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雲山腳下一片蒼翠的樹林裡,一座暗青色的石宮隱約坐落在枝葉深處,宮門口幽深的大門散發出一陣陰森的死氣。()輕風拂過,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一個黑影突然從樹林裡閃出,消失在石宮的門口便不見了蹤影。
「右護法,阿羽回來了!」一個身穿黑衣的人扶著另外一名斷臂的年輕男子,正踉踉蹌蹌地走入屋內。
「阿羽?」說著,另一名身穿黑色勁裝的女子從屋內走出,一張銀色的精緻面具遮住了半張臉。只見她看著眼前的人,頓時驚訝地說道,「你怎麼搞成這個樣子?」
「唔…」阿羽捂著斷臂,額上早已是冷汗淋漓。
「快點把他扶進去,我來替他療傷!」女子扶住阿羽,一邊往屋內走,一邊擔憂地說道。
來到屋內,女子將阿羽平放在床上,變著手替他療傷。只是由於斷了一條手臂,失血過多,男子的嘴唇青紫,臉上早已無任何血色。
「厄…」
「阿羽,你要堅持住!」女子一邊幫他包紮,一邊大聲喊道。
「女戎…我…我恐怕已經…不行了…」虛弱的聲音如游絲一般,男子輕聲說道。
「不要胡說!」女子皺緊了眉頭,眼中卻是一片絕望。阿羽身上的傷勢太重,恐怕就連她也回天乏術,然而,真正的致命傷卻不是由於斷掉的手臂,而是胸口所中的那一掌。
「女戎姐…我自己的事…自己清楚…」眼睛已經看不見了,阿羽的嘴唇蠕動著,氣息虛弱的說道,「來…我…我告訴你…」
遲疑了一下,女戎停下手裡的動作,俯下身去,將耳朵靠近他的嘴邊。
「……」
「什麼?」聞言,女戎大驚道,不可思議地看著躺著的人。
阿羽點了點頭,眼神漸漸渙散,隨即閉上了雙眼……
「阿羽?!不要!阿羽!你看著我!阿羽!!」
(我是分割線呀呀呀~)
紫紅色的馬車輕捷地行駛在林間小道上,李公公坐在座駕裡,揮舞著手中的馬鞭鞭策著奔跑的馬兒。
「原來你一早就知道那客棧有鬼啊?」一雙杏目圓睜,琴子不滿地抱怨道,「那你怎麼不早說,害我還擔心了好一陣…」
「這種事情用得著和一個隨從講嗎?」馬車一搖一晃,洛紫矜卻是閉著雙目淡淡地說道。
行吧,你也就會欺負我。琴子不滿地瞟了那昏君一眼,心中抱怨道:昨晚出事的時候陸飛人家一個vs七個,也沒見你出手幫個忙。想著,便轉過頭來擔憂地看著身旁的人:「恩公,你的手臂還疼嗎?」
陸飛搖搖頭:「不過是一點小傷而已。」
你瞧瞧,這才是男人!
琴子內心感歎著,嘴上卻問道:「那我們下面要去哪兒呀?」
「梅湖鎮。」陸飛看著琴子,笑著說道。
「梅湖鎮?」琴子疑惑地重複道,「那錦陽那些丟失的嬰兒呢,我們就這樣不管了嗎?」怎麼能這樣,既然是微服私訪,怎麼遇到這樣的大案也能袖手旁觀呢?
「哼,」洛紫矜緩緩睜開眼,輕蔑地掃了琴子一眼,「天下之大,怪事何其多,要是遇到什麼事情都去插一手,恐怕就算花一輩子也管不過來。」
「那又如何?」聽見這話,琴子不甘心地反駁道,「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如果遇到什麼事情都只是袖手旁觀,那皇上您還不如就坐在玄英殿裡聽大臣們高呼萬歲,又何必這麼麻煩出來走一趟?」
「呵,你一個婦道人家,又知道些什麼?」說著,洛紫矜再次閉上雙眼,唇角卻帶著淡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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