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程剛是太入戲還是真的已經淪陷,陳凡此刻對他有點擔憂起來,他靠近吧檯,坐在空位置上,目光很隨意地一掃,四位美女的風華全然落入他的眼中。
與程剛最親密的那位妞兒應該就是與他通電話的妞兒,兩人看起來很親密,至於程剛說泡不上,那就太正常了。
有的妞兒表面上開放,但有個限度,而像程剛懷裡這種女人,明顯是假裝有原則來吊男人的口味,越是這樣的女人,越能夠勾起男人的興趣。
不得不說這年紀稍大的女人很騷情,那碩大的**幾乎要呼之欲出,儘管有彈力十足的罩子給罩著,但還是敗給重量級**,兩隻**因此而微微下垂,不過幅度並不大。
這妞兒的臉蛋也長得不錯,所以僅僅化了淡妝,不過看起來非常嫵媚,一顰一笑間都能讓**絲脫褲子擼起。
另外三位美女的年紀比較小,大概都在二十來歲,**都很大,而陳凡唯獨看中那個**最小的妞兒,那是較之其餘三人是最小的,其實也有大c罩杯,不大不小,正合適。
這妞兒的笑容很淡,舉動也有些拘謹,似乎剛出來玩不久,與人打交道的水平略低。
米黃色的抹胸裙遮住凸起的乳,中間有一條深不見底的溝,充滿誘惑力,陳凡的目光移到這個女孩的***,因為嫩,所以被柔軟的沙發壓得向兩側攤開,有點寬大。
陳凡很自然地挪了挪屁股,坐到女孩的身邊。
「嗨,各位,我叫大雄。」陳凡抬手打了個招呼。
「帥哥,我叫,你是哪裡的富翁啊,看起來好年輕喲,不會還沒滿二十歲吧?」程剛懷裡的妞兒肆無忌憚地笑了起來。
「有沒有成年,你可以來嘗試一下嘛,不過我可不是富翁,頂多是暴發戶。」陳凡色迷迷地盯著的胸部。
有意地把手放在兩顆**上一摸,順手把抹胸拉得更低,幾乎一半雪花花的**露在外面,陳凡一看,血液的流動速度頓時加快。
「大雄可真壞,我才不試呢,讓果果陪你玩吧,她才19歲哦,嘿嘿,自稱還是處呢,你們兩互相檢驗一下吧。」隨手打開程剛那只暗中想佔便宜的手,對其餘兩個女孩子說道:「哎,都出來玩的,用不著這麼死板吧,還不快自我介紹,大家也好交個朋友嘛。」
其中一位長髮美女端起一杯啤酒,朝陳凡拋媚眼道:「帥哥,我叫梔子,不過別人喜歡喊我波。波,嘿嘿。」
另一個美女也端起酒杯:「別人都喜歡喊我金嗓子,你也這麼稱呼我吧。」
兩位美女將啤酒一飲而盡,面不改色,看樣子很能喝。
陳凡喝完一杯酒,好奇地問道:「為什麼別人喜歡喊你們波。波和金嗓子呢?」
「因為我這兒大呀。」波。波梔子指著自己的胸說道。
「你可真浪。」金嗓子抓住波。波的胸揉了揉。
「哎喲,哪有你浪啊,嗓子好,叫。床聲音那麼大,別人不喊你金嗓子才怪呢。」說完,波。波展開反擊,雙手抓住金嗓子的**,兩人倒在沙發上互相蹂躪起來,玩的很起興。
波。波一不小心把金嗓子的罩子給扯開了,一隻**居然就這麼彈出來,雪白的**上有一小片粉紅色的區域,中間長著一顆小小的蓓蕾,讓陳凡和程剛都看傻了眼。
不悅地喊道:「別玩了,來喝酒吧。」
波。波這才放過金嗓子,金嗓子知道自己的球露出來了,不慌不忙把**放在罩子內,翹腿坐起來,雪白的大腿露在陳凡和程剛的視線裡,若不是酒吧的光線不好,絕對能夠看到裡面的神秘春光。
縱使浪女無節操,但誘惑力卻是不小。
程剛狠狠地抓了的肥臀一把,這才讓火氣慢慢減下來。
陳凡舔了舔唇,轉頭看了看乾坐著的果果,不好意思下手,只好拿起酒瓶子吹了大半瓶,酒吧的一瓶啤酒僅僅才一大杯,所以陳凡喝下大半瓶,一點感覺都沒有。
「來來來,大家喝酒,不醉不歸,醉了後才好玩。」程剛舉起酒瓶喊道。
推了程剛一把:「死東西,怎麼老是想這麼些壞事。」
「嘿嘿,你飢渴的時候你不想呀?」程剛有意地推了推,手掌不自覺地又摸到右邊的**上,揩油成功。
六人一邊喝一邊聊,聊的大部分是黃段子。
嘈雜的酒吧內,每個人都在釋放生活的壓力,不一會兒就已經是十一點鐘了。
在喝酒的時候,程剛有意地敬果果啤酒,作為程剛的搭檔,陳凡當然明白程剛的意思,於是舉起瓶子為果果擋酒,一來二去,陳凡都為果果擋了三瓶啤酒,在果果的眼裡看來,這三瓶酒實在是太多了。
