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著陳凡就要被重重地摔倒在地板上,情急之中的陳凡見什麼就抓,兩手忽然抓住一個柔軟的地上,很容易抓住,他狠狠地一抓,然後藉著這點力道騰空轉身,兩腳著地。
「啊——,流氓。」
田莎朝著面前還未站穩的陳凡就是一巴掌,然後捂著胸口往後退去,露出小女人受襲的姿態。
眾人惡寒,沒想到自己的隊長居然還有女人的一面,那副嬌柔得讓男人容易產生保護欲的樣子實在是太勾人了,令不少**絲隊友們暗自高興晚上又有了可以擼的yy資源。
陳凡半邊臉被抽得有些紅腫,他看著田莎那副小女人姿態,又看了看自己的雙手,沒有露出半點愧疚,反而咧嘴一笑,暗暗回味方纔的手感,感覺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別說抓胸了,田莎還從未被男人摸過胸,剛才被人用力地一抓,刺痛之後,居然有點爽。
田莎惱羞成怒地道:「你這個變態,我要殺了你。」
說罷,田莎一個前衝,手臂橫在陳凡的胳膊上,左腿膝蓋抵在陳凡的臀部,準備把陳凡放倒在地,誰知陳凡靈活地扭腰轉身,從她的身後溜了過去,並且趁機摸了她的屁股一把。
被抓胸倒也算了,還被摸屁股,田莎的身體似乎有了反應,下面癢癢的,感覺很舒服。
田莎絲毫不關心身體的反應,繼續窮追猛打,三四個回合,不但沒拿下陳凡,還被陳凡佔了不少便宜,氣喘吁吁的田莎忽然發現自己對對手的侵犯心懷期待,難道自己是個賤.人?
就在田莎分心時,陳凡使用移形換影,迅速地閃到田莎的背後,膝蓋頂在她的後腳踝,兩手按在肩膀上,直接把田莎按得單膝跪地,無法反抗。
「對不起,你已經輸了。」陳凡壞笑道。
田莎嘗試著掙脫,但卻是無用的掙扎,陳凡的力量比她強太多了。
「隊長,敗了?」
「好像輸了耶。」
「真的輸了,隊長被那小子制服了。」
「應該是征服了。」
這些學生感到失望,同時也鬆了口氣,至少,這次比賽沒有鬧出什麼大事,不然校方追究起來,他們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陳凡鬆開田莎,朝滿臉驚慌的黃江走去,淡淡地道:「小爺讓你掃廁所,你***給小爺玩什麼把戲,害老子被罵。」
「我……我錯了,知錯了,我辦事不力,再給我一次機會吧。」黃江連連擺手,嚇得兩腿發抖。
聽到兩人的對話,其餘學生大概也知道其中的緣由,副隊長沉著臉問道:「黃江,你不是說他是來踢場子的嗎?」
「啊?我……。」黃江支支吾吾了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陳凡捏了捏拳頭道:「沒有履行承諾,還煽動別人來對付我,有你的,看來你是忘了上次的教訓。」
「不,沒忘,我記得好好的,上次是你把我的手給踩爛的,我怎麼會忘記呢。」
其中一位學生說道:「是他踩爛的?你不是說跌倒摔的麼?」
黃江再一次說不出話來,陳凡正準備教訓黃江一頓時,田莎忽然跳起來從背後纏住陳凡的脖子,兩個膝蓋狠狠地頂在陳凡的腰部,如此一來,陳凡就無法把她從背後甩過來。
「我怎麼可能會輸呢,你太天真了。」田莎咬牙道,說話都沒底氣,看來她的體力消耗非常大。
陳凡輕蔑地笑了笑:「終究不過是個女人,何必呢。」
「你說什麼?你敢小瞧女人。」田莎拼盡全力纏住陳凡的脖子,一副要把陳凡殺掉才甘心的樣子。
令田莎和其餘學生驚訝的是,不管田莎使出多大的勁兒,陳凡依舊穩健地站在原地,腳步也不曾挪動,就像一顆古老的松樹,大有任你狂魔亂舞,我自巋然不動的姿態。
「住手。」
門口傳來一聲大吼,一個中年男子滿臉怒氣地走過來,朝田莎吼道:「還不住手,你都把跆拳道的臉也丟盡了。」他就是傳授跆拳道的體育老師。
「我不,我不會輸。」田莎固執地道。
這會兒,田莎的體力基本已經耗盡,軟趴趴地挽著陳凡的脖子,胸口的**緊緊地壓在陳凡的背部,這讓陳凡覺得十分可惜,暗恨為何人體背部的觸覺沒有手掌這麼靈敏,不然,他就能隨便揩油了。
「你連失敗都接受不了,還學什麼跆拳道,跆拳道的精神不是不敗,而是倒下後必須站起來。」體育老師用心良苦地道。
田莎依舊不肯放手,陳凡只是虎軀一震,她便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嗚嗚地哭咽起來。
既然體育老師都來了,陳凡自然不能教訓黃江,而是對黃江道:「記得你的承諾,否則,我還會來找你。」
「是,是,我一定記得。」黃江滿心欣喜地道。
