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鳳眸深邃如海,沁著一層迷濛的薄霧。
霧的下面,隱現著一種深情,一種欲/望,一種戀愛…它們交織在一起,正醞釀著一場即將而來的佔有。
我在他的目光下,身體一寸寸暈染上薄紅。
他輕輕的啄著我的唇,一下一下的輕輕吻著…當他的手將我剝的衣衫半褪時,這個吻便加深了,胸腔中的空氣漸漸就被抽空,連大腦也變得遲鈍,只能循著本能去迎合他的吻。
他真的好壞,我已經因他高超的吻技而變得迷離,他的手還不依不饒的輕觸我身下某處珍珠,引得我氣息越發混亂…
吻沿著我的下頜線而下,脖頸,鎖骨,胸乳…他抬起頭,眼神幽深的看著我,噙著不懷好意的笑,伸舌舔了舔緋櫻色的薄唇…然後…我的大腦便一瞬間空了!
他是個妖精!
是個妖精!
我無法控制越來越濃重的呼吸,也無法控制寫滿『想他』的心跳,連身體湊好像不是自己的,曲線起伏著,妖嬈的波動…他就像一個萬能的主導者,隨便的一個**,就能讓我身體裡躥起火來,燒灼著我的神智,無處可逃。
從他這裡,我才明白,吻不單單是一種表達愛的方式,更是…另一種…引/誘。
他的撫觸,他輕輕淺淺的吻,他指尖劃過時帶起的戰慄與渴望…都讓我無法抵擋…漸漸的,身體熱度欲焚,細胞與血液叫囂著他的名字…叫囂著他的疼愛…
我…感覺空虛不以。
在這種事上,我始終羞於主動,於是被他這樣吊著**,不覺間就委屈的濕潤了眼眶。我揪著他大敞的真絲睡袍,趁他不備快速拉低,仰身狠狠吻上他的唇!
他的眼裡都是震驚,轉瞬便如暴雪傾塌,頃刻間就將我埋沒其中…他的攻勢越漸馳騁,我受不了的捶打他的胸膛,他才大發慈悲的撐起身,三分微笑七分忍耐的看著我,發出一聲聲比女聲還要誘/惑的吟娥…
他的聲音向來好聽,溫潤又不失磁性,有時像沁人心腑的小提琴,有時又像壓抑低沉的和弦…但是此刻,我覺得他的聲音對我來說…只是一種秒殺…一種血槽已空卻仍是抵不住的秒殺…
這一刻的我,徹底瘋了!神智什麼的,在一簇簇的白光後,越發的不清晰,我連嗓音都吟的嘶啞,他仍在繼續…
再次醒來,已經天光大亮。
他的身體就貼在我的身背,不剩空隙,大手附在我的小腹。大概是感覺到我醒了,聲音瘖啞惑人的問了聲「醒了?」
我嬌嬌的嗯了一聲,他就在我耳垂下的位置輕輕一舔:「腰疼麼?」
「……」
被他這麼一提醒,還真是感覺到腰胯跟大腿根處的位置酸疼。
昨天…我貌似沒能堅持到最後,他在我癱軟以後又樂此不疲的堅持了多久已經不記得了,但從這個感覺來看,他一定又吃到飽了…
我把腦袋埋進被窩,臉頰的燙熱讓人暈乎乎的。
跟他在一起做過數不清次數的親熱事,還是覺得那麼不真實…「蘇昊,蘇昊」我忍不住低喃他的名字。
他習慣用下身的頂動來回應我他聽到了。
我囧然的沒有再出聲,他就「嗯?」了一聲,「怎麼了?」
他的聲音近在耳邊,呼吸間的熱氣都噴灑在我的肩胛,如此真實。我勾唇笑了起來,提醒說「我們起床吧,媽她們在下面,早餐錯過了不好…」
「她們比較在意你這裡,」他在我的小腹上捏了一把,低吟道:「什麼時候發芽呢?」
我沒好氣兒的拍掉他的手:「秦老太醫說了,得調養個兩三年呢!」
我趁勢起身,他又把我摁回懷裡,「調養怎麼了?調養也不礙我的種在裡面扎根兒發芽,要是有了,咱們就生下來,嗯?」
「行行行,有了肯定生!」
難不成還能拿掉不成?光是想想這個字都覺得太殘忍,反正我是做不到。
「安全期啊,我的小蝌蚪天天沒有目標的亂轉,也不知道還得過多久。」他鬆了臂彎,放我起床,在我身後煞有介事的感歎。
不知怎麼的,我就被他這語氣逗笑了,連手上睡袍的帶子都系不上。「心疼你的小蝌蚪就不要放出來了吧,今晚我陪我媽睡去,省得你心事差一招。」
「那你過來。」
「幹嘛?」我看著他**的位置,防備之意十足。
「你過來,讓我把它們提前放了。」
「……」
我把還沒來得及穿上的外袍往他笑容蕩漾的臉上一扔,直奔浴室,扔給他一句「不要臉。」
他的低笑聲追在背後,輕快愉悅。
等我出浴室收拾完出來,蘇先生已經穿著居家服去樓下小跑了。
大概是我自我意識過剩,總覺得家裡三道目光都飽含曖/昧的從我身上掃過。不爭氣的臉紅是避免不了的,我只能假裝逗狗來自我消除這種帶著羞窘的尷尬。
我媽比旁觀更過份,她居然趁著大家都不在身邊的時候,抓我問『房/事』和不和諧…天啊,我除了臉色漲紅的點頭,我一點帶聲音的回答都給不了…
她還特別理解的拍拍我的手:「沒事兒,不用
用害羞,這事兒再正常了,沒有就不正常了!哈哈,看來你家長蘇各方面都很好啊!不過你也得把握個度,別他要你就給,別虧了自己的身體…」
「……」
說到底,我媽就想表達一句話:縱慾傷身,適可而止。
我真是…無臉面對廣大群眾了,讓我把那種事拿出來聊天…暫時,估計短時間內都不可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