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酒吧,嘈雜不堪,一會兒有樂隊出演,用破嗓子鬼哭狼嚎,一會兒又有美女彈奏溫文爾雅的曲調,**一夜。
來酒吧的絕大多數是社會上游手好閒的流氓混混,也有一些在完成壓抑的工作後,來此放鬆身心,約兩個妹子狠狠地狂歡整夜,所以,酒吧內的性與暴力事件非常之多。
陳凡還沒來得及看台上美女的豐滿大腿,隨著酒瓶子摔破的聲音,他的注意力被吸引到靠近門口的那個地方。
又發生了暴力事件,對於這些常來泡吧的人來說,早已是習以為常。
「小賤.人,不是要玩嗎,裝什麼逼。」
「老子跟你玩,保證操得你爽歪歪。」
「跟老子走,出去玩。」一個滿臉通紅的中年人拽著小姑娘往外走,一些二十歲左右的少女拉都拉不住,那中年人穿著灰色的西服,戴著一副金絲邊眼睛,長得倒是一副斯文正派的人模狗樣,說起話來卻難聽的要命。
那小姑娘不是別人,正是陳凡剛進樂巢酒吧而向他搭訕的a罩杯小蘿莉。
「小婊.子小賤.人,到處找人操你,現在叔叔來了,我們去賓館玩玩。」滿口酒味兒的中年人死拽著小蘿莉,小蘿莉的四個女性朋友都扯不住,旁人見狀,不想踩這趟渾水,畢竟沒弄清楚中年人的身份,況且小蘿莉的飛機場實在是無法引起男人的欲.望。
小蘿莉的眼裡噙著淚水,她搭訕男人只是想滿足一下虛榮心,讓姐妹們不要瞧不起自己,沒想到這個滿身酒味兒的中年大叔早就盯上自己了,想要跟自己睡覺。
作為一名處女,小蘿莉對那方面還是比較忌憚。
酒吧的保安對此視而不見,因為中年人馬上就要把小蘿莉拉走了,不在酒吧裡鬧事,這些酒囊飯袋也落得清閒。
小蘿莉長得清爽可人,就因為發育不夠,所以不是很受一些狼友的青睞,但一些變態的男人,對這種青澀的小蘋果最是喜愛了。
眼瞧著小蘿莉就要被拉走了,小蘿莉的眾位姐妹急得眼眶裡的淚水直打轉,小可要是出事了,她們怎麼跟小可的父母交代。
就在滿身酒味兒的中年人即將把小蘿莉拉出酒吧時,一隻手忽地鑽出來,不輕不重地扇了中年人一巴掌,清脆的巴掌聲猶如教室裡的一聲屁響,格外吸引人的注意力,大傢伙把目光移過來,那中年人捂著發紫的半邊臉,躺在地上還未回過神來。
而出手之人,居然是個其貌不揚,唯獨眼神清澈的少年?
中年人暈乎乎地坐在地上,心裡尋思著,我被人打了?沒可能呀,他媽的老子白道黑道都混得如魚得水,誰敢打我?
中年人略有些驚恐地抬起頭,既然敢打我,那肯定是比我牛逼的人物。
可眼前站著的是一個面色冷酷的少年。
「我草尼瑪勒個逼,小屁孩也敢打我,剛來這兒對吧?」中年人立馬罵開了。
陳凡向來看不慣表裡不一的衣冠禽獸,上前又是賞兩腳,稍加了一點力道,踢得中年人嗷嗷直叫。
「哎喲,看我不叫人弄死你。」中年人齜牙咧嘴地往後爬,那神態著實滑稽的很,估計是酒精燒壞了腦子,才會如此不注重形象。
看到不少人露出幸災樂禍的神色,陳凡這才知道中年人並不是借酒勁發酒瘋,而是有所依仗,他呼喊的大嘴哥到底是個怎樣的人物,陳凡根本無所謂,只是擔心自己在打鬥的過程中露出非同常人的本事兒,從而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聽莊老說,這個世界上,神秘的種族多了去,甚至比妖異的狐族更令人匪夷所思的種族都存在,所以不到萬不得已,就不要顯露狐族寶典的威力。
酒吧另一端正喝得帶勁兒的光頭左手挽著纖柔的小蠻腰,右手抱住妖艷美妞兒的上身,時不時地伸手揉兩把**,弄得美妞兒豐滿的身子不停地顫抖,隨後扭著腰肢和大屁股喊著「想要,想要」。
「別急嘛,等哥哥陪兄弟們喝好了,今晚一次性弄得你們兩姐妹都滿足。」
「討厭,說的這麼直白。」
兩個美妞嬌嫩的小手握成小拳頭,輕輕地打在光頭的胸口上,嬌艷的女人很漂亮,會裝純的嬌艷女人更惹人喜歡,明知道這兩個美女在裝純,但這個吧檯的所有混混都是垂涎三尺,但這兩個尤物是他們大嘴哥新物色的玩物,只有等大嘴哥厭倦了,他們才能撿起來慢慢玩。
沒一會兒,一個混混跑過來:「大嘴哥,有人打你的表哥。」
「什麼?」被稱之為大嘴哥的光頭憤怒地一拍桌子:「兄弟們跟我去看看。」
離開吧檯之前,大嘴還不忘回頭淫.蕩地笑道:「兩個小美人兒,等著哥哥哈,哥哥馬上就來。」
大嘴帶著**個弟兄氣勢洶湧地一路前行,人群自動分開一條道路,誰都不敢惹這位黑道小頭目。
沒一會兒,大嘴就到了中年人的旁邊,而中年人早已被陳凡折磨得口吐白沫,尤其是菊花部位受到的摧殘最為嚴重,被陳凡連續幾腳下去,爆菊好幾次,痛得中年人死去活來。
無論是旁觀者還是那位小蘿莉,雖然對中年人的行跡感到憤慨,但對陳凡的舉動,他們也是發自內心的膽寒。
出手不留餘地,招招致命。
其實陳凡還沒使出全力,否則,這中年人的菊花非得被踢爛不可。
我的表哥受到一個少年的如此折磨,完全是沒把我大嘴放在眼裡,小子,你新來的吧?
