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子抬起頭,轉過身來對著德妃,像工籐新一一樣舉起手臂伸手一指,大聲說道:「兇手——就是她!」
眾人聞言,皆是滿面驚色地望向皇后和德妃。先前和德妃抬槓已經夠強悍了,現在居然還指責她是兇手!這後宮之中誰人不知皇上最寵愛的就是德妃,這皇后,也未免太大膽了吧?
「哦?」洛紫矜抬了抬眉毛,淡淡地問道,「可有憑證?」
琴子卻伸出一隻手擺了擺,笑道「皇上別急,這件案子,待臣妾和您慢慢說起。」
「想必各位都知道,辰妃是食用了下毒的早膳,才毒發身亡,而這毒藥,便是鳩毒,」聞言,太后和眾妃嬪點點了頭,琴子繼續說道,「一個小小的宮女身上何來如此珍貴的毒藥呢?這件事,恐怕只有可心自己才知道。」
說著,琴子對可心施了一個鼓勵的眼神,可心點點頭,望著殿內的眾人,怯怯地說道:「那日早晨,奴婢來御膳房為皇后娘娘領早膳,卻聽到了辰妃娘娘仙逝的消息,奴婢非常吃驚」
「你去的時候,辰妃已經死了?」太后皺著眉頭,「那為什麼,你的身上又會有藥包呢?」
「是呀,為什麼你的身上會有藥包呢?」琴子也學著太后的樣子皺了皺眉,疑惑地問道,「可心,那日回來,你可曾遇到過什麼人?」
「那日」可心想了想,說道,「那日奴婢領著雙喜替娘娘做的早膳,回來的時候卻不小心撞到了蕊兒,把白粥灑到了身上,蕊兒就拿出手帕替奴婢擦了擦,別的就沒什麼了。」
「蕊兒?」洛紫衿坐起了身子,厲聲問道,「可心,你說的這些話可有人替你作證?」
聽見皇上開口問話,可心頓時抖了一下:「回,回皇上,那時雙喜一直和奴婢在一起」
說著,便有個太監將雙喜帶了上來。雙喜跪在殿上,肩膀由於緊張的緣故而微微發抖。
皇上瞄了雙喜一眼,卻不問話,只是淡淡地說道:「去把那個叫蕊兒的帶上來。」聞言,李公公鞠了鞠躬,正欲喊話,卻被琴子制止了。
「皇上,」琴子瞟了德妃一眼,笑著說道,「不用找了,這蕊兒不在。」
洛紫衿挑了挑眉毛,太后卻疑惑地問道,「怎會不在呢?」德妃聞言,臉色稍稍一變。
琴子看了雙喜一眼,就見雙喜結結巴巴地答道:「回,回太后,自從辰妃娘娘出事,蕊兒就不見了。」
「不見了?」太后吃驚地問道,轉眼看向皇上。
「太后莫急,」琴子又是一笑,轉身說道,「臣妾知道有個人,或許知道蕊兒的下落。」
「哦,是誰?」太后轉過臉來看著琴子。
琴子莞爾一笑,便轉過身去看著殿外。不一會兒,便有一個身著紅色宮裝的女子緩緩步入殿內。
「敏柔叩見皇上,太后。」說著,敏柔便跪下身子,平淡的臉上沒有一絲漣漪。
「敏柔?」皇上看著跪著的女子,臉上露出一絲驚訝之情,「朕不是命你去教皇后禮儀嗎?」
暈,這麼嚴肅的場合,你不要提教禮儀的事好嗎?琴子撇了洛紫衿一眼,不滿地想著,好像她真的沒有教養一樣!
「回皇上,」敏柔恭恭敬敬地答道,「那日奴婢為皇后教授完禮儀後從冷垣宮出來,恰巧經過御花園,卻見到有兩個人在假山後面竊竊私語,」
「奴婢見那兩人行為可疑,便走上前去,卻看見那兩人正是蕊兒和茗兒。」
當「茗兒」這個詞從敏柔嘴裡說出時,德妃的臉瞬間變白。林貴人聞言,擔憂地望了德妃一眼。
「茗兒?」皇上瞇起雙眼,緊盯著敏柔。
「是的,」敏柔低著頭,依舊平靜地說道,「那日,奴婢見茗兒遞了兩包藥粉給蕊兒,好像有什麼事情需要蕊兒去辦。」
事到如此,真兇是誰已經很明顯了,琴子抬起頭來看著皇上。現在,就看這**oss怎麼處理了。
就在這時,德妃突然衝了出來,一把跪在地上。「皇上,請恕臣妾管教無方!」
琴子緩緩轉過頭來,定定地看著地上的女人。卻見德妃滿面憂愁地說道:「皇上,茗兒這丫頭平時就不甚懂事,這次居然闖下這樣的彌天大禍,都是臣妾管教不力之過,請皇上一併處罰臣妾吧!」
這女人,還真不簡單。我的意思明明是說你是兇手,你倒是先唱起戲在這裡演起好人來了,呵。琴子無奈地搖搖頭,實在不想做得如此決絕,不過可心那日被她欺負的樣子現在還歷歷在目。她,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再欺負她的朋友!
「德妃,我可沒有說過殺害辰妃的人是茗兒哦,」琴子蹲下身子,對著德妃微微一笑,「我說過了,真正的兇手,是你,德妃。」
「皇后,」清秀的眉頭緊鎖,德妃忿忿地轉過頭來,盯著琴子,「我知道你還記恨著三年前的事情,我知道你一直很討厭我,可是無憑無據地,你怎麼能在在這裡含血噴人,指責我就是兇手?」
「無憑無據?」琴子聞言,緩緩地站起身,冷眼看著地上跪著的人,「誰說我無憑無據了?德妃,我現在就有一個人證!」
給讀者的話:
求收藏,求票票,求頂,求金磚~偶去考試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