陳凡兩手插在口袋,像沒事人一樣地朝體育館門口走去,好像剛才被田莎狂毆的人不是他,而是別人。
雖然陳凡贏了,但受傷比較重的應該還是他,畢竟他的招數並不是攻擊,只是制敵。
越是如此,田莎就越氣憤。
她接受不了失敗,更接受不了陳凡的那句「終究不過是個女人」。
體育老師朝陳凡喊道:「那個學生,站住。」
陳凡停住步子道:「怎麼了,你也想打?」
這話充滿了挑釁,這群幸災樂禍的學生都很想看陳凡跟體育老師來一場對決,雖然最後一定是體育老師落敗,他們想看的就是體育老師出糗,因為在平時的訓練中,這位體育老師一直讓田莎全權負責訓練,弄得這些學生苦不堪言。
體育老師咧嘴乾笑道:「你是哪個系的學生,有沒有興趣學習跆拳道呀?」
陳凡輕蔑地一笑:「不想學。」
陳凡這個輕蔑的笑容再次激怒田莎,田莎輕喝道:「你敢侮辱跆拳道,遲早我要用所學到的跆拳道打敗你,讓你知道跆拳道的厲害。」
陳凡轉身繼續朝門外走去:「切,真夠無聊的,終究只是個女人而已。」
陳凡算是徹底跟田莎結下了樑子,而他此舉,不過是想給黃江一頓教訓,讓黃江乖乖幫自己掃廁所。
果然,第二天早上,12棟3樓的公廁被神秘人掃得乾乾淨淨,宿管阿姨沒有任何瑕疵可以挑剔,在考勤表上給陳凡打了一個a+。
……
下午放學,陳凡、秦小樂和雷笙一同回宿舍。
無聊的大學生活簡直在考驗陳凡的耐性,總之,課上講的任何內容他都聽不懂,他正好可以補覺,恰好秦小樂和雷笙都挺熱愛學習,每次不懂的問題又喜歡問陳凡,以為他是理科狀元,什麼都懂,卻沒料到陳凡什麼都不懂。
三人走到半途上,雷笙提議去商業街吃燒烤,陳凡和秦小樂表示同意,三人夾著書一同走出校門。
忽然一陣香風被吸入鼻子中,雷笙一臉享受地啊了一聲,引來路過的那位女子的厭惡。
「哼,窮**絲,一輩子搬磚的命。」女子淡淡地瞥了雷笙一眼,然後又隨意地在陳凡和秦小樂的身上逗留了三秒鐘,然後走入旁邊的娛樂會所。
這女子長得嫩白纖瘦,身材高挑,本來雷笙還覺得自卑,但看見她走入娛樂會所,便歎氣道:「唉,這年頭,真是笑貧不笑娼啊。」
雷笙盯著女子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裡面後才不捨地收回目光。
秦小樂笑道:「別理這種女人,她們眼裡只有錢,什麼都沒有。」
「都是為了生活,各持所需罷了,都不容易。」陳凡輕笑道。
雷笙拍了拍陳凡的肩膀道:「還是凡哥的話中聽,她們變成這樣,還不是被生活所逼,誰願意整天被不同的男人壓在身體上發洩,還不都是為了一口飯嗎?」
「哈哈,要不你進去照顧照顧她們的生意?」秦小樂打趣道。
「嘿嘿,我還正有此意呢,小樂,敢不敢,咱三人一同進去消遣消遣,救贖這些姑娘的靈魂。」雷笙覺得一個人有點不好意思進去,便慫恿和陳凡和秦小樂。
秦小樂抓了抓腦袋,尷尬地笑道:「這地方,消費肯定特別貴,還是不要去了吧。」
「怕什麼,大不了下個月勒緊褲腰帶過日子唄。」
「那……好吧。」秦小樂朝陳凡問道:「凡哥去嗎?」
「呵呵,難道我一個人在外面乾等著啊。」
陳凡的同意給了秦小樂很大的勇氣,一群學生第一次去娛樂會所玩小姐,一個人或許很羞澀,但幾個人,就不會有任何顧忌。
在前台,前台的招待員面帶微笑地道:「請問三位先生要做什麼服務?」
「嘿嘿,小樂,你聽見沒有,她喊我先生。」雷笙傻乎乎地道。
秦小樂拍了他的腦袋一下:「別犯二,注意點。」
陳凡倒是臉不紅心不跳,語氣平和地道:「你們這兒有什麼服務?」
「我們這裡有足療、按摩、###、保健、一條龍。」招待員微笑道。
雷笙搓著手掌道:「你們這兒有特殊服務嗎?」
招待員用看待土鱉的眼神瞅了雷笙一眼,笑道:「保健就是特殊服務。」
「那我要保健。」雷笙嘿嘿地笑了笑,然後道:「對了,保健多少錢呀?」
「不同的姑娘是不同的價格,不知道你說的是多少號。」
「什麼多少號,就剛才進去那姑娘,我就要她了。」雷笙激動地道。
「哦,她是17號,讓她做保健的價格是700元,她的吹技很厲害,保管先生你###。」
「700?」雷笙驚得張大嘴巴,這可是他半個月的生活費了,他猶豫了一會兒,咬牙道:「700就700,今天非得###她。」
陳凡和秦小樂笑得合不攏嘴,陳凡問道:「一條龍包含什麼服務?」
「包含足療、按摩、###和保健,還有免費晚餐,晚上還可以在會所的休息室休息一晚上,不過一條龍需要2500塊。」從招待員的口氣可以聽出,她並不認為眼前三個學生有經濟實力玩一條龍。
陳凡從口袋裡掏出銀行卡,雲淡風輕地道:「三條龍,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