大嘴的臉上隱現出一抹殘忍的猙獰之色,他已經想到了折磨這小子的方法,微微抬手,背後的**個弟兄一起圍上去,嚇得旁觀者們退得遠遠的,酒吧出現圍毆事件很常見,既然是大嘴哥動手,肯定是殘忍至極,必須退得遠遠的,免得濺了一身紅。
那些吃閒飯抽閒煙的保安更是不敢管事,大嘴的事也敢管?是不是不想活了?
「你們別打他,都是我不好。」被這陣容嚇壞的小蘿莉抹著眼淚,抽泣道:「跟他沒關係。」
「呸,小賤.人,待會兒收拾你,打。」大嘴哥威風八面的揮手下命令,這動作和神韻,貌似跟某國的金總有幾分相似。
陳凡鎮定自若,面色淡然,這讓許多人都覺得莫名其妙,在這種頹勢之下居然還能裝逼,裝逼的境界簡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然而,就在眾人一哄而上,準備痛扁陳凡一頓時,又一夥人挺著胸膛走入酒吧。
這些人個個都仰著腦袋,眼瞼低垂,大有一副睥睨天下、老子天下第一的氣勢。
見到為首的那位奇醜無比的大漢,大嘴的小弟們全都下意識地收手,看著大嘴哥,等待他的指令。
按江湖規矩,黑道在教訓人的時候,還有另一夥實力更強大的黑道在場,就得乖順地上前詢問意見,若不是連個照面都不打就直接當著別人的面訓人,那就是不尊敬。
大嘴使了個眼神,示意自己的小弟們暫且別動手,然後擺出一張笑臉,掏出口袋裡的名牌香煙,走過去客氣地道:「哎喲,巨鱷大哥也來泡吧,真是稀客。」
巨鱷的臉上還是青一塊紫一塊,花花綠綠的看起來就像個大姑娘,大嘴哥聽說了巨鱷的事情,暗地裡偷笑,但表面上卻不敢不敬,巨鱷雖然被一個小屁孩給整慘了,但他還是巨鱷,不會因為丟了面子而沒了本事。
巨鱷淡淡地瞥了大嘴一眼,沒有在他的臉上找到半點幸災樂禍的含量,也就沒法找茬出氣,心情不好的他緊緊地輕輕地嗯了一聲,就沒搭理大嘴了。
「呵呵,巨鱷大哥,今天有個不識好歹的毛頭小子得罪了我的兄弟,現在我的兄弟正準備教訓他呢。」儘管巨鱷不搭理自己,但大嘴的笑容不但不減,反而更加嬌艷了。
巨鱷的濃眉擰在一起,不耐煩地道:「毛頭小子?」
自從上次的恐怖事件,巨鱷對年紀不大的毛頭小子充滿了恐懼。
大嘴點了點頭:「一個不長眼的小屁孩,今兒就把他收拾了。」
巨鱷嘿嘿地笑了笑:「正好老子的心情不大爽,這小子就交給我來吧。」
一聽到毛頭小子,巨鱷的心裡是又驚又怒,心想總算找到一個可以代入的傢伙來出口惡氣,或許這樣,會讓心裡好受許多。
大嘴當即答應下來,朝自己的兄弟嚷嚷道:「都讓開讓開,巨鱷大哥親自動手了,咱們看巨鱷大哥的身手,都好好學學。」
巨鱷大步跨過去,在人群讓開一條道後,他咬緊腮幫子,讓自己的面容盡量顯得更加猙獰,隨後朝中央的毛頭小子一看。
有那麼五六秒的時間,巨鱷如一根木頭般立在原地動也不動,這張帶著微笑的臉,不正是夢魘中的主角嗎?
巨鱷兩腿開始發抖,額頭上的冷汗嘩嘩直流。
大嘴覺得不對勁,上前拍了拍巨鱷的肩膀道:「巨鱷大哥,你要是身體不適,我讓我兄弟出手就行了,保準兒讓巨鱷大哥看得爽溜溜的。」
巨鱷回頭就是一巴掌。
啪!
大嘴被打得轉了三圈,左臉火辣辣的疼,暈頭轉向,覺得糊里糊塗的,怎麼自己就成了被打的人呢?
大嘴的弟兄蠢蠢欲動,但看到巨鱷猙獰的面孔以及身後十多個小弟,皆是不敢動手。
「你這混蛋,他是……我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