「大雄君,別再喝了,喝多了對身體不好。」果果開口勸道,擔憂得眉頭都擠在一起。
陳凡和程剛的酒意都上來,感覺異常興奮,於是話就多了起來。
「這點酒算個毛,平時白酒他都能直接吹幾瓶。」程剛吹噓道。
陳凡搖頭苦笑,沒有反駁。
這時,兩個穿著打扮流里流氣的小社會青年走過來,其中一個吊兒郎當的青年叼著一根煙,戲謔地道:「白酒也能吹幾瓶?有你這麼吹牛的嗎,哥們兒,既然你這麼能喝,那就跟我們喝喝,喝不過,這幾個妞兒就陪我們過去玩玩,怎麼樣?」
陳凡轉頭看去,在不遠處的那個吧檯上,還有五六個社會青年,為首的是個肥胖的光頭,正猥瑣地看著這邊的姑娘淫。笑。
顯然,那夥人看上了陳剛約出來的妞兒。
一眼就看出那個光頭不是個簡單的人物,不是地頭蛇就是富商,雖然長得不咋滴,可他有錢呀,所以朝那個光頭拋了個媚眼,轉頭對小青年道:「我先聲明,我們姐們幾個可不參戰喲。」
「沒問題。」小青年打開一瓶酒,遞到陳凡面前,囂張地突出下顎,道:「兄弟,敢不敢來呀?」
陳凡靠在沙發上,雙目盯著小青年,沉默不語。
「喂,你他媽說話客氣點,什麼叫敢不敢?」程剛一把推開小青年的手:「你他媽知道他是誰嗎,少囂張點。」
「誰?嘿嘿,在這裡,管他媽是誰,到底敢不敢來,我大哥等急了可是要出大事的。」
陳凡微微一笑:「那就來玩吧,喝這些小學生飲料不夠勁,有種,我們來點百家得吧,不加任何飲料。」
兩個小青年的臉色都變了變,囂張的氣焰一下子滅了許多。
「喂,不加任何飲料的百家得可以喝嗎,你不怕死呀?」其中一個小青年不爽地道。
「大不了一起死咯。」陳凡攤開雙手,很隨意地道。
小青年可不想就這麼被滑把心一橫,喊來服務員:「來三瓶百家得,不加飲料。」
服務員傻了眼:「不加飲料?」
「對。」
「好,稍等。」
百家得是世界最烈的純酒之一,酒精度達97%,可以兌各種飲料飲用,通常用來調製雞尾酒,這種烈酒,一般人根本不敢入口,否則會感覺腸胃在灼燒。
很快,三瓶百家得上了桌面,服務員特地問道:「要不要先喊來救護車?」
小青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滾開,瞎攙和什麼。」
服務員只好悻悻而歸。
小青年挑出一隻杯子,給自己和另一個同伴的被子倒滿,兩人都是捏著鼻子灌入肚子裡,滿臉都是痛苦之色,好像在喝毒藥。
、金嗓子和波。波都鼓掌助興。
看兩人喝完一杯,陳凡給自己倒滿兩杯,很隨意地喝進肚子裡,臉色沒有半點變化。
「來,繼續。」小青年頓時覺得腦子有點暈乎乎的,又倒滿兩杯。
陳凡給自己倒滿,先把杯子喝了個底朝天,他感覺嘴裡滿是苦澀的酒精味,很醇很烈,但好在自己的脾胃比一般人好很多,這點酒精還是能夠承受得住的。
兩個小青年端起杯子,咕嘟咕嘟給灌入肚子裡,頓時感覺有腸胃好似有火在燃燒。
百家得的後勁快速湧上兩人的腦子,狠狠地衝擊二人的理智,下一刻,兩人好像腳底抹油,都有些站不穩了,一個踉蹌,竟然直接跌倒在地上,肚子流出不明液體。
「這兩個傻鳥,才兩杯就不行了,哈哈哈。」程剛朝不遠處的吧檯招了招手:「快過來把你們的狗帶走,別放在這裡丟人現眼。」
那個吧檯上的人全都站起來,氣勢洶洶地朝這邊走來。
酒吧內的客人見狀,紛紛讓開一條道,免得殃及自身。
光頭帶著一副墨鏡,雙手插在口袋裡,大搖大擺地走過來,身後跟著五六個身材魁梧的小弟,看樣子,剛才與陳凡拼酒的兩個小青年不過是光頭身邊的小嘍囉,只能幹一些雜活。
光頭踢了踢躺在地上的小青年,然後拿起桌子上的百家得:「我說怎麼這麼快就不行了,原來是百家得,小子,連續喝四杯百家得,還一點事都沒有,真是厲害,不過這幾個妞兒長得可真水靈,大哥我想借去玩玩,玩完後必定歸還,怎麼樣?」
「免談。」陳凡直截了當地道。
光頭的笑容戛然而止,甩手就把酒瓶子往陳凡的腦袋上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