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腳的力量,居然恐怖如斯,程剛、忍者、沙魯三人都瞪大眼睛,眼前發生的這一幕令他們覺得匪夷所思,就好像看到一個全新的領域,對陳凡而言,似乎人體沒有極限。
忍者迅速退回沙魯的旁邊,陳凡的力量和詭異的速度讓他覺得可怕,他的心裡已經萌生了退意。
發現忍者的意圖,陳凡揮動手臂打出一掌。
忍者拎著沙魯,很迅捷地避開,然後朝後門跑去,對他而言,速度是優勢,只要跑出那道門,他就有自信甩掉身後那個可怕的魔鬼。
沙魯被忍者抗在肩膀上,心裡很是不爽,不過他不反對忍者的決定,那一腳給他的震撼也很大。
忍者感覺前面的光線忽然暗下去,他抬頭一看,方纔還在身後的小子,這時卻在面前等自己。
「好快。」忍者感慨一聲。
陳凡插在口袋裡的手迅速地抽出,抓住忍者的脖子,單手把他舉到半空中。
忍者感覺自己的脖子就要斷了,他隨手把沙魯丟到一邊,摔得沙魯嗷嗷大叫起來。
忍者騰出手,從腰間抽出一把類似暗器的黑色匕首,朝陳凡的肚子捅去。
陳凡輕哼一聲,在匕首插入自己肚子之前,像扔垃圾一樣,用力地往牆壁摔去。
咚的一聲,忍者的腦袋撞在牆上,濺開一灘血。
「我靠,用力過度了。」陳凡咧咧嘴,心裡沒有半點愧疚,他的行事準則是以牙還牙。
陳凡和程剛走到沙魯身邊,沙魯蜷縮在牆角,捂著腦袋,嚇得渾身直發抖。
「小沙魯,你怎麼了?」陳凡和程剛蹲在沙魯旁邊。
「不要殺我,別殺我。」
「你這麼可愛,我們怎麼會殺你呢。」程剛嘿嘿壞笑一聲,身手摸了摸沙魯的光頭:「哇,你的頭好滑呀,能不能借我當足球踢呀?」
「啊?不行,頭長在脖子上,怎麼能當球踢呢。」剛才有恃無恐,所以沙魯才敢囂張,可現在……他單獨一人,怕死的本性一下子就露出來了。
「綁架工籐家千金小姐是誰指使你們幹的?不好好回答,我就卸下你的光頭當球踢。」陳凡用惡狠狠的口氣說道。
「是天宇集團讓我們幹的,我只是拿錢辦事,跟我沒關係。」
「跟你沒關係?」程剛有些怒了:「帶一票子人來搞我們,這總該跟你有關係吧,哈哈,今天非得玩死你個龜孫。」
程剛拿過來一根球桿,他把沙魯翻個身,讓沙魯趴在地上,然後拿著球桿較小那頭捅沙魯的菊花,沙魯是慘嚎連連,球桿都捅入菊花裡面去了。
「嘖嘖,你口味可真重。」陳凡都不忍看下去。
「嘿嘿,不讓他長點教訓,下回還得找我們算賬。」說完,程剛又連續捅了三下。
沙魯的眼淚都掉出來了,他終於體會到女生被破.處的痛苦,哪有半點爽感。
「別玩了,辦正事去。」陳凡拉了拉程剛,兩人一同出了檯球室。
檯球室的門口擠滿了人,全都是來看熱鬧的,看到陳凡和程剛安然無恙地走出來,這些看熱鬧的市民們都感覺很意外,以他們的推測,這兩人該是被砍得血淋淋的,然後被丟出門外。
陳凡和程剛瀟灑地點上煙,大搖大擺地朝原路走去,很快就消失在眾人的視線裡。
二人坐在寶馬車內,並沒有回去,而是朝天宇集團的總部公司開去。
到了天宇集團總部公司的樓下,陳凡讓程剛坐在車內,他一個人進入大樓,大概四十多分鐘,陳凡又安然無恙地走出大樓,上車。
「怎麼樣?」程剛問道。
「我去的時候,這老王八蛋正摟著一個正點的妞兒玩老漢推車,我突然出現,差點沒把他嚇陽.痿,這老王八很怕死,恐嚇一番後又揍了一頓,為了討好我,他還把那妞兒推到我面前,讓我享受。」陳凡搖頭笑道。
程剛兩眼一亮,好奇地問道:「那你干了沒有?」
「廢話,當然沒幹,早點回去吧,這件事應該完了。」陳凡啟動寶馬,慢悠悠地朝前開去,兜裡的小陳凡都快要撐爆了,硬邦邦地都撐起來一個大帳篷。
「要不是不合時宜,保證###你個小賤女。」陳凡在心裡想道。
陳凡回到工籐家,躺在自己的床上還沒休息十分鐘,手機鈴聲響了。
他看了一眼,居然是工籐幸雄打來的電話,這個大忙人日理萬機,從沒給自己打過電話,怎麼今天想著給自己打電話,應該是挺重要的事兒。
陳凡接通電話。
「喂,大雄啊。」工籐幸雄說話的口氣很興奮:「我剛才接到天宇集團總裁的電話,他說他放棄競爭京巴漁場,一點原因都沒有,他的口氣有點發抖,似乎受到不輕的恐嚇,這事是不是你幹的?」
「我和麻衣川一起幹的,我們沒別的意思,不想一直防範別人來綁架小姐,而是要徹底消滅威脅。」
「好,這事兒你們幹得好,只要不鬧得太過就行了。」工籐幸雄笑呵呵地道,他現在的心情應該很好,陳凡不但幫他懲治綁架自己女兒的幕後指使人,還幫他解決京巴漁場的一大威脅,他怎會不開心。
「放心吧,幸雄先生,我們有分寸。」
「好,你先休息,我會好好獎勵你們二人的。」
「謝謝幸雄先生。」
掛掉電話後,陳凡躺下去,一會兒就睡著了,冰涼的晚風從窗子吹進來,這時,陳凡的身體表面浮出一層淡淡的紫色氣體。
……
五顏六色的彩光在嘈雜的酒吧內掃來掃去,跳舞女郎在舞台上大跳艷舞,劈腿開叉、抬頭挺胸,有意地秀出她們性感的身材,引起台下群狼尖叫。
在距離舞台比較遠也比較安靜的吧檯邊,坐著十幾個山口組成員,其中那個將長髮擼到腦後,露出額頭的英俊青年就是山口組新上任的老大,他是原老大的兒子,名叫織田寒水。
沙魯跪在織田寒水的面前,因為菊花凋殘的原因,他的身子也開始有點發抖。
剛才沙魯把經過闡述一遍,織田寒水就讓他跪下,不知道接下來會怎麼處理自己。
織田寒水一直在抽煙,好半天都沒說話,其餘人也不敢插話。
抽完一根煙後,織田寒水舔了舔下唇:「你是說兩個人就把你的場子給踢了?」
沙魯不安地點了點頭。
「沙魯哥,你可真是給我們山口組長臉,我上任才半年不到,你就給我捅婁子,追到工籐家門口卻不敢進去,你是專門去丟臉的嗎,我爸當初捧你,把最肥的底盤交給你,還給你安置高手保護你,你卻是這樣回報的。」織田寒水說這番話的時候,口氣還是很淡,似乎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瞭解織田寒水的人都知道,他最生氣的時候,也就是最平靜的時候,他的喜怒從不溢於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