋狗友一起吹啤酒的時候,做多一次吹了三瓶,那量可比這瓶威士忌多得多。
真信子沒有猶豫,舉起瓶子就咕嘟咕嘟地往肚子裡咽。
酒水順著喉管往下灌,一種被灼燒的甜味讓真信子有些沉醉,香醇的香氣從喉管灌輸到鼻腔裡,再從鼻腔透出來,令真信子感覺大爽,剛才顯得還很勉強,現在卻是貪婪地喝起來。
因為操之過急,酒水從紅唇兩角遺漏出來,流過細膩的下巴,再淌過雪脖,最後匯入一條極其深邃的溝線內。
陳凡咕嘟吞了口唾沫,恨不得上前伸出舌頭,把雪白肌膚上的酒水全都舔舐乾淨。
咕嘟咕嘟……
半分鐘後,一瓶上好的威士忌被真信子完全灌入肚子裡,她丟開酒瓶子,醉眼朦朧,身子有些搖晃,歪歪斜斜地坐下來,呵呵傻笑道:「我喝完了,繼續玩真心話大冒險。」
看到真信子醉了,陳凡又露出奸計得逞的陰險笑容:「你今天約我,不是有事情要跟我談嗎,我們還是談正事吧,免得待會兒你酒意上頭,那就談不清了。」
真信子猛然驚醒,拍了拍昏沉的腦袋:「看我這腦袋,差點還忘了,走,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談談正事,你們先喝著。」
「你們去吧,我們三個人繼續玩真心話大冒險,嘿嘿。」程剛咧嘴壞笑道。
陳凡和真信子走出酒吧時,真信子就不行了,搖晃的幅度非常誇張,若不是陳凡及時扶住她,她早就一頭栽倒在馬路上。
「不要緊吧?你都醉成這樣了,要不今天就不談了。」陳凡勸道,心裡卻非常興奮,他可是有意灌醉真信子,因為他覺得醉酒的女人才最好玩,因為醉酒的女人可以毫無顧忌地展現出所有魅力。
「不行,今天一定要談,我要洗頭洗澡,絕對會馬上清醒過來。」真信子一邊甩手,一邊含糊不清地道,睜不開了。
陳凡四處瞄了瞄,看到馬路對面有家假日賓館,於是帶著真信子去賓館開了一間標準房間。
價格挺貴,不過賓館設備先進,裝修一流,值得這個價。
真信子進入房間就當著陳凡的面脫得只剩下綠色的內褲和乳罩,然後進入浴室開始沖澡。
陳凡的眼睛都瞪直了,雙手難以握住的大**和盈盈一握的細膩小蠻腰,讓陳凡的小弟弟霍地立起來,把褲子都快頂破了,尤其是真信子醉酒後毫無顧忌地扭著翹臀往浴室小跑的動作,讓陳凡欲罷不能。
浴室裡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陳凡躺在潔白的床單上,幻想與真信子纏綿的情景。
不知不覺,陳凡都有些睡意了,可真信子還沒出來,這都過去了半個鐘頭。
陳凡覺得奇怪,起身往浴室走去,敲了敲浴室的玻璃門:「喂,好了沒呀,不談事了?」
浴室內除了蓮蓬頭灑下淅淅瀝瀝的水聲外,再無別的聲音。
陳凡立即擔心起來,直接推開浴室的門,五平方大小的浴室盡收眼底,只見一具光溜溜的**坐在馬桶上,靠著牆壁睡著了,濕漉漉的頭髮粘在香肩兩側,一對渾圓的**自由下垂,輪廓非常好看,像孕母一樣肥嫩,但下垂得不怎麼厲害。
陳凡一直覺得稍微有點下垂的白**才最好。
真信子偶爾張開嘴,喝點蓮蓬頭上灑下的熱水,嘴裡嘀嘀咕咕地不知道在說什麼,看來她醉得神志不清了。
「真信子,我來幫你搓澡吧。」陳凡咧嘴壞笑起來,把自己脫得精光,然後把真信子抱起來,貼著柔軟白嫩的**,陳凡感覺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陳凡擠出沐浴露,在真信子的身上抹了一圈,兩隻手在肥嫩的身體上來回揉搓,摸遍肌膚的每一寸才算滿足。
細膩柔滑的手感,讓陳凡有些迫不及待,他的小弟早已是血脈沸騰,直直地勃.起。
「真信子,舒服嗎?」陳凡問道。
「舒服,快給我,我要。」真信子微閉著美眸,嘴裡輕輕地哼道。
陳凡故意挑逗道:「就不給你,讓你受罪。」陳凡的手從大**上滑下,經過稍微鼓起的腹部,伸入茂盛的黑森林中,到達一條濕潤肥嫩的小溝,手指在小溝內輕輕地刨動,那裡有一顆神秘的小凸.點,每當手指頭戳中小凸.點,真信子就會極其放浪地喊出聲來。
陳凡的嘴巴也不老實,含住粉紅色的乳.頭,大力地吮吸,吸得真信子的下面潮水狂湧,都濕到了大腿內側上。
「快給我。」真信子小聲呢喃。
「嘿嘿,有本事自己來拿。」
真信子一隻玉手搭著陳凡的脖子,另一隻香酥玉手摸索到陳凡的下身,握住那條青筋密佈的怒龍,來回輕輕地摩擦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