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下午跟brent講了大灰狼跟小紅帽的故事。
晚上,蘇先生就把這故事情節來個真實上演。
他居然還記住了那句:「這小東西細皮嫩肉的,味道肯定很好,我要怎麼才能把她吃到肚子裡呢?」
我直接囧掉的半邊,就被他趁虛而入…
他抵押惑/人的聲音就想在耳畔:「我的小紅帽,你說怎樣才能把你完整吃掉呢?」
他在緩慢一寸一寸的磨我,就是不給我痛快。
「嗯?我的小紅帽。」
他就是想讓我給他一個回答…可我根本不知道他讓我回答什麼…
我咬著唇不出聲,他就湊過來吻我,真的是用舌尖一點點撬開我的唇,柔潤的跟他眼中的深邃沒有半分相符。
他還在誘我,順著我的下頜線吻到鎖骨,用那種低沉的咕噥聲,問我:「怎麼才能把你完整的吃掉呢?」
我受不住他這樣了,啟唇喘息,極力的平靜的告訴他,「蘇昊,我的人,我的心,從裡到外都是你的…」
「再說一遍,說你愛我。」
而後,我就斷斷續續的把這話重複了一遍,然後又說了愛他…
這一夜一如從前的許多回,從春風溫婉,一直到狂風暴雨。
第二天,風和日麗。
我又趁早上給沈七薇奪命call電話,她接是接了,但是咕噥了幾句「困死了讓我睡覺吧放過我吧…」什麼的,就不顧我的問話直接掛了電話。
看著手機黑下的屏幕,我一腦袋問號。
她這到底算異常,還是不正常?明顯就是逃避問題吧?
呵,夏謹年已經出現了,她逃避又能逃到哪兒去?闊別再見的這種事。最是虐心了。
我先一步蘇先生下樓,楊媽做了豐富的早餐。扁肉燕,炒肉糕,還有千層餅跟荔枝肉等等的一些我從來沒吃過的東西。
她指著桌子上的一盤盤一碗碗,給我一一介紹完,才說「…說這是f市的小吃。太多了一頓兩頓做不完,你們在這多呆幾天,我挨樣兒做給你,外面那些小吃街做的都不乾淨。」
「楊媽還是把媳婦多給我幾天稀罕稀罕吧,要投喂等您跟著調回去也不遲。」
我正幫著擺小碟子,聽到楊媽聲音剛落,那邊就響了蘇昊的聲音。他一身清爽的水汽走進來,坐到側邊的位置又道「到時候我們天天回去蹭飯,就怕您不樂意餵了。」
他說著牽住我的手。帶著幾分慵懶的痞氣:「你嘛去?」
我吊著眉頭看他,「我去擺筷子,你要一起來麼?」
他失笑一下,鬆了我的手。
正好趕上蘇晴跟蘇媽下樓過來,倆人都嚇了一跳。蘇晴更是大大咧咧的問了句:「你們兩個新婚燕爾起這麼早幹嘛?」
我囧了,裝沒聽見繼續擺筷子。
蘇先生回她:「秦爺爺只讓吃半飽。」
「噗——」蘇晴直接一口水噴了,「這玩意兒你還能控制幾分飽?」
「難道姐夫控制不了?」
「……」
「……」
上一個是蘇晴的,下一個是我的。
蘇昊連他姐都沒有放過。直接給秒了。
於是整個餐廳安靜了,只剩下豆漿在煮壺裡咕嘟咕嘟的沸騰之聲。
蘇媽反倒很淡定。兀自坐到了蘇昊的上首,招呼我說:「櫻兮過來坐吧,省的他那雙眼睛亂飛,看都不帶看別人的。」
蘇昊也真是,真的隔著桌子拉過我的手,「過來坐。」
幸好蘇先生家沒有那種『兒子對媳婦好婆婆會心裡有梗』的事兒。不然光是蘇先生旁若無人的秀恩愛法兒,指不定要給我拉多少仇恨。
我剛坐下,蘇爸到來,一身正裝的下來,匆匆在餐廳門口露了個頭:「你們吃。我政上有急事兒,晚上回來吃飯。長蘇,你帶小兮跟你姐他們出去逛逛,別玩兒太晚。」
