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電腦屏幕的虛擬感情,大多都不真實,建立在這種感情之上的交往,又會有多長久?
我跟方偉航的那三年從遊戲到現實,看似認真的原因,很大一部分是因為他對遊戲的沉迷,跟我的不計較不重視,才從遊戲到現實。
其實仔細想來,分手的原因也跟遊戲脫離不了關係。
我不能陪著他一起沉迷,也就給了遊戲裡那些女人可趁之機,我不能體諒他的沉迷,也就給了宋娜向他展開懷抱釋放溫柔的空間…如此,我跟方偉航的結束就成了必然,因為我們都不會為了對方改變自己,我們…感情沒有深到那個程度。
但願小沫能引我那段不成功的網戀為誡,盡早醒悟,不要讓楊羽提心吊膽一場。
傍晚蘇先生打來電話,問我的位置跟回家時間,楊羽透過電話表示想讓我留宿,蘇先生豪不避諱的說:「那我大概要整宿睡不著了。」又不知道問誰的說:「明天還有個庭要上怎麼辦?」
大概楊羽從來沒想過他會拒絕,被ko掉之後有點兒不可思議的問:「他是不是說沒有你他會失眠睡不著?他這麼大的人怎麼會真的用這種事來拒絕啊?你倆現在還屬於非法**啊!」
非什麼法啊婚都訂了,家長也默許了,普天之下都沒人管他了,他厚臉皮模式一開,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
但這話我不好意思直說,忍不住歎氣:「唉,算了,你別跟他計較了,他有時候幼稚的很…」
「我看他是寶貝你寶貝的很吧?」
我才不接她這個調侃的茬兒呢。穿好衣服戴好圍巾,跟仨人挨個拜拜,關門下樓。
還順手幫她們帶走了宿舍的垃圾。
樓下有幾個男生在圍觀我的車,見他們拿了手機貌似在拍照,我好心提醒他們如果用作傳播請打馬賽克,謝謝——
這行為絕對會被解讀成裝13的,大概還會有很多人認同。
但我只是心裡有些不快,這跟那天大李女士說我出賣自己多少有點關係。
蘇先生說過,人生有些事是不能較真的,那會讓人沒法兒活的。
就比如**,如果定論它的條件是富有方給另一方提供優越的條件,如錢、房、車、珠寶、等一切能稱為奢侈品的東西。
那麼我跟蘇先生的確就是這種關係。
並且我們即將到來的婚姻極有可能就是被批准的『**』,結婚證不過就是它合法化的證明。
這種真兒較起來真是會讓人胃疼到痙攣。
如果我想生活的自在,那麼學著怎麼去不介意別人的目光是首要必修課。
夜幕下我仔細小心的開著車,緩速在校園裡多轉了半圈才轉出校區,直奔回家的路,路上還有點小堵。
京都的高峰期嘛,理解萬歲。
回到家已經快八點了,楊嫂做了我愛吃的水晶蝦,因為吃肉會胖,所以最近這類海鮮的上桌率出奇的高。
兩個人居然在家等我回來吃飯,蘇先生還黑心的讓兩隻糰子狗也一併空肚子等我,大有看不見我就大家絕食的架勢,真讓人啼笑皆非。
感動暖心不是一分兩分,我匆匆跟他貼了一個回家吻,又匆匆上樓換衣服,然後下樓吃飯,就聽他說:「在外過夜也不是不行。」
我驀地抬頭。
「但是,你不回來它們倆是絕對不會開飯的。」他沒有指名是哪倆,但大家都清楚。又猜到了我的心思,補充說:「你可不要難為楊嫂哦。」
我一頭黑線,又忍不住深呼吸,一時間我都不知道用什麼詞去形容他。
大概可愛幼稚,跟黑心冷血都有,居然拿兩隻糰子威脅我,又讓人腹誹他連無辜的狗都不放過。
不過說實話,看到兩隻糰子狗頭也不抬的吃狗糧時,心裡還是很愧疚的,它們這是餓壞了吧?
忍不住在心裡埋怨了蘇先生兩句,又覺得很無力,他不過就是說說而已,又不是真的大惡人。
結果飯後,我蹲在兩糰子面前內疚的道了好一會兒歉。也不知道它們聽沒聽懂,一直換著爪子邀請我握手,萌的人心裡一點不快都沒了。
洗完澡我躺在被窩悶悶不樂,蘇先生回來的第一時間就發現了,習慣性把我抱進懷裡,問我怎麼了。
其實也沒啥好說的,小姐們兒之間的事兒也真沒必要跟他說。
我翻了個身把腦袋埋他懷裡,舒服的蹭了蹭:「不能大口吃肉的生活好苦惱啊…」
蘇先生的歎息就從頭上傳來,摸著我的腦袋:「過幾天帶你去吃肉,偶爾也要解解饞。」
被他這麼一說,好像我真的很饞肉似的。偏又不能解釋,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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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他下班回家就說帶我去吃肉,還帶了一件正式的裸色禮服,手工精細的雪紡刺繡,恰到好處點綴著珍珠,衣袖飛紗,裙身曳地。
他大概覺得背後露的太多,就親自動手給我編了頭髮,笨拙的將耳鬢的發捋在腦後,用一簇櫻花的發卡固定。
這樣垂落的長髮正好遮到腰間,完全看不到裸露的背。
我覺得這件禮服的精髓就這麼被他給遮沒了,有點兒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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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為了配合這件禮服,我簡單的描了眉,塗了口紅。
蘇先生壞心的繞到我背後,在我對著鏡子站出最優的姿態時,在我背翅的位置輕輕一吮。
這熟悉的疼,熟悉的一點玫紅。
我嗔怪他,他反倒**十足的在我背脊線滑動著指尖,沉著聲音在我耳畔低吟:「紅梅欺雪,藏好等著我。」
我紅著臉吐槽他:「你霸道成這樣怎麼還敢讓我穿露背裝?找刺激吶?」
「這樣不是更好?我若扛不住,那就把你吃拆入腹。」
他壞心的點了點我美背靠近腰眼的位置。
那是我的敏感點之一。
我的微微一顫明顯的取悅了他,低笑傳來