蘇媽就站起來給他把正上首那份三明治裝起來給他,又給他裝了一盒牛奶,交代說:「應酬可以,別喝太多酒,注意身體,回來提前給我打個電話。」
「嗯,爸我送你。」
蘇先生說著起身,被蘇爸一個手勢打住:「你這蜜月都沒度呢,老實兒跟家陪你媳婦,我這有大楊就行了,他我還放心。」
蘇晴就笑:「就是就是,省的你念著媳婦開車沒個數兒,還是讓楊哥去吧。」
話是這樣說,我跟蘇先生還是把蘇爸送出了家門才回去吃的飯。
brent跟emma還不太會用筷子,格雷姐夫倒是用的很好。
一整桌子大人都吃完了飯,卻都在靜觀兩個孩子笨拙的用餐,沒有一個人動手幫忙。從此就可以看出來,西方人比較注重獨/立。
兩個孩子沒有怨言的吃完了早餐,還很愉快的去抱蘇先生大腿:「小舅舅,我們出去玩吧!」
蘇先生哭笑不得,轉頭跟我們說,「這兩隻倒是把這事兒記的清楚。」
於是在蘇家二老都上班去了的
的下午,我跟蘇昊還有蘇晴夫妻,外加兩隻混血小豆丁,雄赳赳氣昂昂的向著此市繁華間出發了。
一行六個人,『去哪兒』『做什麼』,卻完全都是我跟蘇晴在主導。
說的再準確一點,就是蘇晴一個人在主導,我屬於既來之則安之。
本以為brent也會對逛街這種事無感,結果他完全就是個小購物狂,試衣服的熱情比身為姐姐的emma更加高漲。
他甚至給我跟蘇昊搭配了情侶裝,也給自己的一家四口搭配了親子裝,還特別周到體貼的給遠在法國的哥哥hyde也帶了一身。
他把一家五口的親子裝都收集齊了,就滿意的對著我們幾個大人下指揮:「肘呀肘呀,沃們去下一家!」
於是這一場逛街活動,活脫脫就成了誰家混血小少爺帶著一群跟班兒的活動。
不用懷疑,我們就是他的跟班兒。
路上我們還討論懷brent的時候蘇晴是不是逛商場了,怎麼他一個男孩子比我們這些大人購物的熱情還高。
這也就算了,他還負責了為我們挑選衣服搭配的工作,儼然一個小小服裝搭配師。
逛完三樓,我們到四層甜品站休息,各自點了甜品西米露。等服務的時候我問他,「我們brent長大以後打算做什麼呀?」
他似乎認真思考了一下,說:「我要當畫家!」
「我也要當畫家!」emma不甘落後。
我又問:「那我們兩個小畫家都喜歡畫什麼呀?」
然後這個問題就把兩個孩子難住了,雙雙沉默起來。
幾個大人就都抿起嘴來忍俊不禁,我開始反省我是不是問的太刁鑽了。
還沒等我想到如何岔開這個問題,brent就如豁然開朗似的欣然起來:「我明白了!舅媽是宰問我跟姐姐擅長的畫對不對?我喜歡畫人,姐姐喜歡畫房紙!所以姐姐以後要當constructiondesigner,就是畫房紙的那個…」
他找不到中詞彙了。蘇晴便提示說,「是建築設計師,設計建築外觀的。」
「系,建築設計師!」brent一本正經的說:「姐姐以後要當建築設計師,我要當畫人的。」
蘇晴就問:「畫人的是什麼職業呢?」
brent大眼睛撲閃著十分委屈,「麻麻我不知道…」
其實…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腦子裡蹦出的那個詞是服裝設計師,他對換裝的熱情給我了往這方面想的理由。
brent是莊園的次子,相比較於他的哥哥,他不論是理想還是成長,都要比長子來的自由的多,最起碼他不用學習那些繁瑣高端的釀酒工藝。(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